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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星轨】(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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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消息使他快乐,而我是通过他给我回消息获得快乐,而他难以满足我的需求;解释他不回我消息的时候在什么,解释他刷b站时的状态。

刻的一次是解释他的处境:“放暑假两个多月,上大学两个多星期,我的真实感受是我非常适应这样的生活,已经消除了所有不适感,倒是你没适应我、爸妈没适应我。取个差集:我适应并融了生活中感成分较少的那部分。看来,我尝试简单地往自己的生活里补充感成分的努力失败了。后果是挨你骂。然后我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割裂感,感觉自己的朋友无关于周身的一切;和你(简单)谈时仿佛与世隔绝。“让点心思给你”,没有洗澡时间让给打饭这么简单,而是卸系统装系统的难度。就像你没找到不再看回复的办法,我也没找到便于和你沟通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可是我也不能赖着不聊呀,于是就感到压力了。每次因为不聊天挨你骂都会感觉到这种心理压力。”

当然他也通过和同学学习等方式尽量减少我们因发消息产生的矛盾,比如多给我发“想你”之类的抒语句;也会通过反思自己的思维模式来调整自己的行为模式,比如慢慢转换高中“早恋”的思维,提高朋友的重要;也会听从我的一些强制措施,比如周末卸载b站,比如把我的聊天框置顶。

整个高三我不停地梦见他,而且几乎都是梦见一样的剧,就是我和他在一个建筑体里,本来眼看着要找到他,结果又不见了。

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梦到这个剧的时候,我们在一个赛博朋克风的建筑里,黑暗的钢铁建筑中泛着彩色的霓虹光。

我急促地在空无一的楼里跑来跑去,终于突然在栏杆对面的走道上看见他在朝我招手。

但是我和他在两栋楼,刚想从旁边的连廊绕过去,他又不见了。

甚至不用解释,就很明显地能看出我在害怕什么。

但他每次都以调侃为主,一会儿说我手机看多了,又一会儿说“你看看你现在找我找得到吗?”,总之不肯正儿八经地安慰我。

但他的漫还是时不时会给我点惊喜。

九月初,他突然告诉我给我寄了月饼,寄到二中,让我记得收货。

我又惊又喜,于是拜托我妈寄了一箱那莲酒店的月饼给他,还故意不告诉他。

中秋节前一天,我终于问他:“你有没有收到我给你寄的月饼?”他说:“真的是你寄的??”还拍了一张照片给我——月饼的盒子里有一个隔板拆下来是一幅画。

我说:“yep/比耶”又问他:“什么叫‘真的’?”他说:“因为我不信呐”“?你猜到但不信?”“没猜到,我爸妈说肯定是你”“噗哈哈哈你看他们比你还懂我”然后发了一条说说,文案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并@了邓子丞,配图是我们互相寄的月饼。

十一月,他在双十一的时候给我送了一套题目。我截屏聊天记录发说说并配文:“在发这一条说说前给它想了好几个标题()双十一的正确打开方式

双十一,但是高三”邓健桓评论:“别样的甜”钟恺评论:“这个绝对是真一般没有这个福利”紧接着我收到了他的一个巨大的礼物:他在复旦校门捡到一片形态优美的法国梧桐叶,经过消毒洗手的防腐处理,封装在一个巨大的玻璃框内,连同他写的一张明信片和一个文创胸针。我发说说并配文:“两片玻璃片压缩接近两千公里的距离/一片梧桐叶凝固一场一起漫的秋天/安静地孤独地被固定着/也沉地竭力地绚烂着”十一月也是他的生。我提前写好了一封生信,通过快递寄给他。虽然那时候他因为没及时看信又被我骂了,但我还是为他发了一条生说说,配上了他和波兰球的合影以及我给他写的信的片段:“‘但,即使十四岁的邓子丞是十三岁的孙若熙的光,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岁的邓子丞呢?那可不一定。然而,十九岁的邓子丞,真真切切地,明亮在还十七岁的孙若熙的世界里。’十九岁生快乐,愿你在天南海北依旧闪闪发光/星星”

我在回看聊天记录的时候,虽然时不时看到我骂他的部分,但我似乎感受到了一些我当时没有感受到的事:他或许已经努力在共享他的生活给我了。

他给我分享他的课程安排,讲他去做实验、上英语课读莎士比亚;分享他去排练话剧,演陈望道和威尼斯商

他也努力地针对我的反思内容给我提学习建议,即使我大部分不会采纳。

十月二十二号的时候我给他发了一个“我好想你啊”的表包,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回来发现他给我发了好几句歌词:

“/音符每次当我一说我好想你你都不相信

/音符可却总问我有没有想~你~

/音符我不会说甜言蜜语所以只说好想你

/音符反正说来说去都是想让你开心~

/音符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音符是真的真的好想你~不是假的假的好想你~”

也许是痛苦让产生防御机制,我对那段经历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十二月份全国疫放开,年级几乎一半的都因为感染新冠回家了,而我在我妈严防死守的防疫策略下,躲过了那次大规模感染。

但即使是12月月考的文科考试数已经从380锐减到160,我那次月考还是考出了史无前例的低排名——第九名;而数学也考了高中阶段唯一一次下110的分数——105。

但我爸却感染了,我妈回家照顾他,于是我一个度过了年的元旦。

那天晚上,我和邓子丞打着电话过了零点。

我和邓子丞说,我有每年元旦或春节换一个名字换一个像的习惯,没想到他给我找了一对很可像,说,换这个吧。

我完全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换,很高兴地答应了。

那天凌晨我还和他说,20年要说一万次晚安你,他马上说,那你每天要说27次。

我想了想,说,那就每天说一次吧,但心里其实隐隐地担心自己能不能和他安稳地度过20年。

寒假的时候,他回校了好几次。

第一次是和同学一起回来看老师。

晚上他的其他同学和老师一起吃饭,他自己来找我。

那时候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习。

我知道他下午要来找我,脑海里已经设想了无数种半年后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比如一下课就冲出教室给他打电话,比如一见到他就冲上去抱住他。

没想到自习课还没下课的时候,我抬时猛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踱着步从楼梯走过来。

那一瞬间我突然变得淡定了,甚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下课以后,我依旧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地刷题,直到教室门有同学喊我:“孙若熙!”我假装惊讶地抬,看到邓子丞探了个

我面不改色地走出去,但实际上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我和他一起去食堂吃了饭,吃完饭以后在启天楼瞎逛。

当时启天楼靠近未济湖的负一楼正在装修,修好了好多间白色的大房间,透过玻璃窗只能看到拉上的窗帘。

我带着他随便尝试着按下一间房间的门把手,没想到就这么顺利地进去了。

我把门关上,看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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