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结果现在假的赵合德在宫中享受着无边荣华，真的赵合德却只能隔着宫墙，羡慕地看着那些楼台宫室，想像宫中奢靡的生活。而把这一切从她手中夺走的，正是自己。他虽然知道赵合德宫之后的生活未必会有她想像中幸福，但还未发生的事，谁能说得准呢？相比之下，自己亲手断绝了她宫的梦想，还更现实一些。

程宗扬赞道：“画得真不错。就是有些细节不够准确。”他停顿了一下，然后道：“改天我带你到宫里看看。”

赵合德慢慢抬起，泫然欲滴的美目中流露出一丝惊喜。

程宗扬露出一个又大又 温暖的笑容，“我都答应你了，你可不能再哭了。”

赵合德羞红了脸，转身抹去泪痕。

程宗扬掩上门，刚要转身，才听到她细细的声音，“谢谢你。”

第三章

执金吾又拖延了几天，才将扣押的货物发还。云丹琉接受了上次的教训，讨还货物时没有出面，而是给手下办理，自己则留在庄内，对收回的货物进行清点。

总算此前托说有些效果，发还的货物大致如数，总计下来只少了不到一千金铢。清点看似轻松，但极为费神，一连清点完十余车各色各样的货物，云丹琉也累得不轻，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飞舞的物品和数字。不过这批货物是从她手里被扣押走的，再累也要撑下去。

等最后一批银铢清点完，已经是夜，云丹琉在清单上画了押，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负责运货的是跟随她出过海的老部下，他四十来岁 年纪，顶秃了一片，露出油亮的皮，因为复姓拓跋，被戏称为老拖把。见大小姐这么劳累，老拖把扯出一只葫芦，双手捧过来，“大小姐，你提提神！”

云丹琉拔下塞子，仰首喝了一，吩咐道：“清点过的货物全部库。从今晚开始，在库房看守的一律加双倍。”

身后的铜环大汉一脸为难，“大小姐，咱们手不够啊。”

“把内院的护卫全撤下去。”

“那怎么成？万一有闯进来呢？”

云丹琉不耐烦地说道：“我还需要你们护着吗？”

“那可难说。这几天夜里我好像就听到有什么动静，”铜环大汉警觉地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有点不大对劲。大小姐，你听到没有？”

云丹琉喝斥道：“都去库房守着！要是出一点纰漏，下次出海，你们两个！自己挂鱼叉上当鱼铒去！”

两没想到大小姐会突然发脾气，赶紧挺胸应道：“是！”

云丹琉把酒葫芦掷还回去，“什么酒，一点味道都没有。你是不是又去赌钱了？”

老拖把摸着脑袋，“嘿嘿”笑了两声。

云丹琉瞪了他一眼，“休想问我借钱！你要再赌，以后就喝凉水吧！小四，还有你！”

铜环大汉叫屈道：“咋还有我呢？”

“你要敢借给他钱，以后也喝凉水！”

两被大小姐一通狠批，连大气都不敢喘，等大小姐骂完，才灰溜溜走。内院的护卫当然是全撤下来，一个都不敢留。

等两走后，云丹琉才感觉脸上火辣辣的。那个该死的混蛋！翻墙的时候就不知道动静小点！

云丹琉回到自己独居的内院，却不知暗处正有盯着。她刚推开房门，身后风声骤起。

云丹琉极为警觉，先一个前跳，随即回手拔刀，谁知手臂刚一抬起，肘尖便是一麻。她毫不迟疑地抬脚后踢，鼻端却忽然闻到一熟悉的气息，云丹琉脚还没有踢出，力气便泄了大半。

可背后那个卑鄙的家伙对她的手下留没有半点回报，反而得寸进尺，出手如风地点了她腰腿几处大。而且他点的手法粗糙得令发指，好几处道都没找准，全靠着指力强劲，硬生生封住。

云丹琉连痛带恼，觉得自己一时心软的好意，全都被这没良心的狗东西给吃了，真恨不得这会儿就解了，跟他硬拼一场。

程宗扬也知道自己点的手法臭了些，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探讨指法的时候，他蒙着脸，故意像个采花贼一样，笑几声，展臂把云丹琉打横抱起，一边踢上房门。

云丹琉虽然没看见他的脸，但他身上的气息绝不会认错。耳听着那厮狞笑几声，粗哑着喉咙道：“小美儿，今儿个让大爷快活快活……”然后又凑过来，在自己颈间亲了一。

云丹琉心如鹿撞，被封住道的身子又酸又麻，明知道是那个该死的家伙作怪，心里却不由得越发紧张。

那家伙把她抱到屋内，往榻上一放，却是把她上身放在榻上，双膝跪地，摆成跪伏的姿势。

“大小姐这样子，真像一匹胭脂马啊。”说着还拍了拍她的，发出几声下流的笑。

云丹琉面红耳赤，忽然腰间一松，已经被他解开衣带。接着一双手伸到自己衣内，连扯带拽地把她裤子拉了下来。

天气已然冬，即使室内也不暖和，云丹琉只觉身下一凉，下体便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耳边传来几声“桀桀”的怪笑，“这妞又圆又翘，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小妞，本寨主还缺个压寨夫，我看就是你了！”

“你若是从了我，往后让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

“你若不肯，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寨主的厉害！”

“胭脂马，本寨主要骑你啦！”

云丹琉浑身一颤，那厮就大模大样骑到自己上，一根硬梆梆顶自己体内，将她蜜塞得满满的，带来一又胀又麻的充实感。

程宗扬没想到云大妞对这种强游戏反应会这么强烈，她身子虽然不能动，皮肤却热得发烫，尤其是那只蜜，原本密闭的玉户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张开，吐露芬芳，红腻的蜜带着一丝细微的震颤，露在空气中。蜜上方，那粒充血的珠硬硬鼓起，柔的迅速变得湿润，蜜间含着一汪春水，仿佛轻轻吹气，就会流溢出来。

自己刚进去，内便水四溢。蜜腔内，湿透的蜜又滑又腻，就像一张小嘴紧紧含住，无微不至地磨擦着身每一寸部位。

榻低而腿长，那只雪仿佛悬空一样，白生生翘在半空。程宗扬骑在云丹琉后，用力顶弄着她的。云丹琉玉颊通红，她双眼紧闭，玉齿咬着红唇，鼻息越来越重。她像匹大白马一样趴在榻边，被他一下一下着，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本寨主大展雄风，杀得压寨夫滚尿流……”程寨主遗憾地说道：“就是这小妞太不济事了，本寨主还没爽够呢。且让本寨主再耍几下……”

程宗扬刚给云丹琉解开道，云大小姐便握起拳，朝他身上一通打。

“你这个下流胚子！真不要脸！恨死我了！”

程宗扬开怀笑道：“是爽死了吧？”

云丹琉踢了他一脚，“家都泄了，你还使劲——要死啊你！”

“我双修的功法刚行到一半，难道让我停下来？再说了，你泄第二次我不就停下来了吗？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中用。”

刚才的胭脂马直接变身胭脂虎，“敢说我不中用！咬死你啊！”

两闹了一阵，云丹琉终究是泄了两次身子，手足酸软，折腾几下就没了力气。程宗扬枕着她的大腿打了个呵欠，“云 丫，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