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連…那地方…都不是…不是的了…」在旁邊的萱萱加了我們對話話題。前天小可怎麼被討厭鬼羞辱時她也在場，對於討厭鬼惡劣的行徑也感到十分反感。但是講到汙穢的字眼卻反而說不下了…

不久，Julc教官再次大聲對我們每個說著：「好了，妳們每個，不管想或不想當一名，既然進到這所學校，也都可以如願以償，沒得選擇了。進到這所學校，目標就只有一個，那就是…」

Julc教官故意停頓，讓底下的我們接話，但是答話的卻只有一：「成為見的！」她這番多嘴，惹來了更多孩的仇視與白眼。

「…在課程正式開始之前，首先先請助教上來，發放妳們的課本與『制服』…沒錯，是妳們身為幼身分的制服，這幾週的時間內，妳們都可以穿著它上課，但是進宿舍大門後記得要脫下來鎖進置衣櫃中，只有上課時間才被允許穿著的。」

儘管只有上課時間才能穿，但是聽到有衣服能讓自己遮羞，也已經讓不少孩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而其他還記得學姊說過有關衣服一事的孩們，卻沒顯得過於期待，以為所謂「制服」，是那種遮不了羞只能凸顯更多恥的暗示衣物，就像那天學姊們所穿的「牌裙」一樣。但是等到助教將裝滿一大箱摺疊好的衣物拿進來後，她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制服上衣是白底藍邊的短袖襯衫，有點類似於本學生的水手服造型，還搭配有同藍色系的領巾與領，底下還有藍色褶裙，長度大概只有到迷你裙 的長度。這在外看來，其實不像學生制服，倒像是趣遊戲中的角色扮演，甚至穿著此物出門還會更容易引來色狼的魔手，但是上衣布料雖薄、褶裙雖短，但 是總能稍微遮住身子，不再完全曝露在眾目光之下。對於赤已久的我們來講，已經足夠了。

助教看著我們一雙雙詫異不敢置信的眼神，都死盯著他手上的制服樣品瞧，卻沒注意到他臉上透露出邪惡的笑容…

「現在，被叫到名字的同學，出來領取妳們的課本與制服，制服可以先穿上以後，再到位子上坐好，靜候其他同學。」

助教開始叫第一位同學上台，是一位坐在我們前排靠走道位置的孩，我們其他都在屏息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做好輪到自己的心理準備。那位孩也像是感受到自己成為所有的注目焦點，行動得更加畏畏縮縮。

就在那孩走到前面，伸出兩手像是獲頒獎勵似的恭敬接過助教手上那套制服那一瞬間，我們差點以為有什麼極度羞辱之事就要降臨，但是直到制服到了她手上 之後，還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那孩捧著手上的衣服，萬萬想不到竟然還真的有再次穿上衣服的一刻，言不由衷地說了一聲：「謝謝助教…」

接著，那孩走到角落，將手上的幼制服穿上。雖然只是要穿上衣服，而且全身上下每一寸早已被看透了，孩子心思還是讓她下意識地背對著眾的目光才肯穿上這套制服。

助教自然沒有理會，而是再點名了下一個孩，放任第一位孩將自己的制服穿好。我們的目光卻都仍然轉向已經穿上整套制服的孩，由於裡面沒有穿內衣的 緣故，從她的上衣隱約可以看到胸前那兩點的淡色，但是除此之外，她身上的衣服卻沒有什麼太過於曝露的地方。藍色水手領巾上面繡有孩的名字以及「幼 」兩字，提醒著孩當下的身分，另外還有別著一枚徽章…

徽章的外型，竟是一個孩的子宮模樣，而子宮中還有個的正面黑影，雙臂雙腿大大張開成為「Ｘ」字樣，將原本窄小的子宮給撐大，同時也在分出四個區 塊，每個區塊上都畫有不同的物品，上面畫的是一根骨頭的卡通圖案；左邊的物品像是一支遙控玩具類的遙控器；右邊則是一根蠟燭還有一條皮鞭，下面畫著的竟是 男的陽具造型。而在徽章最上方，本來應該是輸卵管的地方，一排燙金的字橫向寫著我們的學校名稱「訓練學園」。

這圖案就是我們學校的校徽，而且那四個區塊，也分別指我們未來要進的四種不同的題班級。只是別上這校徽，有的並不是榮耀，而是更加的羞恥而已。

或許，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那位孩剛穿上制服後，臉上那奇怪的不適感吧…

「我沒叫到妳，誰准妳擅自站立的？」助教突然對著我們身後的一個目標大吼，嚇得所有孩的視線都從穿好衣服的第一位孩身上移開，頭看向助教發怒的對象。

那是第三位被助教點名的孩，跟前兩位孩不同的是，她是坐在比較裡面，沒有靠走道的位置。桌椅都是固定住的，無法藉由挪動椅子的方式挪出一條通道。因此，她旁邊靠近走道的同學，很自動地起身想讓她順利通過…

助教就是罵這些「擅自」起身讓第三位孩能方便通過的那幾位孩們…

「助教，小芸她坐比較裡面，出不來…」其中一個孩急著解釋，表一副嚇到快哭的樣子。

「還找藉啊！」助教不聽那孩的辯解，更生氣地吼著：「別要出來，也不需要妳站起來，沒看到桌子底下有一條路嗎？她是不會從桌底爬出來嗎？」

這一說完，臉最脹紅的卻輪到被點名到的那位孩。我聽到助教這麼說，急忙低頭查看，果然桌椅之間的縫隙比起一般視聽教室大上許多，而且桌子尺寸也比我所看過的這類桌椅都要來得大，原本還以為只是這所學校用的設備比較高級，竟原來有這樣的用意。

被喝斥過的幾位孩，當然早就嚇得坐位子上，而原本要出來的第三位孩小芸還留在裡面，盯著地面發愣，一想到在桌底爬的羞恥模樣，一時之間不敢有任何動作。

「再不出來，我就把妳那件衣服給銷毀了。」助教威脅道。小芸嚥下一水，心中盤算著，這爬桌底只是一時的羞恥，也不容易被看仔細。比起能穿上一件 衣服，這種羞恥又算得上什麼呢？心一橫，就將身子往桌下一鑽，一陣窸窣聲後，她就從那一排的桌底下爬出，步履闌珊地上前領取自己的制服。

看她這副模樣，晴晴苦臉地瞧著我，我知道她為何擺出這樣的表，我剛好是坐在中間排的正中央的位置，不管是往左或往右，都得鑽過至少四張桌子，才能爬到走道，一想到這，我竟先不自禁低頭打量這等等我得爬的恥辱小道。

之後，助教也沒怪罪剛才的違規行為，繼續點名下一位孩。比起坐在靠走道的位子，坐在裡面位子的孩遠遠比較多，就連我們這邊，也是只有小頭一坐在靠走道的位子。所以後來幾乎每點到一個孩，那個孩就得將頭探她們的桌底開始爬行。

「小芬。」我們五當中，第一個竟是小芬先被點到，她也是始料未及。雖然她是坐在第二個位子，只消爬過小頭的座位，就能到達走道，但是還是讓她猶豫了一會後，才勉強鼓起勇氣鑽過去，等她的頭再次從桌角露出來時，竟然已經紅得火燙了。

對於小芬來說，她就像是完成一個重大的突一般，但對於助教，小芬卻只是個平凡到不行的孩，所以也沒多留意幾眼，把制服遞給她後，就繼續著後面的點名工作。

等到小芬來時，她已經是手捧著幾本書，穿著水手服與迷你裙的可愛生了，她要再次鑽桌底到座位時，我們也都很貼心地轉頭避，小芬有點狼狽地從桌底爬起來，看我們如此，她臉上的笑容也自然許多。

接著的下一刻，我們的興趣完全被小芬手上的課本給吸引了，儘管知道，裡面的內容可能會多麼腥羶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