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童懿玲大概也想到我离乡背井多年，虽然事业飞黄腾达，但必定没有机会吃到家常小菜，她眼中充满怜惜，静静看着我吃饭，一会儿说：「大哥，你以后再……有机会过来我这儿，我都做这些菜给你吃。」

我开怀的说：「好，我每年回来 过年，就在这儿和你吃年夜饭。」

我一说完，童懿玲「啊」一声，惊喜得连声音都在发抖：「大……大哥……你是……说真的？」

我自己也惊讶竟会这么说。我李唐龙无家无累，身边多少围绕侍奉着我，都只能挤身到随从仆役的身份，从来也没一个能让我当家看待。今天，在我的故乡……在一桌家常菜前……在 缅怀故友、思念家之际……我将童懿玲当成家？还承诺每年和她像一家般的吃年夜饭？

我还来不及反悔，童懿玲惊喜期盼的眼神，竟让我不知如何改否认。我在心中用力甩掉一切顾虑，认真的向童懿玲点一下。

「嗯，真的，我以后每一年都来和你吃年夜饭，就像现在这样，也只要这几个菜就好了。」

童懿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拚命伸手去擦，里只是一直说：「我……我……我……我……」一句话也接不下去。

她最后推说要去削水果，起身躲进厨房里……就让她去平息一下心吧！

我很少看电视，但新闻报导萧顺天落网的消息及新闻局发言说中联李唐龙的高度关切，已经引发各部会的议论等等……我还是从看到尾。当主要的报导告一段落，剩下一些无关紧要的政坛士还在发表意见时，我无心再看。转发现童懿玲还在聚会神的收看着，她坐在我侧面的沙发上，倾身注视着电视 画面，由于姿势放松毫无拘束，我低瞥见她一双雪白修长的腿，横陈展露在我眼前。

她没有穿丝袜，但腿部的肌肤看来很光滑细致，裙子因为坐姿的关系，沿着腿根往上缩褪了一些，让大腿露了一大片，隐约可以看到内裤的影子。

我有些坐立难安了。我想要一个的话，呼之即来，就像要一杯水那么自然，已经有很多年不曾在慾升起时，还需要克制忍耐的。但这时我却不知要如何面对童懿玲--她吃过我的、她处的血渍染在我的小腹上、她前一晚还被我恣意蹂躏过……但现在她是我唯一像家般的妹妹，我白天在童庆的灵前还心中默默承诺要照顾她……我越是想要克制，竟然慾望越来越高涨！

童懿玲不经意的转看我时，她惊讶的发现我看着她的眼光很怪异，她立刻感觉到我眼神中的含意，慌张的低下不敢和我眼光接，她嚅嚅诺诺说：「大哥……有什么事吗？」

我这时强作平静的说：「我现在有需要，不过眼前没有其他。」我的视线仍然没有离开她裙下的大腿。

童懿玲也知道我盯着她那儿看，她想要遮掩，却又不敢逃避不让我看，「那……大哥，你……要我做什么吗？」她低声的说。

我仍然在压抑，面对这么不自然的况，我实在拉不下身段去求欢。

童懿玲先打沉默，她呼吸了一下说：「大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还好，她这样一说我反而变得自然了。李唐龙对一向不需要请求，只有命令。

「你过来！」我的气又像个大哥了。童懿玲像是被我控制的玩偶，无法自主的随着我的命令走到我身前，她的腿已经在我触手可及的距离了，膝盖微微发抖。

「你把裙子拉高一点！」令无从抗拒的命令气。童懿玲像似没有灵魂一样，随着我的命令动作，双手慢慢将裙子拉起……不管面对李唐龙或是大哥，她都无法抗拒，是个只能任由我玩弄的泄慾工具。

我强压自己的绪，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大腿。没穿丝袜的大腿肌肤，有自然真实的触感和体温，当我手指摸在她的私处上时，她耻骨边的肌肤因紧张而浮起细微的疙瘩。

她在害怕吗？我突然犹豫起来，心中无绪的说：

「我每天都要玩，而且不止一个，我身边随时有许多的可以供我发泄，我她们体内的时候，心里没有一点感。就是，我只是需要发泄、满足，不需要什么理由。她们也不敢问什么，我叫她们躺下来，她们就得躺下来。」

我语无伦次的说着，我不知道我说这些是要表达什么，但是我却仍一路自言自语的说着。

童懿玲只低声唤了一声「大哥」，并没有接话。我又有点怜惜她了，她真的让我感觉像是个亲妹妹。

「我今天在墓园的时候，跟你爸爸说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晚上你作的饭，是我二 十年来都吃不到……那种……家的感觉。我也答应每年要回来和你吃年夜饭，跟小妹像一家般的围炉吃饭。」

我这时心似乎反倒平静一些了，但童懿玲却激动的轻喊：「大哥……」

我抬向她苦笑说：「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已经将你当成小妹了，还是当成一个？」

童懿玲蹲下来抱着我的腿，激动的说：「大哥……大哥……你不要为难，你不用这样。我是你妹妹，也是一个，你需要，我……我在这儿，谁说妹妹不能帮哥哥发泄需要的？你那么照顾我，我也要照顾你，我愿意……是我愿意的……」

是小妹？是家？是……李唐龙对一向冷血无视如器物，半辈子在体色靡之中慾横流，此刻却体验到一份无法分辨的感而左右为难。

我楞楞地看着童懿玲，她仍然努力想要安慰我：「哥，我说过，你打我、骂我，我都一样你。你永远都不用顾虑我，你需要我，我好高兴。哥，我是你妹妹，我也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你不用谁的同意……」她一直不停的说着。

我猛然紧紧抱住她，抱住我的小妹。也许下一刻我慾难耐，会忽然决定将她当成，但此刻，她是让我疼珍惜的妹妹。

我和童懿玲去找杨瑞龄，她冲出门来抱着我，高兴的直叫「大哥」，一个男冷冷的说：「先生，你想玩我儿，至少也等她爸爸没看到的时候吧？你现在要搞她，给我滚到宾馆去搞，这里不会帮你准备房间的，别在我门装风流。」杨瑞龄正要回嘴顶她爸爸，被我拉住。

杨瑞龄的父亲顶多大我几岁，我放开了杨瑞龄，解释说：「杨先生，你误会了。」他不客气的又说：「哼，你们这些大老板，凭着几个钱，拐这些孩抱在腿上叫大哥，当心自己儿也让别的男当 玩物！我管不住自己儿没话好说，我管我这扇门板可以吧？哼！」

他用力要关上门，童懿玲从我身后急忙上前说：「杨伯父，是我……我是童小姐。」

杨父大概认识童懿玲，连忙打招呼：「啊，童小姐你来了，新年恭喜！」

童懿玲介绍我是昨天救过杨瑞龄的李先生，但没泄漏我的身份。杨父态度转变，但仍不是很亲切，看来他对自己的儿的确没好感，只要是儿结识的，他一概不欢迎。对童懿玲的友善，可能还是因为童庆的关系。

我载杨瑞龄去探望吴晓芳和张庭，两个孩只是虚弱，神已经好转了，还和杨瑞龄笑闹。听杨瑞龄吹捧我对付大亚的威风，居然还听得兴高采烈，拍手叫好。

我想这一代的年轻孩是不一样了，她们被几十个，也许只当作挨了几十个掌罢了，身体的疼痛一过，照样青春活泼过她们自己想要的子。我想到杨瑞龄她父亲对自己儿的态度，换成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