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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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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贴近她耳廓,声音低得像的呢喃,却带着最残忍的恶

意,「没老子的雪,是不是夜里疼得睡不着?疼得满脑子都是老子你那晚?嗯?」

玉梨的呼吸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

「说啊,」熊爷的手指加重力道,旗袍的真丝在他掌下皱成一团,「清清白

白的大学生,舞蹈系的白天鹅,怎么就下贱到自己跑来求老子给药了?」

他忽然掐住她下她抬,鼻尖几乎贴着鼻尖,烟味混着热气在她脸

上:

「周玉梨,你不是最恨老子吗?不是说宁死不做母狗吗?现在呢?自己穿成

这样,半夜跑来仓库给老子送?」

他笑得牙齿发白,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像刀子往她心捅:

「说,你是不是贱到骨里了?

是不是没老子的雪,就连做梦都只能地疼?

是不是老子不给你,你就一辈子当不成天鹅,只能当一条夹着尾哭的狗?」

玉梨终于哭了。

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

她哑着嗓子,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

「是……我贱……」

「我受不了了……」

「给我……求你……」

熊爷盯着她看了三秒,像在欣赏一朵终于认清自己根烂在泥里的花。

然后他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烟灰抖落,砸在台球桌的绿呢上,像一小撮

提前撒下的骨灰。

「好。」

他松开她的下,转身,把那只丝绒袋随手往台球桌中央一抛。袋子落在母

球旁,「啪」一声轻响,袋松了,晶莹的末像一小撮被月光碾碎的雪,从缝

隙里漏出几粒,在冷白灯下闪出冰冷的、致命的光。

「想要?」他用球杆轻轻一拨,袋子滚到台球桌最远的那一角,停在8号黑

球旁边,「自己爬上来拿。」

玉梨的膝盖在风衣下微微发抖,墨镜后的眼睛死死盯着那袋雪,像盯着最后

一根救命稻,又像盯着毒蛇的信子。

「脱。」熊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钝重,「风衣。旗袍下摆掀到

腰上。光着,爬上去。」

仓库里的小弟们都识趣地低装死,空气却像被瞬间抽,只剩她急促的呼

吸和心跳。

玉梨的手抬起来,抖得像风里的枯叶。

风衣扣子一颗颗解开,卡其色的布料滑落到脚边,像一滩被剥掉的皮。她里

面只剩那件酒红的旗袍,真丝贴着皮肤,勾勒出她被毒品与欲望反复雕琢的清

瘦胴体:肩胛骨薄得像两片刀片,腰肢细得惊心,线却圆润得近乎挑衅。

她抓住旗袍下摆,慢慢往上卷。

丝绸擦过大腿时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像毒蛇在叶间游走。裙摆卷到腰

际,露出那两瓣雪白却布满淡指痕的丘,缝最处,还残留着那夜被反复

撑开的浅红褶皱,像一朵被雨蹂躏后仍不肯合拢的花。

「爬。」熊爷用球杆轻轻敲了敲台球桌边缘,声音懒散,却带着最残忍的耐

心,「母狗拿东西,不都用这个姿势吗?」

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水泥地上,无声。

她跪下去,高跟鞋的细跟磕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咔」一声,像一根骨

了。

然后她俯身,四肢着地,旗袍下摆堆在腰上,丘高高翘起,像献祭的果实。

她爬上台球桌,膝盖压在绿呢上,留下两团湿痕;在冷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

泽,微微颤抖,像两团被月光冻住的雪。

每爬一步,峰在旗袍里晃动,旗袍盘扣绷得几乎要崩开;大腿内侧的丝袜

被汗水浸得半透,隐约露出那圈淡的指痕,像一串耻辱的印章。

她爬到桌中央,伸手去够那袋雪,指尖刚碰到丝绒,熊爷的球杆忽然「啪」

地抽在她峰上。

清脆、沉闷、火辣。

「慢点爬。」他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与麝香的热气,「让兄弟们看清

楚,五十万的小母狗,是怎么摇着求老子给药的。」

玉梨的呜咽终于碎了。

她趴在台球桌上,丘高翘,雪白的上迅速浮起一道猩红的杆痕,像雪

地里突然绽开的血梅。

玉梨趴在台球桌中央,旗袍卷到腰上,丘在冷灯下泛着近乎透明的苍白,

像两块被月光冻住的羊脂玉。她颤抖着伸手去够那袋雪,指尖刚碰到丝绒,熊爷

的球杆就「啪」地抽在她峰最饱满的那一点。

一声脆响,雪上立刻浮起一道猩红的杆痕,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血梅。

「急什么?」他声音低哑,带着餍足后的残忍,「先把内裤脱了。」

玉梨的呜咽卡在喉咙里,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她跪直身体,双手伸到裙底,

丝绸摩擦过大腿时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像毒蛇在叶间游走。细小的蕾丝内

裤被褪到膝弯,湿痕在冷光下亮得刺目,像一滩耻辱的露水。

「转过来。」熊爷用球杆挑起她的下她面对他,「自己掰开,让老子

看看,这么多天没喂,是不是饿得合不上了?」

玉梨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顺从地转身,背对他跪趴在绿呢上。她双手

颤抖着伸到身后,指尖触到那处早已肿胀的花瓣时,指腹立刻沾上一层晶亮的蜜

。她咬住下唇,咬出血来,才把那两片软掰开。

冷光下,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完全绽开,红肿得像一枚熟透的樱桃,

内壁得近乎透明,微微翕动,像一张哭过又不敢闭紧的小嘴。蜜顺着指缝往

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洼。

熊爷低低地笑出声,笑声像一把钝刀,慢慢锯她的骨

「真乖。」他从丝绒袋里倒出一点末在指尖,晶莹的雪沾在他粗糙的指腹

上,像一小撮被月光碾碎的冰,「张开腿,老子给你上药。」

玉梨的膝盖在绿呢上滑开,高跟鞋的细跟磕在桌沿,发出清脆的「咔」声。

熊爷的手指带着雪,轻轻擦过她最敏感的那圈褶皱,像在给一朵濒死的花浇毒汁。

冰凉的末触到滚烫的时,她浑身一颤,足尖绷直,脚趾蜷得发白,一声带

着哭腔的呻吟终于喉而出。

「啊……不要……」

「不要?」熊爷的手指加重力道,把雪抹得更,更匀,像在给一件瓷器上

最后一层釉,「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没说不要,吸得老子手指都快断了。」

玉梨哭得更凶,身体却诚实地弓起腰,丘高高翘起,像在无声地乞求更多。

熊爷抽出手指,指腹上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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