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一气说这么多，全身都没有力气，坐在椅子上，又抬起浑浊眼睛，老婆婆朝着方鸿轻轻点。

“方小子，你还年轻，不要太心急。”

老婆婆这一番话，把在场众都给震住了。

但……

方鸿有些无语……老，好心办差了事啊。

他左手怀，本想掏出飞云书院身份牌，震撼众，两极反转，为制造前显圣的场面。

遗憾的是，绪已回落，反差没那么高了。

众各自去做事，没心思说话，估计是触发不了【前显圣】。

“可惜。”

“前戏没有铺垫够，直接进，就太生硬了。”方鸿摇，没有摊牌。

……

翌下午。

后堂安静。

偶尔传来笔尖划动的轻微声响。

芃儿看了看方鸿，递来热茶，上面飘着零星的几片茶叶。

几个丫鬟皱起眉，这是违反书肆的规矩……她们对视一眼，只当没看见，继续去做事。

“哼哼，芃儿真是心软，对抄书那么好有什么用？”

“就她良善，装好。”

“瞧她那小蹄子的样子，怕是瞧上了方鸿……胸平，无脑，没眼光，这也怪不得芃儿，毕竟是农户出身的孩子。”两个丫鬟坐在窗边咬舌根，见她过来倒水，声调升高，毫无顾忌，笑嘻嘻评论足。

“你们俩……”

芃儿抿了下唇角，眼帘微颤，有些羞恼。

两嘻嘻一笑：“你去呀，继续倒贴。”

“小心后做寡。”

芃儿扭，走到一边，有些扛不住冷嘲热讽的言语。

蓦然间前堂铃响。

有丫鬟端着沏好的茶水，娉娉婷婷走出去。

刚才铃响时，她瞬间起身，跑出去接待贵客。

其余没能抢到机会，暗暗啐了一。

这时候，厚重铁门被推开，传来养生斋掌柜的惊讶声音。

“吕大，您来找方鸿？书院不是把他……”

“哈哈。”

吕安乔嗓音洪亮，朗声笑道：“你们不知道？抄书方鸿，乃是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