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间感到越来越困乏,终于坚持不住,闭上了
眼。
而就在我睡眼朦胧的时候,我感觉到杨姐在轻轻抚弄着我的
发,还有一句
若有似无的低声呢喃:「臭小子……」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与之前发烧那晚相似的梦。
在梦里,我又一次回到了儿童时期,躺在我熟悉的房间里的那张小床上,仍
是那个穿着米黄色针织衫的
,坐在床边把我抱在怀中。给我讲述着一个不知
道是什么内容的童话故事。而这次与之前 不同的是,当我抬起
看向这个
时,
她的脸不再是一团模糊,而是直接看到了当年的母亲。
我躺在母亲的怀中,伸出 小手用手指隔着那件针织衫,戳了戳母亲的饱满坚
挺的
房。咿咿呀呀的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好像根本形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语。
而母亲则只是冲我笑了笑,张嘴说了些什么。随后倘然自若的掀起那件黄色
针织衫,将白色的胸罩往下一拉,把那颗枣红色的
送到了我的嘴里。我吮吸
着母亲的
,而母亲则是一脸慈
的看着我。一眼不发的,轻轻抚摸着我的
发。我感觉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渐渐的闭上了双眼……
「嗡……嗡……嗡」一阵沉闷的震动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背靠着床
,
慢慢的坐起来。不断地揉按着我的额角,宿醉的眩晕感让我感到有些恶心反胃,
而当我试图下床,站起来的时候,我才感觉得自己好像浑身上下都是无比的酸疼。
我体会过这种感觉,这是由于长期缺少锻炼,突然间从事某种高强度运动时,
就会产生肌
酸痛。同时由于我昨天又是喝了不少酒,使得这种
况变得更为糟
糕。想到这里,昨晚和杨姐缠绵悱恻的场景突然一下浮现在了我面前。我转过身
去看向床铺,我的身边早已是空空如也。可能杨姐在我醒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吧。
可是,杨姐怎么穿着睡袍在我的宿舍里,她怎么会有我宿舍的钥匙。然而不
容我多想,床边床
柜上,我的手机就又开始嗡嗡嗡的震动了起来。我拿过手机
一看,才发现大事不妙。
「喂,郑嘉是吗?我是罗永年,你昨天怎么没来报到?虽然你是星瑶的朋友,
但是你这样的工作态度可不行啊!」电话那
传来一个低沉厚实的男声,语气听
起来有些颇为不悦。
「不好意思啊,罗哥。我这边昨天出了一点事
,一下脱不开身。把报社那
边的报到给耽误了,劳烦您亲自给我打电话。真是对不住了!」我急忙连声致歉。
罗永年叹了一
气,接着淡淡的说到:「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现在是早上
十点四十。从宜城到新川高铁大概就两个小时。我下午五点钟下班,你要是想
这份工作呢,就在我下班之前过来。」
我连忙连声应承,并向罗永年保证我会在今天下午五点之前,赶到新川市,
然后到他们报社报到。
挂断电话之后,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我的行程表,发现我买的高铁票是今天
的十二点十分,也就是说,我还剩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从汽修厂所在的市郊,
赶到市区内的宜城火车站,时间相当紧迫。
我匆忙的从已经打包好的行李箱里,换上那 套母亲替我买的西装。然后,匆
匆忙忙的拖着行李箱,背着一个帆布的挎包就一路小跑的跑到汽修厂大门。
由于是属于郊区,所以汽修厂附近的出租车可说是少之又少,哪怕是滴滴打
车,大部分司机也不太愿意到这边来。而万幸的是,正好在我到汽修厂大门的时
候,有一辆出租车刚刚卸客。我坐上那辆出租车,急急忙忙的赶往火车站。但是
好在现在已经不是
通高峰期,一路上还算通畅,可是即使是这样,当我到达火
车站时,也已经是十一点多。
我过完火车站门
的安检,才发现自己从早上起来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吃,
饿得有些胃疼。火车站的候车大厅里,有一家小小的餐厅,我到里面点了一份状
元及第粥,还有一份虾饺。我本以为火车站的食物,必然在味道上不会让
满意,
然而当那碗状元及第粥端上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错了。我拿起小汤匙尝了一
,
粥的温度恰到好处,不会烫嘴,也不至于粘碗。猪
,猪腰等猪杂碎,一吃起来
就知道是用得是新鲜食材。不然吃起来会有一种淡淡的酸味。
而且这碗粥里应该事没有放味
,粥的味道完全是佐料和食材本身的味道。
如果放了味
,就会完全抢味。除了咸味 之外,别的味道都很难在品尝出来。但
接下来端上来的那笼虾饺就很一般了,饺皮有些粘稠,馅料也是有些差强
意。
不过在火车站里还能吃到这样的食品,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吃饱喝足之后,我看了看时间,距离高铁进站还有一段时间。我索
决定继
续在这家小餐厅里坐一会儿。
透过这家小餐厅的玻璃橱窗,看着外面的你来我往,
攒动的旅客,我突
然想起当年,高考后的那个假期结束时,我马上就要到外地去念大学。在离开的
那天,也是在这个火车站,母亲亲自送我到火车站的候车大厅。
其实按照规定,没有买票是不允许进
候车大厅的,但是母亲找到了她在火
车站工作的一个朋友,通过他的帮忙,使得母亲能陪着我一起进
到候车大厅。
在我的印象中,母亲很少做这种找关系,走后门的事
。靠三叔的安排,进
警
局工作,也是实属无奈之举。
然而,在我离开的那一天,母亲却为我
了例。而这一切,这只是为了能够
多陪我几分钟,多叮咛我几句。
往事历历在目,而现在一晃眼好几年都已经过去了,火车站已经有了翻天覆
地的变化,而我也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独自一
奔赴远方求学的青涩少年了,就
像李宗盛的歌里唱的那样:「
总是要学着自己长大」,我掏出手机,犹豫着要
不要给母亲打给电话。
想了一会儿,我还是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在盲音响了几声之后,我又把电话
挂掉了。我给母亲发了一条微信:「妈,我走了」。随后将手机放回
袋里。
「各位旅客,列车运行新川站,正点到达新川站的时间是十四点十七分。停
车八分钟,下车的乘客,请提前整理好行李物品。」高铁车厢内的广播,提醒着
我,我正在离开熟悉的宜城。
由于不是节假
,车厢内的
并不多。看着车窗外飞速逝过的 风景,我感到
平静了许多。其实我不知道自己离开宜城算不算是一种逃避,但是哪怕是逃避也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