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有没有内
的质问,我对大姨的表态岂不是得到了印证?
难怪昨儿大姨对我的好感莫名其妙上涨了几点,原来是大姨误认为我虽然 禽兽,但也算懂得分寸,在男
爽到极点的时候还知道照顾她的感受,没有贪图一时之欢而
在她的体内...
这种莫名其妙的愧疚和心虚是怎么回事啊!!!
我连忙将杂念暂时摈弃,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冲突很快就有可能要升级了。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对我说道:“没有的事,就是他们太贪得无厌了,总想着将所有的食物都掌握在他们的手里,你别担心, 妈妈会有办法的。”
说完, 妈妈直接拖着大姨去了隔壁房间,应该是去商量对策了。
我也开始做起自己的准备,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发动了修复身体的选项。
早在昨晚意外隔着一层衣服,直接抓了 妈妈的咪咪那会儿,我就凑凑齐了修复身体所需的临门一脚的点数。
之所以还选择躺在床上装死,要知道高位截瘫可不是感冒发烧,我要是就这么突然重新站了起来,足以成为灵异事件了;而且我惨烈的现状不仅能享受 妈妈全方位的服务,也能让大姨不方便对我出手,何必早早站起来挨打喔?
我本想等着一切重归平静后,再进行修复身体的工作,但时不我待,都快要变天了,我也不能再躺平划水了。
解释不清楚也好,被误会了也罢,我不可能让 妈妈和大姨处于危险之中。
有了我的突然搅局,他们再想搞事
就得掂量掂量了。
不说我比肩成年
的健硕身形,就是我在外面闯了一圈,还活着救回来了另外 一个
,对于外面的世界极度陌生和恐慌的他们来说,我可是他们非常需要的熟悉外界环境的
才,还想活下去的话就不会轻易选择和我鱼死网
。
我
吸了一
气,终于要久违的重新站起来了吗?
以意念完成了一系列选择的工作,点击了确认修复身体之后,一
暖流从心
处涌出,流经全身,酥酥麻麻,暖洋洋得像是回到了 妈妈 温暖舒适的子宫中一般, 十分安心。
然而雷声大却不见雨点,我原本以为像我在电视中看到的那样,一瞬间就好了,结果垃圾系统修复一具普通
类的身体,居然还要读进度条?
慢一点我也就忍了,关键是这个进度条奇长无比,没个几天几夜根本读不出来的那种。
坑爹啊!一段时间没见,系统你是越来越拉了啊!
足足在心里
了系统半个小时,耗尽了我所有的词汇量,搞得我心力憔悴,正在进行中的进度条反而走得越来越慢。
我不敢再多bb,有走总比没有好,要是系统直接罢工了,我就彻底没点指望了。
妈妈和大姨这一去,又是耗费了大半天,不知道她们和陈兴生等
谈判的结果如何,但从碗里原本一整块的
片缩减到了半片,估计是大姨的外强中
快要瞒不住了。
也不知道大姨流血的debuff会持续多久,希望局面不要崩溃得太快,就剩不到三天就能回归正常的世界了,真的要为几颗红薯、几个罐
打生打死吗?
再次见到 妈妈时,虽然 妈妈掩饰的很好,但我还是能看出来 妈妈心
的
郁。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很快就又到了熄灯的时间,我没有再去骚扰 妈妈,让她安安静静地休息着。
事实上我也是奇困无比,浑身的酥麻酸痒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我却还是连个脚指
都动弹不得,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站得起来。
“醒...醒醒...亮亮..快醒醒!”
“嗯?怎么了啊 妈妈?..我好困啊...”
我正睡得香甜,突然被
推了推,耳边传来 妈妈有些急切的声音。
“你你你...你的..那个...”
妈妈不知怎地,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什么啊...”
我自然是不介意和 妈妈打太极,可眼下我实在是太困了,有种睡不够的感觉,一闭上眼睛就能睡死的那种。
忽然,床铺上一阵震动,接着我的脑袋被 妈妈抬了起来,正要合拢的眼皮也被 妈妈强行掰开。
我迷迷糊糊地看去,只见我的裆部,高高地顶起了一个帐篷。
啥呀,不就是晨勃吗? 妈妈又不是小
生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卧槽,我能勃起了??
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想要从 妈妈的怀里爬起来,却发现我依然处于脚趾都无法动弹的状态,进度条也才堪堪过去了 十分之一。
这是什么原理?没想到居然是
儿先修复好了,修复的重点是这个吗?!
好像的确是非常重要啊!...
这地方可不仅仅事关我下半身的
福,更是系统汲取能源的重要途径,我甚至怀疑
儿的优先级是不是比我的
还重要喔..
“亮亮,你..你恢复知觉了吗?”
妈妈轻轻将我放回到床上,紧张又期待的看着我。
我苦笑了一声,刚要回答,然而话到嘴边,我忽然灵光一闪,连忙改
道:“我好像有点感觉了,只是还不太强烈,可能是需要更多的刺激...”
“什么刺激?咱们这儿也没有除颤器呀。”
妈妈有些疑惑,却突然发觉自己一直在盯着儿子勃起的地方,连忙转移了视线。
“不是不是,我需要,您的刺激...”
眼见 妈妈还是有些一
雾水,我颤声说道:“就是,就是...”
我实在是无法当着 妈妈的面说出让她帮我打飞机这种话,好在有些事
,也不需要太过直白的表达。
我颤抖着伸出了手,手掌弯曲,食指与中指抵在了大拇指的指尖上,虚握了起来,在半空中上下上下地匀速运动着...
妈妈盯着我的动作看了一会儿,忽然呆住了,小脸
眼可见得红透了,白皙的天鹅颈与晶莹的耳垂同样爬上了红晕,紧接着就是一道
空声传了过来。
“我..没有在骗您啊!...”
妈妈呼啸而来的
掌停在了离我脸颊不到两指的地方,劲风吹拂过我的脸颊,刮得我的刘海掀到了
顶。
我艰难地吞咽了
吞抹,这一掌要是拍实了,我高挺的鼻梁怕是不复存在了。
妈妈的 小手还在停留在我的脸颊上方,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等我的狡辩,还是为了遮挡住我的目光。
我隐隐有些后悔是不是太过大胆了,事已至此,我只能忐忑地说道:“我的下半身有感觉了....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我的腿和脚,有一
奇怪的暖流从...那个地方一直往下半身流动着,我隐隐能感觉到脚的存在了!但是还不够,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想以它现在的样子,”我抬手指了指我挺立的
,“可能是需要更大的刺激,说不定能加强这种神奇的感觉,我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说完,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妈妈的审判。
虽然全都是我编的,但这个刺激也不全是假的,说不定能真的能刺激到进度条,让这丫走得快一点。
“哪有这种荒唐的事
!就算是真的...你不会自己...刺激吗?...”
妈妈的 小手还是悬在我的脸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