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反正是在心城看见的，我就是在这儿出生的，从来没离开过……”护士感受到大家期待的目光，对于没能帮到大家很是抱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柯寻望着满怀失望的众，只能拍拍手给大家打气：“其实，这也是条线索，最起码我们知道雩北国这三个字是以艺术签名的方式出现的！虽然我认为这三个字应该不是出现在画上的。我们问的这些，比如司机，路，还有护士，他们都不是艺术界的，不可能去关注美术作品，即便是尽皆知的名画，也没会特别注意签名。”

的确是这样，之前那个世界里也有很多古今中外的名画，但普通大众只会留意画面，并不会注意签名或钤印。

“如果不是在画上，那就是在这个城市里们比较熟悉的地方，比如，城市中心的标志建筑物，或者是著名的广场……”牧怿然推测着。

柯寻适时从衣服内袋里拿出了那张地图：“这东西看来没白买，说不定能帮上咱们。”

牧怿然望着柯寻，感觉对方就像一场及时雨，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就像变魔术似的变出了一张心城区域图。

秦赐感觉这幅画里的支线太多了，自己的大脑已经非常疲惫，但此刻也得强打神说：“这样吧，咱们分配一下今天的任务安排：一部分去城市的标志建筑附近寻找签名，另一部分去医院门等待那位高，如果真能像那个老太太所说的‘免费赠兽’，说不定我们也能早一点凑齐13公斤兽，那样的话，也许更有助于看清下一步的局势。”

“我能问一下萧琴仙姐妹俩的兽有多重吗？千万别告诉我又是整整两公斤。”说话的是卫东。

秦赐无奈点点：“你猜对了。”

卫东抓了抓脑袋：“萧琴仙她姐不算咱们里面的，这么算来，咱们等于多了一公斤兽？”

朱浩文：“要是这么算的话，假如所有的兽都出自我们的体内，那我们最后就只能剩下一个幸存者。”

“呸呸，赶紧呸呸呀，不吉利！”卫东急得抓起朱浩文的手，让他摸木门，“赶紧摸木，赶紧呸呸呸！”

朱浩文面无表：“呸呸。”

苏本心不知在思索着什么，此刻突然说：“我认为我们总得有一个留下来，医院的病房里都有实时监控，昨晚萧琴仙出事的那一幕应该也被监控拍摄下来了，说不定能从监控录像里，看到些什么线索。——而且，那个病房里是有电话的，大家不是曾经怀疑萧琴仙有可能接过电话吗？”

秦赐认为有道理：“那就……”

苏本心：“我留下来吧，毕竟萧琴仙是士，我来观看她的视频可能更合适。”

“好吧，但愿最惊险的一幕别给你留下心理影。”

“这种时候还管什么影不影的呢，再说，我用快进来看，也不耽误我和罗维下午的行程。”苏本心道。

于是，行程安排就这样决定了：苏本心留在医院看萧琴仙的视频；朱浩文、秦赐、卫东和赵燕宝去城市的几处标志建筑附近找签名；罗维、柯寻和牧怿然去医院门拜访传说中的高。

……

医院的后门和前门的光景完全不同，后门小，还临着条小街，完全没有大医院的感觉。

柯寻的眼睛漫过稀稀落落的行，几乎没有在此处驻足，想象中那种骨骼清奇的高，更是看不到。

罗维的面孔看上去愈加瘦削，脸色也有些苍白，但这并不妨碍他目光犀利地找：“那个老太太说，高每周末都会在医院后门，会待上一整天。我想，那应该不会是个行。”

如果不是行，那就只能是长期停留在这里的了。

目前，只有门一个水果摊，对面的一间母婴用品店，以及两间饭店。

柯寻先看了看水果摊的老板，一个长得像海狸鼠似的年轻，目光明：“我的水果比前门便宜好多！呐，你看这些莓，很甜的！算你六块！算你十块两斤，当朋友啦！”

柯寻正想着要不要通过买水果打听一下，却被牧怿然拉了袖子：“是她吧。”

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的拾荒老太太，守着一大堆烂儿，坐在街边墙根处。

当柯寻三走过去的时候，老太太正兴致勃勃给自己捡来的那些饮料瓶搭配瓶盖，‘组装’好一个完整的瓶子，还会在耳边晃一晃听声音，也不知在听什么。

大概是感觉到了这三个男子的靠近，老太太摆摆手：“挡我光了。”

柯寻把身子向边上靠了靠：“老，跟您打听个事儿。”

“跟我打听不着，”老太太声音苍老，但吐字清晰，她此时也没有停下手上的活计，“我就礼拜六来这儿。”

柯寻心中一动，说不定找对了。

一时也不再多问，柯寻索蹲下身来，帮老把系成一大捆的塑料水瓶装进一旁的编织袋，老也不说谢，就这么一个打捆，一个装。

直到把活儿都完了，老才抬看看柯寻，因为冲着阳光，那苍老的灰色眸子显得颜色更浅，就像是某种玻璃球。

“你们，是要找兽吗？”老直接问。

没想到一下子就被看穿了，柯寻实话实话：“我们也是听说的，在这里有高赠兽。”

老听见‘高’二字，笑起来，带着揶揄的意味：“你们要兽什么？”

柯寻与同伴们对视，然后道出了实：“我们想离开这儿，但是得凑齐13公斤兽。”

老直视着太阳，仿佛是一种享受，半晌才问柯寻：“你们还差多少？”

“目前有6公斤。”柯寻回答。

老用灰色眸子将三个细细打量，慢慢说道：“一旦出去，就永远都回不来了，你们不后悔吗？”

这个问题问出之后，是久久的沉默。

柯寻也不知自己在犹豫什么，明知这不是自己该呆的地方，这个世界也并不可，但总觉得难以割舍，并不像以前的那些画，让一秒钟都待不下去。

如果凑够了13公斤兽，会怎样？这个世界的夜晚如果杜绝了死亡，会怎样？

“不后悔，”牧怿然的声音把柯寻拉了回来，“我们想回故乡。”

柯寻晃晃脑袋，刚才像是个浅梦，转眼即醒。

罗维的声音也响起来：“我们要回去。”

老太太没再多问，从自己身边的一个布袋里摸了一阵，拿出三个大饮料瓶，看了看上面的标识：“这一瓶是二升，还差一升。”

饮料瓶里装着红色体，看起来像番茄汁。

“还有两个500毫升的小瓶，够了，一共七斤整。”老太太把这一堆大瓶小瓶推给柯寻。

“这些……这些瓶子里都是兽？”柯寻第一次知道还有体的兽。

“跟那些珍品没法比，但重量是够的，”老太太轻轻一叹，竟有悲天悯的意味，“医院是兽最多的地方……放心，这些都超度过了，那些灵魂也都安息了，尽管拿去用吧。”

三个都没想到老会这么痛快地把七斤兽送，而且是送给不知底细的外。

牧怿然忍不住说道：“老家，您在医院附近拾荒，捡来的却都是常见的塑料水瓶，一般来讲，在医院拾荒的，往往更专注于这里的医疗垃圾——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