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上跪着，脑子里想着自己的未来何去何从，自己应不应该就此远遁他乡，隐

姓埋名或着去死。

妈妈有一段时间就那样看着我，什么也没有说，可是最终她还是让我起来，到床上

来了，言语中有原谅我的意思，可我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不该起来。

“怎么？还要妈妈站起来拉你？很委屈吗？做了那样的坏事儿，让你起来你还在那

儿拽份儿？”

妈妈有意地将气说的轻松，可是我听出来她心里的神支柱坍塌了。

我听话的站起来，全身赤地站在妈妈的面前，那个惹祸的小弟弟垂丧气地耷拉

在两腿中间。

这时候，我意识到了外界的寒冷，从窗帘缝隙照进来的灯光像是鬼火一样的照在我

身上，冷清闪烁。我不禁被照得抖了一下。

妈妈看着我，眼睛里面慢慢地泛起了怜惜。

“你上来吧！”

妈妈让我到床上去。

也许是子心切，也许是疏忽，她并没有说让我去穿上衣服，也没有说让我帮她穿

上衣服。我看到妈妈真地着急了，自己向前挪了一步，由于我在地上跪了有一个小时了

，刚一挪动，身体不由地一趔趄，手不由的向前一撑，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一下子按

住了妈妈的右！

我心里一下子又泛起了别样的感觉——那种别样的感觉让我意识到，刚才那强烈的

罪恶感正在我心里慢慢地变淡，和刚才发现了自己又做下了不可饶恕罪孽的时候相比，

心理上起了一些变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个声音在心底为自己辩护。可是最终，那个

辩护的声音也没有让我自己心安理得地去接受这件事，去否认自己的罪恶。我已经开始

憎恶自己了！

这时候，妈妈掀开被子，让我钻进去，我看见了妈妈增一点即肥减一点即瘦的上身

和两条雪白而又病态的细长的腿，显得那样地不协调，我的心里又一次感到了愧疚。

愧疚没有挡住我这个禽兽的心，我没有想到，这时候我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让我在

妈妈的面前丢脸：我的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站了起来。妈妈躺在那里不能挪动，可

是她对这个刚刚占有自己身子的男——自己的儿子的一举一动都是看在眼里，儿子正

在钻进自己的被窝！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是因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下子有了感，妈

妈一下子害羞得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这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况下看到妈妈的体，而且在她的面前表现出了对她的身

体的兴趣。虽然我什么也没有说，但我感到了妈妈心跳加速，呼吸的节奏明显地变化。

妈妈躺在那里，将脸转向了窗外。我知道妈妈因为我要钻进来而感到了自己身体的

异样，所以她在掩饰自己的绪，我想我还是和妈妈保持段距离比较好，我在妈妈的边

上轻轻地坐下。

我闭上眼睛，身体保持正直，不敢出一点动静。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幅温馨的

图画，斜阳下的小河，拉得很长的树的影子，卿卿我我的男，安静的远山，一幅美丽

的田园美景，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卿卿我我的男变成了我和妈妈......

我感觉到妈妈这时候，将转过来，面对着我，既像是在端详，也像是在思考。我

悄悄地将眼睛睁了一条缝，看着妈妈。我看见她的眼睛里面的眼神是那样的复杂，从

怜到责备还有一些不理解，最后我好像还看到了一丝欲望。我感到了妈妈慢慢地好像有

点兴奋？我想她是将我幻想成为了自己的男，可能就是我的父亲。

想到了父亲，我的心里更加愧疚了。我曾经发誓一定要让妈妈感到幸福，可我绝不

是用做这样的下流的事让妈妈感受到幸福。我还幻想着我们能够恢复到以前那样亲密

无间关系！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会尽我的努力的！可是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心里

面的感觉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纯净了！

我不要和妈妈变成陌生！想到这儿我感到自己孤独无助，在心里一次次地向着自

己呐喊！我像是又一次被送到了无的荒原，一个看着茫茫的隔壁！

我感到了死亡的黑暗，一个在最黑的和黑暗中看着光明在不远处，而自己却只能

牢牢的被捆绑在那里。我不要，我不能就这样失去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亲。

我凑过去，将妈妈抱在了怀里，妈妈的上身痉挛似地抽搐了一下，原本冰凉的身体

开始发热！

“妈妈！对不起，我是你儿子，可是做了一件永远不能原谅的事，今天晚上我本

该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想你忏悔，可是现在......现在到天亮以前，作为那个无耻的男

，就让我用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为你温暖吧！让我最后的一次在你的身边尽孝吧！”

我虔诚地将妈妈抱在怀里。妈妈听我说这样的话，原本开始发热的身体好像也慢慢

平静了下来，她欲言又止，最终，她舔了舔自己有些发的嘴唇，说道：“儿子，妈妈

昨天晚上其实是可以躲过那场劫难的，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在房间里面喝多了，我

原本想让魏妈进来照顾你，但是最终我没有......妈妈想：自己应该照顾自己酒醉的儿子

！可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会发生......”

“是这样啊，妈妈，你应该让魏妈来的！”

“我......我不......我就不，我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要别来照顾？我知道她也曾经在

你胯下承载你的欢愉，所以我就不让她来，她那么老了，都能照顾我的儿子，为什么我

......”

说到这里，妈妈好像觉得自己有点失，原本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突然一

下不说了！

这时候我也意识到妈妈一直以来对我的感好像并不是单纯的母了，我察觉到了

这一点，心里好像有点喜也有点悲，更多的是惊！我真的不知道妈妈对自己的感觉什么

时候变了，而自己对妈妈的感觉现在回忆起来好像从来不是别家的儿子对母亲那种纯

粹的儿子对母亲的！细细品位，更多的是复杂的说不清楚的感。

有很多时候我都会不自觉的去欣赏妈妈的美丽，不自觉的将她和小海螺的妈妈刘若

英比。每次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妈妈和刘若英比起来一点也不输与她，唯一不足的就

是妈妈显的是那样的弱，而我心中不禁地会有一种男的怜惜。

想到这里，我的不争气的小又硬了起来，顶在妈妈的大腿上，可是妈妈并没有

察觉，还是沉浸在刚才的绪中。开始我还感到奇怪，可是很快我就明白了，妈妈的腰

以下是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