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方才的尿水中混着些许，正是她逐渐能感受男欢的证据。

当臻儿回到画舫时，爹娘已然完事，正在甲板上左右张望。

臻儿奔上前去，抬说道：「爹、娘，我……」才说了三个字，燕兰便弯下腰去捏了捏她的小脸，怜横溢地笑道：「小坏蛋，以后不许偷看！」臻儿摸着被捏的脸蛋，想都没想就点了，中却道：「我不会看了啦。

娘，你们已经生完妹妹了吗？」燕兰脸上一红，又给她另一边脸颊捏了一下，笑道：「哪有那么快？你这孩子真是！」臻儿双手捧着脸，水汪汪的眼睛像要哭出来，嘟着嘴道：「娘你又捏家……哼，那要多久嘛？」唐安摸了摸臻儿的，笑道：「生孩子得要怀胎十月，哪能说有就有？可惜你就只有一个娘，要是再多几个，就能生得快些……」燕兰拧了他一下，娇叱道：「你这真的讨骂！」唐安虽是随调笑，臻儿却听得有些不安，就连上的大手也似乎有点不怀好意。

不知是否自己心虚所致，她总觉得父亲瞥向自己的眼有点古怪。

但她随即发觉并非如此：那眼是她自幼见惯的了，与从前并无二致。

真正有所不同的，或是她诠释那眼的心思这是她首度察觉父亲眼中的饥渴欲望，但她其实还不明白，那里瀰漫着危险的气息。

回到唐府之时，已是月上西。

燕兰沐浴更衣之后，便欲就寝，却见唐安穿了长袍。

燕兰道：「今个儿游湖游了一整天，你不累么？这会儿还要练功？」唐安笑道：「还是得练练。

你先歇罢，晚点我就来」燕兰浅浅一笑，柔声道：「今天已经做过了，你可别又来，我受不了」成亲以来，每隔几天，唐安总会夤夜练功，说是修习师传「幽冥功」的必要之处，偶尔甚至彻夜不眠。

燕兰心知唐安所学内功乃是旁门，有些诡秘诀窍也属寻常，并不特别在意，很快便习以为常。

她却不知唐安出了房门，却末必都在练功的斗室静坐修练，绝大多数的时候却是同李凝真在一起，享受她娇媚的服侍。

但是这晚的花样有些不同。

濛濛月色下，唐安穿过幽的园林，迳自来到西北一隅，四下枝叶掩映，一处小屋傍水依垣，远离正房和各处厢房，却是唐府中最僻静的所在。

这屋子是他买下此园时便建了的，当时便已显得旧，这些年里也没修葺过，就连偷闲打盹的唐府仆婢都不来此处，却是唐安最中意的地方。

在这屋子里就是夜喧闹，也很难惊动府中等，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地凌虐李凝真，直到满意为止。

窗中透出的灯火早已恭候着唐安来到。

唐安走进屋内，穿着道袍的李凝真便即上前相迎，脸色却比平羞涩许多，柔声笑道：「主，您代的事我都办好啦」唐安冷笑一声，道：「放！你这娃除了陪上床之外，还能办好什么事了？」也不顾李凝真香腮绯红，迳自来到内房门前，一开门，眼前便是一副惹冲动的画面。

房中少翠翘金钗、云鬓轻挽，打扮得一身宫装，蝉翼薄纱下的曲线玲珑丰润，绣金襴裙服贴胸前，勾勒出饱满成熟的廓。

可是她一身华服，却被迫摆着十分屈辱的姿势：一条长索将她双腕并捆，另一端却悬在梁上，吊得她高举双手，上身挺仰，丰挺的胸脯高高耸起，长度却刚好容她跪坐在地。

这个站不好站、跪不好跪的吃力姿势，得她撑腰绷，曼妙的曲线愈发紧致，露在外的雪白膀臂汗珠莹然，紧抿的樱唇隐忍着声声娇喘……倘若不是亲自过她挺着肚子、汁流溢的身体，唐安还真不敢相信她生过了孩子，不禁啧啧笑道：「几年不见，姐姐你竟然比以前还美了，真不枉我时时惦记着你」杨明雪恨恨地望着他，骂道：「谁要你惦记了？快……快放了我！」唐安柔声道：「也不用急。

你在如玉峰待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念儿罢？」说着轻轻抚摸杨明雪的脸颊，笑得一脸诡谲。

杨明雪心中一紧，道：「臻儿……臻儿她……」「她很好，长得白白胖胖，可讨喜，已经是个小美儿了」唐安一边说着，一边笑吟吟地从她脸庞摸到颈边，悄悄下探胸，低声道：「只不过她总吵着要个妹妹，偏偏阿兰生不出来。

杨姐姐，这事可要着落在你身上了。

做姐妹还是亲生的好，对不对？」杨明雪娇躯震动，竭力回避揉上房的手指，颤声道：「你……你休想！」唐安笑道：「怎么，你不肯再帮我生孩子了么？」杨明雪忍着泪水，语带啜泣地道：「我本来就不想！是你……是你我的」唐安叹道：「你这么说，我也没有法子。

不过杨姐姐，你可误会我的话了。

就算你又怀了我的孩子，也不方便故计重施，再来闭关个一年半载，对不对？」杨明雪听他语调不怀好意，知道他话里另有玄机，双唇紧闭，只是不答。

唐安续道：「所以我已经另有安排啦，你用不着再捧着大肚子躲起来，只要准备照顾咱们家的小孕就是啦」杨明雪愕然道：「小孕？你……你是说阿兰？」唐安狞笑道：「当然不是，是咱们亲生的宝贝儿。

臻儿既然想要妹妹，何不让她自己生一个下来？不但做爹的高兴，还可以免了她娘的十月怀胎之苦，也算是让她尽一片孝心」杨明雪脑中犹如雷轰，霎时一片空白，回之际瞧见唐安一脸诡笑，蓦然颤声惊叫：「不可以！你、你疯了么？臻儿……臻儿是你的儿……」唐安笑道：「也是你的。

臻儿也十岁啦，都懂得偷看我跟燕兰办事了，想必禁得起了。

这会儿我正要去瞧瞧，看儿是不是跟她娘一样……凝真，杨姐姐就先给你玩玩，晚点我才来整治你俩」眼看唐安转身要走，杨明雪吓得不知所措，当下顾不得羞耻，哭丧着脸叫道：「不要走！唐安……拜托，你回来！我帮你生孩子，几个都生……不要动臻儿，拜托你」唐安回一望，冷笑道：「果然还是做娘的点。

那好，回我也给你下个种。

你就跟儿一起大肚子罢！」杨明雪绝望地哭嚎，奋力挣扎，浑身乏力的她却无法挣开捆缚。

李凝真瞧着她的似乎有几分可怜，白皙的脸蛋却已起了阵红，遵照着主的指示掀开道袍，将她间的假阳具挺向杨明雪……唐安静静地撇下她们，离开小屋，怀着恐怖的狂喜踏夜色，走向儿的闺房。

点着小烛的房里微光昏黄，映照出臻儿酣甜的睡脸。

唐安索把点亮了灯，好把儿看个清楚。

臻儿和母亲一样是鹅蛋脸，此时年幼，看来更是圆可，还没长大已是个美胚子。

睡梦中的她虽然闭上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细柔的睫毛却也十分俏丽，就连睡脸看来也十分活泼。

那是一份稚龄童独有的气质，绝非成年子所能奢望，不单只是天真纯洁这类秉，该说是种形诸于外的童真。

等她长大，这种气质就会蜕变成别种样貌，或清秀，或冶艳，或风万种……然而此刻的臻儿仍是纯朴无暇，理当不会惹来男注目，却逃不过唐安的眼睛。

做她父亲十年，唐安早就把臻儿从到脚都看遍了。

然而，当他发现臻儿开始对他的拥抱感觉尴尬时，他才惊觉这个小丫已经长大，过几年就会出落成娇俏迷的少。

就在此时，他开始有了臻儿的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