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曾在父皇面前发下重誓，将来父皇若龙御归天，他必殉陵以随。”

经李治确认，又有李世民的亲笔书信，李素终于解了疑惑，对常顺的身份再无怀疑。

同时李素心里也暗自一凛。

那个随侍李世民身边的“常伴伴”恐怕不是简单物，他的职责绝非每天给李世民端茶递水那么清闲，眼前这个常顺是常涂的身边，在晋阳如此危急紧张的关，带着李世民的亲笔书信来到这里，他的身份显然也绝非送快递的那么简单……

由此推断，就像李素暗自掌握着长安城一隐藏于地下的势力一样，李世民的手里也掌握着一任何也无法探知究竟的势力，这势力的首领，恐怕就是他身边的内侍太监常涂了，眼前这个常顺，就是常涂手下的一员将。

想到这里，李素暗暗出了一身冷汗，心中不由有些发虚。

皇帝果然都是明之辈，越英明的皇帝秘密越多，李素曾为自己在长安城拥有一地下势力而暗暗窃喜，现在看来，恐怕自己高兴得太早了，以李世民的明，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发现李素的这势力，或者，他早已发现了，只是默不出声，就像农户养猪一样，等到养肥了再一刀宰了……

想到这里，李素眼皮直跳，一危机感骤然袭上心。

常顺自不知这短短的片刻，李素竟想到那么远，见李素抿唇不语，常顺主动打了沉默，道：“殿下和侯爷出长安赴晋的同一天，小便奉陛下旨意同时出了长安城，只不过二位贵是仪仗出行，而小则是乔装百姓，二位在明，小在暗，其实这些子，小已暗中跟着二位贵好些天了，只不过二位一直不曾察觉罢了……”

说着常顺露出钦佩之色，望向李素道：“倒是侯爷手下有一位老兵很厉害，在晋州时小差点被他怀疑，多亏小急中生智装傻卖乖，这才打消了他的怀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