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在宫之后第二天绝对没有底气说这种话。

但黎星然混不在意，这意味着我以往的经验在她身上并不适用，这个有着全然不同的耐受力……我猜想，这和她之前说的自己无法受孕这件事有直接关系。

现在问这个问题实在是太煞风景，所以我迫自己把好心吞进了肚子。

「我们出门」我对她说。

「好！」孩轻快地应着，俯身去捡地上的衣物，「出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再出去」「你是要给我做早餐吗？」黎星然饶有兴趣地问。

「可以，但今天应该不需要我」我穿好了衣服，孩也这么做了。

她把昨天传来的衣服随便一套，又把外衣叠在臂弯中。

我和她走下楼去，恰好看到赵峰把烤箱里的糕点取了出来。

「欢哥……哦……嗯……」赵峰在看到我身后的孩之时愣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黎星然会堂而皇之的在我这里过夜。

「我再做点！」赵峰没有等我说话，转身准备再忙活一阵。

我阻止了他：「不用」我和黎星然之间的时间仿佛在第三个出现的瞬间凝固，我没有和她说任何话，也没有对赵峰做更多的指示。

赵峰虽然有些忐忑，但是却非常简单的执行了我的命令——他本来就是那种不会多嘴多舌的格。

于是我们三坐在桌边，沉默地咀嚼着早餐。

黎星然紧紧贴着我，放肆地抢夺着我面前的食物。

我也没有让着她的意思，两个飞快的把盘子里的东西转化成了身体里的热量。

赵峰做的早餐分量不小，黎星然作为也吃不了太多。

消火了面前的面包与培根之后，她如同主一样从桌边绕过，自顾自跑到冰箱那里倒了一杯苹果汁。

赵峰扭着，眨着眼睛，好地看着她，然后在她目光扫向自己的的时候连忙低下去。

我扔下餐具，推开盘子，试探地看向赵峰背后斜倚着冰箱的孩。

孩把杯子里的果汁一饮而尽，对我点点。

「赵峰，找把二楼打扫一下，你替我看着。

做完就走，这两天不需要你来。

回我再叫你」我抄起外套，向门外走去。

「知道了欢哥」赵峰的声音被大门关在了房间里。

清脆的叮咚声之后，我和黎星然肩并肩站在了电梯之中。

巨大的罐带着我们呼啸着向地下车库滑去，空气中逐渐弥漫起属于孩的香味。

「我想他」孩静静地站在我身边，望着电梯门，轻描淡写地说着。

仿佛在提建议，又仿佛有欲望压抑在腹中。

她是在说赵峰。

「好啊。

我可以和他一起你」我目不斜视，随应着，「可为什么是他？」「我想把你的东西都沾上我的气味」孩哼笑着。

「赵峰只是我雇的司机」我说。

「不，或许你自己都没意识到……你尽可能简短了与他的对话，又拉着我想快点离开，你是在护着他，不想让我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承认吧，你就是把他看作是你的东西！是弟弟吗？是宠物吗？还是你曾经的自己？」我沉默着，摸索着自己内心的念，尽管不想承认，但似乎她说的没错。

「他很单纯」我无奈地解释着，然而却非常徒劳。

「所以也会很可」黎星然毫不买账。

「你来当他第一个的话，他会无可救药的上你」我已经隐隐开始替赵峰担心了。

「我会好好护他，不会把他弄坏」孩坏笑着，用舌尖舔了舔嘴角。

我望了她一会儿，忽然觉得这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在我的眼中，黎星然已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上等的之一，能够在第一次的时候得到这种的认可、融乃至技巧，那是来自命运不可多得的赠礼。

我为打开车门，然后坐到驾驶位。

我启动汽车，向西郊别墅开去。

时间还算早，空气中沁着冰凉，路上的车也不多。

黎星然在副驾驶将外套裹紧，窗户微开，掏出了她的烟盒。

「来一支？」回想起昨晚那支香烟的冲劲儿，我对她摇了摇。

她给自己点上烟，下半身一盘，露的双腿半挂在座位上。

宁谧的空气穿透着车厢，我们对彼此都有很多话可以说，但谁都没有开。

我是为了享受克制之后更加甜美的放纵，而她却好像在酝酿着什么别的东西。

「你的那个姑娘，我也想」「胃怎么越来越大了？」「你在她身上下了很多功夫，我想验验货，看看你的得意作品到底有多有趣」「有比这更好的办法。

你可以自己亲身试一试」「哈哈，手痒了？」「你给我一个刺青，我调教你一次，这个易怎么样？」黎星然没出声，她修长的手臂伸过来，将她吸了一半的烟递到我的唇边。

我叼住烟蒂，顺从地吸了一作为助兴。

我原以为小小一不会有什么关系。

可是这支烟和昨晚的相比却已完全不同。

如同一只重锤在我脑后猛砸一记，视线模糊的瞬间，连带重力的方向都融化在脑海里。

强烈的致幻作用几乎让我整个从这个世界剥离开来。

听觉、视觉、嗅觉和触觉都变成了五彩斑斓的雪花，我努力咬住最后的一丝智，将脚掌向下压去。

轻微的而冗长的嗡名声从耳膜闯大脑，它慢慢变得尖锐而刺耳。

当我重新感受到方向盘，感受到脚底的刹车还有眼前的道路之时，才分辨出那是来自后车愤怒的鸣笛。

整辆车半斜在路上，我甚至都没感觉到急刹带来的惯。

我们行驶在环城的高架桥上，如果我没有及时踩住刹车，我们很可能就这么翻到桥下去，从此和这个世界告别。

我做了几次呼吸，让自己恢复平静，然后用不解的目光看向黎星然。

孩低看着自己腿上的纹身，手肘在车窗斜支着，任凭烟灰掉落在座椅上。

「很危险，你知道么？」我没有从自己的语气中找到愤怒和质问，因为我知道她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她很清楚那只烟的效用强度，但还是递给了我。

更重要的是，她自己并没有系安全带。

如果车翻了，我或许有机会捡一条命，而她则会像布娃娃一样被甩出车窗，变成地上的一摊烂。

我闻到了一丝失控的味道。

在那一瞬间，她把自己置于了险境，而且不惮于拉我下水。

黎星然的手开始发抖，我不清楚那是香烟的致幻作用还是心理上的某种原因。

她颤颤巍巍的将烟扔出车窗，垂着，将手放在车前台上，支撑着自己前倾的身体。

「对不起，左欢，我……」她道歉的声音很诚恳，却没有看着我，「我激动过了」我的车斜停在道路正中央，一辆辆汽车长鸣着汽笛从我们身旁掠过。

我们将它们视若无物。

「你想赌博吗？赌一赌命运是不是会改变？」我试图用苍白的语言诠释从她身上阅读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