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姊不知道何時跑到我們旁邊。
我看向夢夢學姊,臉上驚嚇的表
還沒恢復,看到她身上的配件時又更加嚴
重。
夢夢學姊胸前掛著兩個像是單杯胸罩似的東西,那東西狠狠吸住學姊的胸部,
就算沒有其他支架固定也不會掉,它是微微透光的,所以我可以稍微一瞥學姊胸
罩裡面的狼狽模樣,那東西的內壁正在不停往內揉擠壓迫著學姊的
房,胸罩上
還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製
中」三個令
毛骨悚然的大字。
「學姊,這…」我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她的胸罩,但說到一半已經噁心到乾嘔
起來了。
學姊並沒有理我,而是先招呼我身邊的老公
內「用餐」。
雖然不想聽進去,但是學姊介紹餐點的內容卻讓我像是被凌遲般持續受著噁
心的煎熬。
「我們這區是
桌,裡面除了有原味的純鮮
之外,還有各種不同的調味

,例如最受歡迎的巧克力、蘋果、花生、胚芽、哈密瓜、
莓等等,」(我
瞄了一眼,真的每個躺在餐桌上的學姊…應該說是每個
房前方,都掛著一個寫
著各種不同
味的牌子…)「甚至連酸
、優酪
味都有,但這類型的比較不
受大眾喜愛,甜度可以調整,只要跟她們說您想要的甜度,要果糖或是蜂蜜的都
可以,我們也有
昔(Mlk shke),不過製造時間至少要十五到二十分鐘,
比較不建議在這個時間點來點這個項目。如果要吃點吐司類的話,裡面設有吐司
桌,塗抹的果醬原料都是我們的」
華「,相信能讓您滿意,再裡面還有…」
夢夢學姊滔滔不絕地介紹著,老公也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樣,兩
都完全不理
會已經像是快把整個胃都嘔出來的我。但終於,老公他卻先望著我,然後竟然問
夢夢學姊:「我可以跟她一起享用嗎?」
要不是我已經快虛脫了,我真想給他一
掌打下去,我這模樣像是還有胃
嗎?但我拿我僅剩的最後一點力氣死命向學姊搖頭. 夢夢學姊偷笑著看著我這模
樣,才對他說:「不行喔,她現在得先去『驗貨』,然後也快到了她的『報名』
時間了。」
「喔…那…我先去吃了喔!」老公最後又徵求我的同意,才獨自走進去「用
餐」。
夢夢學姊這時才轉向我,拍拍我的背,說:「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呢,
『小遲』?」
我點頭示意,但隔了一會才終於恢復說話能力。
「小遲?是…叫我嗎?」我這一答,可把夢夢學姊笑得更開心了。
「是啊!因為啊妳總是小遲了片刻,所以我就給妳取了這個綽號了。」我被
她說得有點尷尬,確實好像都總是如此,但在我還想拚命想理由辯駁時,她又補
上了一句:「妳看,連我剛剛叫妳小遲,妳不也遲了這麼久才反應過來嗎?」
這話讓我更受委屈,明明剛剛是…「好啦!逗妳玩的而已啦!可別真認真了,」
夢夢學姊不讓我
話進來,繼續說著:「我了解妳這反應,才會這樣引開妳的注
意力,可別再往那兒想了,不然啊就要掉進胡同了。現在這樣,有好一點了嗎?」
「嗯…」我思考了一下,也只能這樣答,裡面那一片狼藉的景象,我可不
敢再去看去想。
只是剛下定決心不去想,還是會有一絲思緒飄過,以後…我也會變這樣子嗎?
「可以了,雖然是說早上八點前帶下來就可以了,但你們還是拖到快八點才
下來,剛剛妳那個朋友還在等不著妳再替妳擔心呢!她好像從昨晚就一直擔心妳
會不會淪為木棍受害者,妳也趕快完成手續去找她吧!」
夢夢學姊這麼說,倒是提醒了我…我怎麼差點把她們忘了呢?晴晴跟小可。
我昨晚一直處在被丟棄的恐懼與焦慮中,卻沒想到她們也有相同的危機.
「那…她們在哪?」我問夢夢學姊,她思考了一下,說:「她已經走一段時
間了,所以應該已經離開這建築去
場排隊等『報名』了,妳先把妳這邊需要完
成的事
完成吧!」
我想起夢夢學姊剛剛說了什麼「驗貨」之類的,又感到一陣緊張,怎麼還要
驗啊?
不過,夢夢學姊現在的
況也有點不大對勁,看她站得越來越不穩,雙手不
自禁朝著那兩個胸罩移去,胸罩內的蹂躪還在持續進行,但她的
房卻反而像是
有點脹大起來。
「學妹…不好意思,我的休息時間結束了,要到餐桌上了…妳可以問問其
他沒有在餐桌上的學姊,或是要問助教也可以,他們是那些穿著白色制服的男
們,可別問錯問到用餐的客
們了,或是…妳想要偷嘗一
看看嗎?我的是香
味跟鮮
的喔!」她離去前又開了我這個讓我有點反感的玩笑,不過看著她自
動跑向那排長餐桌,下一眼已經消失在順著餐桌外圍擠成一圈的男
們之間,讓
我感覺有一
默默的哀傷。
穿著白色制服的助教,其實並不難找尋,不過當我看到其中幾個熟面孔時,
卻嚇得不敢走近半步。
雖然生面孔居多,但是有些助教的長相我卻是記牢牢的…就是我們剛進校園
時,那些對我、小可、佳佳上下其手亂摸,還
迫我們在攝像機前脫光衣服的那
些男
們。
雖然現在想起來,昨天那些經歷已經連見面禮都稱不上,但現在再見到他
們,還是會有恐懼在。
不過幸好,過沒多久,就有一個另一個學姊過來替補夢夢學姊的位置走了過
來,也能讓我不用煎熬地走進那
孩煉獄般的場景裡.
也同時,又有另一個「老公」牽著
孩…沒錯,是用牽的,那條當時把我們
牽進來這棟建築的狗鏈,現在依舊掛在那可憐
孩脖子上,她一臉哀傷羞恥地走
進來,卻也同樣被這場景嚇到臉色慘白。
學姊同樣是先招呼那男
進去用餐,才對著我們兩
說:「好了,跟我走吧!
我帶妳們去小房間進行驗貨程序。」
那
孩卻沒有跟進,看著我一會,然後問了學姊:「我…這個…」她指著她
脖子上的項圈,「可以拿下來了吧?」
「還不行耶!這決定權是在幫妳鎖上這項圈的男
手上,在
易完成前,要
不要鎖是他的權力,我們也無從
涉。」
「那她為什麼可以沒有?」那
孩激動地指著我問。「我說過了,這是妳們
自己選的男
的權力,他可以選擇要不要。」學姊這麼說,倒是很清楚明示著我
受到老公的待遇比那
孩好上不少,她怨恨地瞪著我,我也被她的氣勢壓著低下
頭不敢直視她,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