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悲似喜，说不出是想笑还是想哭。

良久，那少认命地跪了下来，低声应道：“是，主子……”

第五章

醒来时，天色已然微明。程宗扬翻了个身，才发现身下的泥地换成了一张舒适的软榻，外衣已经被除下，整齐地放在床。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暖被，被窝里暖洋洋的，舒服得让不想动弹。

程宗扬拉了拉被子，正想睡个回笼觉，旁边一个声音娇滴滴道：“主子，你醒了……”

说着一张媚艳的面孔出现在眼前。那子皮肤白腻，眉眼间带着骚媚骨的风，浑身香气扑鼻，容貌与昨晚那个美貌少全然 不同。

隔了数月，蓦然见到这位青叶教的教主夫，程宗扬不免多了几分陌生感。

尹馥兰倒是殷勤得紧，一颦一笑都媚态横生。虽然是大冬天，她却只穿了一件短短的旗袍，玉臂腿尽数露在外，薄薄的衣物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丰腴的身材，看款式，还是从太泉古阵带出来的。

程宗扬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被中。那美整个都被盖住，只能看到被子下面不停蠕动，不多时，一条内裤从被子里面扔了出来，接着是一件揉皱的旗袍。

尹馥兰趴在榻上，那具丰润的体就像一枚熟透的果实，充满诱的弹。程宗扬翻过身，重重压在她身上。尹馥兰低低叫了一声，一边媚眼如丝地撅起，紧接着就被主的大硬梆梆进蜜。

多不见，那根仿佛比她 记忆中更回威猛几分，主的动作还和以前一样，既粗又狂猛，充满了 征服者的 肆意和张扬。一密不透风的抽送，几乎把她得魂飞魄散，尹馥兰手指抓住被褥，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张着，却发不出丝毫声音，甚至连气都喘不过来。

何漪莲带着一寒风进来，随即转身掩上门。她往火盆中添了几块木炭，然后跪坐在一边。看着那骚在榻上被主摆布的态，她有些尴尬地侧过脸，心跳却越来越快，她不由想起那段短暂而又荒唐的子，曾经的感觉从心底渐渐复苏，身上仿佛有蚂蚁在爬，传来一阵阵难以承受的酥痒，刚回洛都时那点不欲知的小心思，不经意间便烟销云散。

等主放开泄尽，浑身瘫软的尹馥兰，笑眯眯伸出手指勾了勾，何漪莲就像听话的木偶一样站起身，顺从地脱去衣物，乖乖爬到榻上。当那根在梦中多次出现过的阳具顶住，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便已经湿透了。

紧接着，那根火热的重重顶体内，带来一真切的满胀感，将她最后一点尊严击得碎。何漪莲低低叫了一声，心里残存的一丝不甘也化为乌有。

程宗扬躺在榻上，身边一左一右躺着两具光溜溜的体。尹馥兰与何漪莲替说了她们的经历，自从主和紫 妈妈从传送阵消失之后，她们等了数，不见主回来，只好离开太泉古阵，出去寻找。

两久有宿怨，但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能放下仇怨，勉强合作。尹馥兰长于勾心斗角，献媚争宠，办事能力却远远不及何漪莲。没有主的吩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倒是何漪莲心细，认出萧遥逸的身份。由于得罪了原本的主家广源行，两不敢露出踪迹，于是先到江州，听说主去了汉国，又转赴洛都。

可到了洛都之后，两又犹疑起来，一边想着好不 容易得到 自由，不如就此逃离，免得给为为婢；一边又想着两都已经献出一魂一魄，怎么也逃不出紫 妈妈的手掌心，万一惹恼了紫 妈妈，就是想再做婢也不可得。一边是 自由，一边是生死，让她们迟疑不决。

最后两私下商量了一番，决定先找个地方藏身，慢慢寻找主不迟。何漪莲的洛帮虽然是广源行在背后支撑，但她毕竟经营多年，也有些靠得住的心腹，于是找了处偏僻的渔村落脚，没有对外透出半点风声。谁知刚安身没几天，手下突然带了条肥羊回来……

两都是被小紫收过魂魄的婢，程宗扬用起来放心得很，丝毫不担心她们会 背叛。

“那对姊妹花呢？”

“主子是说虞氏姊妹？”尹馥兰道：“主子刚失踪，那两个贱就不见了踪影，多半是趁机逃了。婢要逮住她们，非揭了她们的皮不可。”

何漪莲对她的讨好满心不以为然，但明智的没有开。

“那个机械守卫呢？”

尹馥兰道：“那个怪物好奇怪，打着板子跑到树林里去了，没有敢追。”

当传送时，程宗扬和小紫本来想带上装着器灵的机械守卫，结果传送中出现错误。也许太泉古阵有什么禁制，使机械守卫无法离开。这样也好，那家伙神分裂得厉害，待在太泉古阵，也免得他出来祸害。

程宗扬又问了几句，得知她们离开时，太泉古阵聚集的各方势力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他们都是听到岳鹏举将在太泉古阵出现的消息特意赶来，结果无不铩羽而归。最后倒是便宜了莫如霖，又得了一批不要钱的手下。

从朱老里得到太泉古阵另一番真相之后，程宗扬一直避免 回忆自己在太泉古阵的经历，这时也不想多问，只打听了几个的下落，便起身道：“这里离洛都有多远？”

“水路五十里。”

程宗扬一怔，“怎么比伊阙还远？”

何漪莲讪讪道：“他故意走了岔路。主子在舱里，一时不查……”

“离伊阙呢？”

何漪莲道：“三十里。”

“主子要去洛都还是伊阙？”尹馥兰一边给他系好衣衫，一边道：“婢这就让备船。”

“先去伊阙吧。趁天亮，我去香山顶上那个亭子看看。”

何漪莲道：“主子要去出云台？”

程宗扬一震，急问道：“什么出云台？”

何漪莲吓了一跳，小声道：“那地方原来叫出云台，后来才建了亭子，改叫眺洛亭。婢从小叫惯了……”

程宗扬示意尹馥兰停下手，然后坐回榻上，“它还叫出云台的时候，你去过吗？”

“去过。”

“和谁？”

“……武穆王。”何漪莲低声道：“婢那时 年纪尚小，只是听命行事。”

“你记得他带了什么东西吗？”

何漪莲 回忆了一会儿，“有一只箱子，还是帮里的抬到山上……第二天他下山的时候，那只箱子就不见了。当时我还问他，但他只笑笑，没有说话。”

“什么样的箱子？有多大？重不重？”

程宗扬一连串的追问，可惜时过境迁，何漪莲已经记不清了。

旁边的尹馥兰露出一丝奇怪的表。

程宗扬道：“你知道？”

尹馥兰道：“莲儿方才一说，婢倒是想了起来……那年婢也在洛都，我们青叶教擅长驭蛇，武穆王把我们带的毒蛇都要去了，装了一箱。”

“一箱？”

尹馥兰道：“箱子里都是泥土，武穆王还叫专门配了蛇药，让那些毒蛇能长期 蛰伏。那些毒蛇可以不吃不喝 蛰伏数 十年， 蛰伏越久毒越烈，若是有打开箱子，那些毒蛇苏醒之后会很危险。”

岳鸟心真黑啊……程宗扬道：“还有别的吗？”

两同时摇。

虽然知道自己纯粹是撞大运，但程宗扬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连孟老大等都不知底细，何况这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