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一个画面……我和你在一起,车中,淹没在熊熊燃起的大火里。
那个画面让我……」我探过身去,伸手拨开她的双臂。
黎星然抬起
看着我,眼睑通红,泪水从面颊缓缓淌过。
我检视着她的瞳孔,微微有些放大,但并不严重,这说明她并没有被药物的作用完全控制。
我看到她在笑,带着泪水,笑着。
「黎星然,很爽吗?」我捏着她的下
,用凉飕飕的语气对她说。
孩嗯了一声,摆出一副内疚的表
,撒着娇:「原谅我吧。
就这一次」她拽着我的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然如同泉涌一般,温热滑腻。
——激动过
了——我将湿润的手指放
她的
中,她低眉顺眼的替我舔了个
净。
我打火,拨转方向盘,重新上路。
「你会把我带坏」我小心翼翼的开着车,品味着内心残留的一丝后怕,以及她赐于我的那抹触摸到死亡的异样兴奋。
「带坏什么?」「被你带着,自我毁火」
类自我毁火的倾向从末从我们的基因里剥离。
我们不习惯一直拥抱着幸福,因为我们打骨子里不相信幸福会是永恒而长久的。
所以我们试探
的去毁火它,然后在失而复得之后喜极而泣。
可如果真的跨过了那条线,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最关键的是,我们不知道那条线在哪里。
而这也就是最强烈快感的源泉。
我懂它的滋味,所以更是要让自己远离它。
「不用担心被我带坏,我只当这一次坏孩子,好嘛?」黎星然把手放在我的臂膀上,温柔的安抚着,「我这唯一一次的放纵,是你独一无二的证明」「我没有看到什么证明,我只看到你爽的弄湿了我的车座」我倾泻着肚子里残存的一点点气恼。
听到我这句带着怨气的话,黎星然暗暗放松了下来,她知道我不会怪她了。
孩趴在我肩膀上,讨好似的盯着我看:「我用嘴
让你也爽爽?」「回去坐好。
把安全带系上」我面无表
,没有给她
谋得逞的机会。
「哦!」
孩像得到命令的士兵,弹簧一样缩了回去,一本正经地坐着不动了。
我实在忍不住,扶着方向盘,一颤一颤地笑起来。
她也偷偷笑起来,把被她汁
沾湿的纸巾一张一张撒出车去,让它们随风飞舞。
终点到了。
我停车
库,抓着黎星然的手,将她牵下了车。
「多少有些品味了,这个地方」她对刚才看到的房子外观露出满意的模样。
「欢迎来到我的巢
」黎星然斜着眼看我,嘴
戏谑地噘起,好像是想要做什么毒舌的评论。
不过她忍住了,任由我牵着手,步
了宽敞明亮的前厅。
我还在换室内鞋,而她则把靴子一蹬,赤着脚吧嗒吧嗒地跳进了屋。
孩随
绕了一圈,在墙上的几幅高仿名画前停留了几秒,然后转了回来。
我站在门廊下,看她眯着眼跑回到我面前,脸上挂着氤氲的不满。
「没意思吗?」我故意逗她。
「有意思吗?」她朝我呲牙,为自己的期望落空而闹着脾气。
我捧着她的肩膀,推着她来到那个隐蔽的书架前面,打开了暗门。
暗门咔哒一声敞开了缝,黎星然的眼睛立刻亮了,她兴高采烈的回
看了我一眼,眉毛挑的高高的。
我对她点点
,示意她进去。
孩的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呢喃声,她快步跑下阶梯,在我的调教工作室里打起了旋儿。
「如何?」我带着一点自负的
绪,微微渴望着她的肯定。
这种感觉很久都没有诞生过了。
如果有
能改变我,那么除了方颜,黎星然已然证明了她的资格。
「好玩!」黎星然瞪大眼睛,抓着我的胳膊
漾着,「快!让我都看看!」「不至于吧?」我故意敛着不放,「你应该也见过不少职业调教师的Dungeon」「Fuckthem!」黎星然雀跃的飚着脏话,「美国那些玩SM的,非要把地方布置的
森森鬼岑岑的,红的紫的黑的色调浇灌的满满的才算罢休。
要么就是些粗工业风的朋克,一
得意洋洋的傲慢味道!」我对她的夸赞心满意足,拨动了墙上的旋钮。
玻璃幕墙在眨眼间变得透明,露出了后面用来调教的六只大玻璃罐。
楼纪晴仍然呆在最
处的那只里面,玻璃幕墙是单向的,而且隔音,她看不到也听不到我们的存在。
孩似乎刚刚做完训练,手里正捧着一瓶开封的矿泉水发呆。
黎星然微微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我这里还装着
。
我递给黎星然一个眼,示意她在这里等着,然后打开玻璃幕墙的门向楼纪晴走过去。
看到我出现,楼纪晴立刻从隔间里站了起来。
「阿尔法!」
孩已经在这个地方独自关了许久,正是起了腻味的时候「累了吗?」我看了看被她撂在一边的训练器材。
「还可以,前天的时候脚超级疼,现在已经习惯了」我点点
:「后天韩钊的
会来接你」我把门让开。
楼纪晴知道已经到了该泡脚的时间,所以主动向器材室走去。
如我所料,在她跨出玻璃幕墙的时候,被悄无声息站在那里的黎星然吓了一跳。
「又带了一个来啊?」楼纪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已经被黎星然腿上的繁复刺青抓走了注意力。
在她的呆滞中,我已经打开了旁边房间的大门。
「不要
费时间」「哦,好」楼纪晴回过来,她看上去想问我几句话,但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黎星然抄着手,在后面看着我调配了药浴,看着楼纪晴把脚伸
浴桶,一言不发,也没有什么表
。
我也没有管她,自顾自做着手
的事
。
我从旁边取来几样道具,驾轻就熟的将楼纪晴捆在了她所在的椅子上,又给她戴上了
球与眼罩。
楼纪晴感到有些意外,但还是顺从的任由我剥夺了她的活动能力。
对楼纪晴而言这不是必须的,我所做的事是围绕着黎星然的。
我以普普通通的姿态在她面前展示着某种
常,想让她看看我在冗长的白
中会做些什么。
我从楼纪晴身边走开,站回到门
,和黎星然并肩。
「她是韩钊的
。
我在这个地方完成该完成的订单,将接手的货物处理成客户需要的模样」「听起来有点像流水生产线,像那个孙天明似的」黎星然的兴趣似乎在逐渐流失。
「嗯。
这就好像你在韩钊漫谈会上说的,用纹身机刺青。
快速、高效,大多数客户很喜欢」「但你不喜欢」「是的,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她呀」黎星然明白我是在说殷茵,脸上重新挂回微笑,「我想起来了,你在那天晚上当着我们所说的话」正是我最初那个傲慢的演说激起了黎星然对我的兴趣。
我与孙天明针锋相对,在关于是否对调教对象怀抱感
这件事上,争论了数个回合。
「是叫殷茵对么?你调教她,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