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回来，只怕我走不了。

他们在游西湖是么？我直接去找他们，当场就带臻儿走」「我不许」李凝真轻声遏止，令杨明雪愕然回望。

李凝真慢慢站起身来，秀气的双手轻轻搭上杨明雪的肩，柔声笑道：「明雪姐姐，你忘记了么？唐安是我的主。

他要我把你留在这里，我就不能让你走」杨明雪凝重地望着她，轻声说道：「我没想过要会跟你动手」李凝真依旧笑得轻松写意，道：「别动手最好，我也不想伤到姐姐呢。

好姐姐，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哦，你……现在决不是我的对手」杨明雪轻轻拨开她的手，低声道：「那很难说」话声甫落，旋即见她手按剑柄，凝势欲发。

虽然她如今内力不长，但单论剑法，绝对能在霎眼间使出李凝真不得不避的凌厉攻势，决不致为她所困。

然而当她试图握紧掌心时，立刻察觉况不对。

这无关乎内功高低，纯属筋骨皮之间的异样，手指虽然可以握住剑柄，却使不出拔剑出招的俐落手劲，顶多只能将剑刃缓缓拖出鞘外，遑论出手制敌。

这不是衰弱，而是「沉滞」正是真气失调、血脉不顺的表征。

杨明雪瞥见木几上的香铜兽，望回李凝身脸上的眼格外吓。

李凝真柔声说道：「明雪姐姐，我不想伤你，只好跟主借点迷香。

你一定想要解药对不对？可惜主给我的我都服啦，当然没有剩下的。

这种」向晚残香「专门夺去子劲力，三天之后，药自解。

在这之前，你可得乖乖留在这儿……」「飒」地一声，杨明雪左手脱鞘、右袖疾甩，蓦地掷剑飞，剑尖虽末对准李凝真周身要害，凌厉之势却已令她气息微窒。

李凝真急将袍袖一卷，随手卸开剑锋来势，轻轻巧巧地握剑在手，杨明雪却已趁势窜向门外。

李凝真随手弃剑，闪身拦在门前，笑道：「走不了的！」杨明雪倏然起掌，如玉峰绝学「星河掌」掌法如瀑披展，霎时连绵不绝；李凝真信手拆解，却使上了太霞观嫡传的「赤霞真火」内家真力一出，第七招上便瓦解了杨明雪的攻势，立刻将她回房中。

杨明雪娇喘吁吁，自知一拚内力，自己便绝非李凝真对手；加上连拆几招，气血加速运行，迷香更已传遍全身，再也无法反抗，不觉咬牙道：「李姑娘，你难道不能帮我这一回？」李凝真柔声道：「不能哦。

当初我被练成胎的时候，又有谁来帮我呢？我记得我还问过你的，你还说」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如何救你？「你不会忘了罢？「杨明雪闻言一怔，一时答不上话来。

李凝真脸上漾起一丝微笑，笑容里藏着令她惊惧的感：「所以，我也不要救你。

明雪姐姐，你……逃不掉的」「爹、娘，家也要一个妹妹啦……」游赏西湖的大半天里，画舫上一直响着耍赖似的撒娇声。

船栏边的宫装少搂着哄骗一阵，还是没能安抚下来，无可奈何地朝一旁笑道：「相公，我没辄啦！你去拐个娃儿回来给她做妹子罢」「你准我去？那我就去啦。

我瞧那船的小姑娘长得挺俊，就她了罢？」少顺着他目光一望，只见不远处的船坐了个妙龄少，窈窕可，却比怀中闹个不停的小丫大了好几岁，不由得敲了丈夫一记，娇嗔道：「你敢来，今晚就别想进房间！谁要你去找个大姑娘？」爹娘间的调笑没能分散小丫的心思，仍是想着要妹子。

从她懂事以来，唐家院落里就没一个同年玩伴。

虽然父母对她万般疼，教她读书的李道长也温柔可亲，但每到夜阑静的时分，小丫眨着眼睛睡不着，总觉得这房间大得有点寂寞。

她从「李道长」的中知道母亲曾经流产，小小的心灵中虽然不甚了然，却明白自己曾经有个弟弟或妹妹，却不幸没能出世。

家都说他父亲唐安是苏杭巨贾，家财万贯；母亲燕兰出身名门，武艺高超；就连家中礼聘的李凝真道长也是仙似的物，可以说家世不凡。

可是，为什么她想要一个妹妹都不行？以前她就向母亲问过，自己能不能有一个妹妹？那时燕兰笑道：「为什么不要弟弟，只要妹妹？」小丫也答得天真：「要是生弟弟，他就不能穿我的衣裳啦，这样多可怜啊？」想来是觉得孩儿衣裳漂亮，远非男子所及。

燕兰笑着摇，柔声说道：「有你这样的好孩子，我就心满意足啦！看来老天爷不肯再赐我孩儿，也有道理」那时候，小丫还没能听出母亲话中的遗憾。

这她随父母来游西湖，见到好些年纪相仿的孩子，想要个妹妹的愿望又浮上心，不由得吵闹起来。

闹到后来，却变成了爹娘打骂俏的话题，知再缠下去也没指望，正觉失望，忽听父亲低声说道：「咱们家大小姐想要个妹妹，做爹娘的只好尽力而为啦」燕兰啐了一声，推拒着他环抱过来的手臂，正色道：「当着孩子面前，你好意思……嗳，就跟你说不可以……」片刻之间，爹娘间的气氛让小丫觉得很不对劲。

她看着爹把手伸到娘的红绫背子下，似乎在她身上摸着什么，娘的脸一下子变得红通通的，朦胧的眼不知是要哭还是笑，中不住娇嗔：「你……你该住手啦！光天化的……啊，你还来……嗯、嗯……等等、先、先进舱里……臻儿，你在外面玩去……不、不可以进来，知不知道？啊、啊……相公，你慢来……啊啊……」然后爹娘就钻进船舱中了。

臻儿怔怔地看着舱外竹帘掩上，不明就里，却听舱中传来娘亲娇腻的喊声，以及一阵略带黏涩的劈啪轻响。

臻儿偷偷凑上前去，就着帘间缝隙窥视。

只见娘的裙子全撩到了腰上，丰腴的双腿缠着爹的腰际，搂着怀中的男俯首呻吟，散的发髻使她的背影异常娇弱；父亲却是脱去了外袍，略褪裤裆的下身与少体紧密合，展开一连串凶猛的摆动，连对男一无所知的臻儿都感受到其中的侵犯意味，不禁看傻了眼。

无意之间，臻儿发现自己的腿并得好紧，洋绉纱裙下泛开一种酸麻的感觉，忍不住隔着裙子揉了揉两腿间的小小丘，感觉上就像要小解，可是又不大相同。

突然间舱中的父亲抬起来，眼睛往舱门这边直盯着看。

其时天光正盛，帘子当然掩不住贴在外的影；臻儿被逮个正着，吓得赶紧开溜，却听舱中的娘失声高喊，似乎被刺激到了紧要之处，声音突然含糊起来。

臻儿不敢再偷看下去，悄悄跳上岸边，找了个丛想要解手，但是蹲了一阵，尿不出来。

她伸手摸了摸，却明明摸着一片湿润，心中好生迷惘，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最早偷看到爹娘赤相缠的景象，是在七岁的时候。

那时候臻儿心里是有些异样，但是看了便跑，也不觉得如何。

这几年她又从门隙间偷看过几次，虽然看不出什么绪，却总有莫名的害羞，身体似乎也有所反应，常会觉得下体酸软，只是不敢同爹娘说起。

她不知道自己身体逐渐长成，牝户虽然幼小，却已经能忠实反应身体的兴奋。

她想起父亲抬发现自己时的眼，心中忽然一阵紧张，嘤咛一声，柔的缝里淅淅沥沥，放出了一小弯清澈的水线。

臻儿轻轻吁了气，只觉得这次小解过后异常轻松，却隐约有点不太踏实。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