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在他们面前吊着的姑娘的肚子上，以肚脐为中心画了个圆圈，几个围成半圆对着兵的肚子流突刺，姑娘的肚子被扎的象筛子一样，下半身完全变成了红色。田中接连转了几个小组，转回最开始那组时，正好又到开始的那个小鬼子，他端着带血的刺刀虎视眈眈地望着对面树上吊着的体兵，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犹豫。江英已被刺了好几刀，胸腹部出现了好几个血淋淋的大窟窿。小鬼子这次的目标是姑娘的肚脐，他刚要冲上去，田中拍拍他的肩膀说：“刺敌肚子要挑，一刀下去开膛肚才是好刀法。”

那小鬼子咬着牙点点冲了上去，“嗨”地一声大叫，刺刀丝毫不差地捅进江英的肚脐眼，接着他手腕一拧，向上一挑，噗地一

声，16岁的江英的肚子被豁开一个半尺长的子，内脏呼地流了出来。姑娘用尽最后的力气“啊呀……啊呀……”

地惨叫起来，同时，一混黄的体冒着热气从两腿之间流了出来，她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失禁了。

13群鬼子围着13棵大树不停地刺杀，13个一天前还鲜活泼的生命被几十把带血的刺刀切割着。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吊在13棵大槐树上的已经不再是13个活生生的生命，而变成了13具血淋淋的身，那些身还带着最后的一丝热气，附近的地上，到处都是凌的各种脏器。那几十个鬼子新兵却个个眼露凶光，稚气全消，有仍在狂喊着不停地刺杀。

田中下令停止，将这群鬼子集合起来带出林子。山本已经下令各中队的鬼子收拾行装，准备启程。

中心场子上，被开膛肚、割去双的程茵竟然还没有咽气，沾满血污的嘴唇还在微微地一张一合；谭萍也还瞪着大眼睛不停地吐着血沫。

山本指指她俩朝土坑挥挥手，田中指挥几个新兵拖起这两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俘扔下坑去。接着他们来到那一排栓马桩前，那里还整整齐齐地着七个男俘虏。他们都低垂着、反剪双臂坐在地上，岔开的腿中间的土地已被血浸成了黑色。田中用军刀捅了捅坐在最外边的小孙的房，她双肩微微抖动，轻轻呻吟了一声，吐出一血来。他们挨个检查了一遍，7个都还活着，山本下令：“埋掉！”

两个鬼子新兵上前抓住小孙的胳膊，“嘿”地一声将她拔了起来。

她象野兽一样惨叫了起来，呼地一下，一团血淋淋、软乎乎的东西从她两腿之间掉了下来，她敞开的两腿之间出现了一个茶杯大小的血，子宫、肠胃等器官都掉了出来。

田中朝大坑挥挥手，同时一脚踩住了已拖到地上的小孙的子宫。两个鬼子将小孙向土坑拖去，“啊”的一声惨绝寰的惨叫，小孙的身体消失在坑里，她肚子里的器官却被拉出来，留在了土地上。

另外4个兵和两个男兵也被从木桩上拔出来扔到了坑里，从他们下身巨大的血中流出的鲜血和内脏挂的到处都是。看到这幅惨景，我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一苦水涌了出来。这群刚刚受过兽教育的鬼子新兵，将这几个男俘虏扔进大坑后，竟围着坑沿向里面撒起了尿，哗哗的水声中还能听见偶尔传出一两声微弱的呻吟。

一阵囔囔的皮靴声由远而近，一群群鬼子拖着一些赤条条的兵过来了，原来山本已命令将分

配给各中队的兵全部集中过来。一共还剩十几个兵，她们个个披散发，浑身血污，这一夜不知被多少鬼子过，都岔开着腿任龌龊的黏从自己身体里流淌出来，痛苦地呻吟着、喘息着。

山本指着大土坑下令：“全部埋掉！”

听到这个残忍的命令，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们都还活着啊！哪怕给她们一枪，或一刀……不容我多想，两个鬼子已经拖起一个兵，兵明白他们要什么，本能地蹬着腿挣扎起来。田中忽然抬手示意那两个鬼子停下，他突然从已经快熄灭的篝火堆中抽出一根还带着火苗的木，猛地向那兵的下身。

兵急忙并住腿、扭动身体。两个抓住她手臂的鬼子死命把她按在了地上，另外两个鬼子见状赶了过来，一一边抓住她的脚强行拉开。

田中将带着火苗的木狠狠地进了兵的下身，一焦糊臭味冲天而起，姑娘的毛被燎着了，她不顾一切地挣扎、叫喊起来。木太粗，加上姑娘的挣扎，只进一点就进不去了。田中从一个士兵手里抢过一只大枪，朝着木的后端猛地砸去。噗的一声，半截木连烟带火进了兵的下身，姑娘的身体一下就僵直了，几个鬼子趁机拖起她扔到了坑里。

周围的鬼子受到了启发，纷纷将兵们按倒在地，扒开两腿，从篝火中抽出还在燃烧的树杈，她们的下身，惨叫声、狂笑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烧毛燎皮的味道。一个个兵被扔进了土坑，每腿间都拖着一根粗木，象是一条粗硬的尾。坑里传出阵阵令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一个个白花花的体在里面胡地扭动着。忽然，一个被扔到坑里的兵立起身来，挣扎着滚出了坑沿，原来扔进去的太多，已经快堆满了。

那兵大概只有十六、七岁，虽然手被捆在背后，但下身的疼痛太强烈了，她惨叫着，带着腿中间那根带火的树杈，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跳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两个鬼子追了过去，扬起枪托狠狠地将兵砸倒在地，抡起枪托狠砸树杈，竟将树杈整个砸进了姑娘的身体，然后连拖带拽将已动弹不得的兵拖回来扔到坑里。山本看坑里不断有抬起来，急忙挥手向田中下令：“埋！”

十几个鬼子一起动手，大量的砂石投向坑里，叫声和挣扎都被埋没了。

坑外还剩下三个兵，山本指指她们对田中说：“田中君，这三个由你处理掉！”

三个兵当中两个的下身已经被进了火，在鬼子兵手里呼号挣扎。另外一个已

被鬼子按在地上岔开了双腿，田中先走向了她。我认出这是一分队的一个同志，大概二十二、三岁，我只知道她姓袁，是个很出名的武工队长。

田中见她被按在地上仍不停地痛骂，顺手从身后一个士兵手里要过一只上了刺刀的大枪，端起来用足力气朝俘张开的两腿中间捅了进去，只听“啊”地一声惨叫，血花飞溅，一尺多长的刺刀全部捅进了她的道。田中借着冲力向上一挑，小袁的肚子被整个豁开了，肠子都飞了出来。小袁“啊啊”地叫着，身体在痛苦地扭动，田中又抬起刺刀，照着她左侧的房猛刺了下去，噗地一声闷响，小袁的身体僵直不动了。

田中把沾满鲜血的大枪扔给士兵，朝最后两个兵走去，这是两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姑娘，下身着火惨叫挣扎不止。田中象忽然想起了什么，残忍地笑着从身上摸出两个黑乎乎的东西。我认出那是我们分区兵工厂土造的手榴弹，我们出发前发的那种，不知他怎么弄到了手。田中在一个兵跟前蹲下身，抓住火猛地抽了出来，兵的道已经变成了一个焦糊的，缕缕青烟在徐徐飘散。

田中抄起一个手榴弹向兵的道塞进去。

尽管她已被几十个鬼子了一夜，尽管他们将着火的树杈进她的下身，但手榴弹对姑娘的道还是太粗大了，田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半个手榴弹都被兵下身的血染红了，还是没有塞进去。他气急败坏地从一个士兵的枪上摘下一把刺刀，噗地进姑娘的道，残忍地割开她的会，然后将手榴弹塞了进去。

他一松开手，兵疼的并紧两腿满地打滚。几个鬼子急忙把姑娘按住，重新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