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沙哑的歌声中，叶清玄感觉到自己消散了，融了寒风，化作了冰霜。

他在上升，上升，再上升，穿过了风和雪，冰冷的云，渐渐地远离大地。

雪原中，焚烧的木屋也消失了。

叶清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这个梦中世界的终结。

假如没有悲伤的世界就就是这般摸样的话，那么果然还是悲伤一些的世界会比较好吧？

至少，这样的世界还有你。

至少，这样我还会记得你。

再见，妈妈。

黎明的时候，叶清玄从梦中醒来。

清晨的光照亮了他的眼睛。

他坐在沙发上，看到了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酒杯，酒杯中的烈酒倒映着一虚幻的太阳。

他笑了，抬起酒杯，将自己苦苦寻觅的支点，一饮而尽。

烈酒喉，如同火焰一样，带给了他活着的痛苦，令他发出畅快地。

在他膝盖上，沉睡的孩儿被惊醒了，揉着迷茫的眼睛，抬起看他：

“表哥你醒啦？”

“恩。”叶清玄揉了揉她的发：“吵醒了，你真是对不起。”

白汐看着他，许久之后轻声问：

“你哭了吗？”

“没有啊。”叶清玄笑了：“为什么要哭呢？只是想起了一些事而已。”

白汐沉默地看着他，看到他的笑容之后便不再担心了。重新趴回他的膝盖上，找了一个舒服地姿势，闭上眼睛，睡着了。

她的白发不知何时已经留长了，泼洒在沙发上，像是丝绸一样。叶清玄看着她沉睡的样子，还有嘴角的微笑，忍不住伸手去捏了一下她的脸。

一定，是个美梦吧。

这一章写完之后整个都有点虚脱，容我请假一天，好好想想后面的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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