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撒谎呢？早就将真相说出来不好吗？第一批到达甲子星的全是各行业专家，科学界尤其多，我们能接受这种事，只要它是……甲子星的自愿选择。还有，癸亥为什么要从甲子星逃走？总之，许多事让困惑。”

农星文将目标从陈慢迟换成毛空山，“让我一件一件地说。”

“随你，只要能解释清楚就行。”

“三十几年前，甲子星在癸亥的帮助下，实现了机融合，但是就像我刚才所说，绝大多数在第一次享受到自由之后，不是挥霍，就是自我束缚，总之做得都不太好。时间会改变这一切，可甲子星有个严重的问题，数量太少，经不起太多折腾。为了保护第一批机融合的新种族，癸亥决定抹去他们的记忆，让他们仍以为自己是类，而且击败了一次机器叛。虽然这会导致甲子星更偏向于自我束缚，但是至少解决了过度使用所可能导致的灭绝危机。”

毛空山想了将近一分钟，缓缓点，“算是一个解释。癸亥为什么出走？据说他连自己的记忆也给抹去了。”

“甲子星的严重问题是数量太少，解决办法自然就是寻找更多类，可是在甲子星上的实验证明一件事，机融合需要循序渐进，不能太过急躁，所以癸亥抹去记忆，因为他是机器，一切都以数字方式储存，在极端况下，他的记忆会被夺走。而这种极端况，真的发生了。”

“癸亥找到类之后，可没做几件好事。”陆林北道。

“癸亥将记忆抹除得太彻底，这让他变成了‘婴儿’，需要重新学习、重新进化，我承认，中间出了一些偏差，但那绝非癸亥的本，成熟的癸亥会给全体类带来希望。”

要不是曾经听过那个神秘声音给出的提醒，陆林北也很难反驳农星文的“洗脑”，但他只在心里反驳，不想透露秘密。

“我能将你刚才说过的话理解为求和吗？”陆林北问。

“不需要求和，因为和平已经达成，癸亥即将重返甲子星，即将恢复全部记忆，即将进成熟阶段。类也该做好准备迎接新时代。”

农星文站起身，“名王星已经承认甲子星的独立地位，其它行星即将承认，你们不再是普通的客，全是外员。至于这位姐妹，她的身份需要重新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