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腿,田中小心翼翼地拉出手榴弹的拉火索,让
找来一根十几米长的细绳,一
栓在手榴弹拉火索的铁环上,另一
栓在钉在地上的木桩上。
旁边,另一个
兵也被照样将手榴弹塞进了
道。田中命围观的鬼子都退到远处,然后向按住两个
兵的鬼子一挥手,这几个鬼子猛地松了手跑开了。
鬼子一松手,两个姑娘挣扎着站了起来,虽然手还被捆在背后,还是踉踉跄跄地跑了起来,刚跑出十几米,只听轰地两声闷响,血
横飞,两个
兵化作了两团血雾。
我的心忽然象停止了跳动,我意识到该
到我了,昨天晚上被拉出来
的
兵,只剩下我了。在经历了这一整夜的血与火的炼狱之后,我只希望自己也马上能够死去,但我不知道敌
会怎样杀死我,用刺刀还是用木
?肯定不会是一颗子弹。一只皮靴沉重地踢在我的
上,我眼一闭: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了!可随着一阵怪笑,一团软软的东西落在我的身上,我睁眼一看,是一身染着血迹的军装,不知是从哪个姐妹身上扒下来的。接着,一个鬼子过来给我松开了绑在手上的铁丝,我正纳闷,田中踢着我的身子喝道:“穿上!”
我挣扎着大声叫道:“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
两个鬼子二话不说,上来抓住我的腿,将裤子套了上去,并用一根绳子系住了裤腰。
然后他们又抓住我的双手,给我套上军衣,连扣子都没有系,就用一根麻绳重新把我五花大绑起来。山本用手捻着我露在军装外面的

笑着说:“这个
很有味道,杀了可惜,送到司令部可以作一个很好的慰安
!”
我的
嗡地一声,眼前一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是知道被
架走了。
我被架到大树下大队被俘
兵群里,鬼子们正在准备押我们上路。这50多个战友
都是眼圈红红的,有
哭的眼睛都肿了。押送我们的足有一个中队的鬼子,他们把被俘
兵5
编为一组,每个
兵都被五花大绑,每5个
再用绳子绑成一串。杨政委她们3
也被架了过来,我们4
被绑在一起。这时又过来一个小队的鬼子骑兵,每组串在一起的
兵被拴在一匹洋的后面,我们被鬼子的马队牵着启程了。
大路上看不见一个老百姓,不时有鬼子和伪军的队伍与我们擦肩而过,他们看见我们这支奇怪的队伍都放慢脚步不停地张望。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一个大村庄,村里一片
喊马嘶,却见不到一个老百姓,全是穿黄军装、带钢盔的敌
。
村子中央的一块麦场上,停着十几辆大车,鬼子把我们押到麦场,命我们都蹲在地上。领
的一个鬼子军官向早就等在这里的一个老鬼子办了
接,然后带着自己的队伍走了。
老鬼子带的敌
围了上来,连推带搡把我们弄上大车,每5个栓成一串的
兵上一辆大车,他们不给我们解开绳子,命我们一个挨一个都侧卧在大车上,每辆车又上来两个鬼子,抱着大枪虎视眈眈地监视着我们,一声吆喝,大车轰隆轰隆地上路了。
火辣辣的阳光照在每个
身上,渐渐地汗湿了衣服,大车不停的颠簸,骨
被颠的生疼。坐在我对面的鬼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露在外面颤动不已的
房,不时还有走在两边的鬼子有意在我的身边放慢脚步,贪婪地注视着我的胸脯。车上传来一阵低低的呻吟声,我听出是章蓉,我知道她们要比我难过的多,她和杨政委都有了几个月的身孕,被绳子紧紧
捆在那里痛苦可想而知。紧挨着我躺着的是廖卿,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无意中我发现她的裤裆都被血染红了,她这时候本来应该躺在家里坐月子,可现在却在敌
的魔掌中苦苦挣扎。
大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颠簸了大半天,一直到
夜,我们进了一座很大的城市,拉着我们的大车被赶进了一座黑沉沉的大院。院子很大,四个角上都有鬼子的炮楼,四周的高墙上拉着铁丝网,还不时有荷枪实弹的鬼子巡逻兵牵着大狼狗来回巡弋。我们在一排平房前被拉下大车,解开将我们栓在一起的绳索,被推进一个黑屋。
所有
兵还都被五花大绑,敌
似乎没有给我们松绑的意思,命令我们就地坐下,哐地一声锁上门,外面归于寂静。不知是谁开的
,低低的啜泣声开始在屋里响起,不一会儿,屋里就哭成了一片。一个黑影缓缓地向我移过来,等挪到我的跟前,我发现是沈茗。看到她,我象见到自己的亲
一样,
靠在她的肩膀上痛不欲生地哭了起来。
沈茗用她的短发蹭着我的脸低声地说:“小关,我都看见了。从今天往后,我们面对的
况可能更残酷。这里多数是白校的小姑娘,你我算是经过斗争考验的老同志了,我们一定要坚持住。”
我强忍住悲痛点点
,她又说:“要尽量照顾杨大姐她们,更重要的是要争取一切机会和外面接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