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父亲，恐怕也是和他一样的心吧！

杨瑞龄起哄说要找同学出来玩，我坚持明天再说，硬是叫她回家，今天毕竟还是年初二，是家团聚的时间。

送童懿玲回去后，我准备要离开，童懿玲不晓得要说什么话，却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我知道她现在强烈依恋我，能和我多聚一刻算一刻。

「哥，今晚在家里过夜好吗？我的床让给你睡。而且今天也还算 过年，对不对？」她说。

她说的也没错。两个互称兄妹的，又是两个单独 过年的，我没什么道理 不同意。我看着空的房子，想到她一个年轻孩，以后夜夜孤独守着这个房子等我，突然心中不忍。我点答应，跟着欢天喜地的童懿玲进屋。

「小妹，我让你在中联酒店内开一个咖啡吧好不好？」我一进屋就说。

「为什么这样呢？」童懿玲迷惑的问。

「那边热闹些，来往的不会寂寞，我可以介绍一些朋友和你认识。」我想得很美好。

童懿玲开心的笑说：「哥，谢谢你！其实这边也很热闹，等一开学，学生都来了，忙都忙死了。那些学生都不回家，我怕她们跑出事，经常让她们逗留到肯回去了，很晚才关店门，一点都不寂寞的。」

我心念一动，问她：「平常有没有男客来？」我这样问，是想知道她有没有结识异的机会。

童懿玲笑着说：「哥，你进出店里那么多次了，没注意门『男宾止步』的牌子吗？我这店只接待的。你怎么会这样问？」

我有点惊讶，但随即想到她长期刻意回避男孩子，那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童懿玲自顾自的继续说：「学校附近不是弹子房就是游乐场，同学没什么去处，和那些男生混在一起，不是被欺负就是被诱惑，我这里其实有些像是避难所。」

「难道那些男生不会来骚扰？」我奇怪的问她。

「分局的蔡警官和他的组员常来，那些男生不敢来。」她轻松的说。

「哦？这蔡警官对你怎样？」我更有兴趣的问。

童懿玲楞了一下，随即失笑说：「哥，那蔡警官是个警官耶，你在想什么啊？」她忽然收住笑容，幽怨的问：「哥，你从刚才问了那么多，是想要我……男朋友吗？」

我乾笑了一下，她幽幽的说：「你不要心这方面的事，好吗？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随便找个男叫我嫁了，我也不会违背你。如果你不会这样，那就让我自己选择。」

我也不知怎么去治疗她的心结。想守着我的太多了，我也乐得如此。但对于一个「妹妹」，我又好像盼望替她找到幸福。

童懿玲转开话题，轻笑着说：「哥，你去洗澡……呃，我很想帮你……洗衣服，好吗？」

帮我洗衣服？ 十年来帮我洗过衣服的孩只有陈璐，那也是很早期的事了，陈璐那时什么事都得替我作，但是她不曾煮饭给我吃。我忽然有些想念陈璐，她这几天竟然没打电话给我。

童懿玲的浴室很小，她把这房子大部份的空间都规划成咖啡馆，自己起居的地方处处都很狭小，这让我很不习惯，呆呆的看着冲浴设备不知如何动手。我叫她：「懿玲，这左右邻居的房子，屋主都想不想出售呢？」童懿玲在厨房「啊」一声，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问。

我告诉她：「如果他们愿意出售，我买下来替你把房子隔间打通，这样店面也大，你的房间也可以弄得宽敞舒服一些。」

童懿玲走过来说：「不用了，没听过谁想出售，我这样也可以了。嗯？」她突然明了，抱歉的跟我说：「哥，对不起，我这地方什么都小，你……你不习惯吧？」她在绿茵山庄就惊叹那里的豪华格局，这会儿多少也能想像我这大哥平时也是奢豪惯了。

我赶紧解释：「也不是。我说了你别吃惊，我平常都是有帮我洗澡呢！」我是想故作轻松的岔开话题才提到在大陆的生活状况，其实在台湾我还是自己盥洗的。

童懿玲呆看了我一下，忽然说：「哥，那……那……我帮你洗好吗？」

换我呆呆的看她了。

童懿玲去换了一套短裤休闲衫，真的挤进浴室要帮我洗澡。看得出来她其实很紧张，不过却故意装得自然，她主动替我脱去衣服，但是眼光一直不敢正视我的下体。

在帮我擦背的时候，她轻轻将脸靠在我背上说：「哥，你如果想要……叫我作什么的话，请你告诉我。好吗？」

我再也不想忍耐，「你用嘴帮我吸，可以吗？」我转过身，将茎送到她面前。

「嗯。」童懿玲轻闭着眼帘，慢慢吞进我的东西……

我全身燥热起来，觉得比在任何一个的嘴里都还刺激。我忍不住扭开莲蓬，让 冷水冲刷两个的身体……正月的夜晚寒凉，沁冷的水柱冲得我和她都寒颤起来。童懿玲加快动作吸弄我的茎，让自己全身热起来，以便能承受冷冽的水温。

我激动急躁的拉她站起来，一下子扯掉她的短裤，将茎进她体内。

自己的妹妹！这真是奇异的感觉。两天前，我从没想到我可以有这样的经历，因为我并没有妹妹。虽然我愿意的话，马上会有一万个孩跑来要当我的妹妹，但是绝不会有我这两天中，和童懿玲自然培养出来的亲近感，那么像一对真的兄妹。

我想到她煮给我吃的饭、想到她发乎自然的叫我哥哥、也想到了童庆，想到他是否在地下也会知道我正在她的儿……我更加猛烈地童懿玲的道内。

童懿玲是否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不断地摆弄着童懿玲，用各种角度玩弄她的身体，我喜欢看她带着难过，将自己身体供给她大哥逞欲的表。她一定被我弄得很不舒服，我看得出来，其实我也没想要让她舒服。

「你不喜欢吗？你讨厌我你吗？」我一边动作一边沉声问，故意戏弄她。

童懿玲说不出话来，喉咙轻轻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提高音量说：「你为什么不回答？」童懿玲困难的回答：「哥……我没有……不喜欢……你……不要生气……」

「你不是说，我可以打你骂你、我可以欺负你、用你的身体发泄……你都会听大哥的吗？」我一气说着，音调已经有些狂。

童懿玲有点意识到这也许是男高昂时刻意讲的话，她不太有把握的回应我说：「哥……你以后……想打我就打我……想要对我么样都可以……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被刺激得更兴奋，发出低吼：「很好，妹妹的身体就是要给哥哥的，不管喜不喜欢，你都要听哥哥的。你不是也已经被我过了吗？」我抽得更加剧烈，阵阵快感涌上脑门……

「是……是……哥，我……喜欢被你……我喜欢……」她附和着我，她知道我想听她这样说。

「好，很好。你爸爸或许也看得到我在他的儿吧？但这是你自己愿意的，是你喜欢给大哥的，对不对？」我越来越兴奋，声音已经在发抖了。

童懿玲被我得只是「啊啊」地呻吟，想继续说些让我喜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濒临界限，强忍着问：「你是安……安全期吗？我要在……里面吗？」

童懿玲摇，勉强的说：「哥……今天不行，不要……在里面……」

「张开嘴……」我握紧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