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跟和鞋底似乎沾满了涸的、浑浊的白浊体。

“站住。” 我的声音涩沙哑，像砂纸摩擦，在寂静中突兀地响起。

于丽平的身体猛地僵住，停在了浴室门。她没有回，只是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空气凝固了，只剩下她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漫长的死寂。我能听到自己血冲上顶的嗡鸣，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令作呕又无比刺激的堕落气息。我应该咆哮！我应该摔东西！我应该像个被戴了绿帽的丈夫一样歇斯底里！ 我的拳在身侧攥得死紧。

然而，看着她那糊满的、如同被献祭过的残背影，想着照片里她眼神中那死寂的绝望，以及…那背

后代表的、她被四个男番蹂躏、内、颜、甚至的极致景象…一灭顶的、摧毁所有理智的狂席卷了我！ 那是我幻想过无数次、却不敢奢望成真的终极盛宴！而我的妻子，她…做到了！为了我？不，是为了她自己？或者…两者皆有？

最终，所有酝酿的怒火和质问，都化为一声带着奇异颤音的、长长的叹息。 我站起身，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向她，像靠近一件易碎的、却沾满剧毒的艺术品。我伸出手，没有去拉她，而是…轻轻地、用指尖，拂过她风衣肩膀上，一块已经半的、粘稠的斑。

“累了吧？”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洗个澡…早点休息。”

这个触碰，这句平静到令发指的话，如同最后一根稻，彻底压垮了于丽平。她猛地转过身！那张糊满污迹、如同鬼魅般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无比狰狞。泪水混合着脸上的痂冲刷而下，留下两道清晰的、屈辱的痕迹。

“陈强！你他妈的王八蛋！！” 她发出一声嘶哑的、如同受伤母兽般的咆哮，积蓄已久的绝望、愤怒、委屈、以及那被反复践踏后仅存的一点尊严，在这一刻彻底发！她挥舞着拳，疯狂地捶打着我的胸膛，指甲划过我的皮肤。“你看！你看啊！这就是你要的吗？！你满意了吗？！看着我被！看着我脸上被满！看着我像条母狗一样被他们玩！你是不是很爽？！是不是了好几次？！说话啊！你这个变态！懦夫！！” 她的哭喊撕心裂肺，回在空的客厅。

我没有躲闪，任由她的拳和指甲落在我身上。她的每一句质问都像鞭子抽在我心上，但同时也像最烈的春药，刺激着我的神经。当她提到“”、“满”、“了好几次”时，我的在裤子里再次可耻地硬了。

等她发泄得疲力竭，身体软倒，靠在我怀里只剩下压抑的呜咽时，我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不顾她身上浓烈的污秽气味，不顾那粘腻的斑蹭在我的睡衣上。我的手掌，在她冰冷、颤抖、布满淤青和粘的脊背上，缓慢而坚定地抚摸着。

“丽平…” 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近乎催眠的力量，贴在她耳边，“…我都看到了。”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猛地一僵！

“你…很美…” 我继续说着，手指捻起她一缕被黏住的发丝，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沉迷，“…尤其是…被弄脏的时候…被他们…玩坏的时候…” 我的嘴唇，轻轻地、近乎虔诚地，印在她额上那块涸的痂上，

舌尖甚至无意识地舔舐了一下那咸腥苦涩的味道。

这个动作，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进了于丽平混的大脑！她停止了哭泣，抬起，用那双糊满污迹、却依旧能看清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她看着我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赤的、扭曲的、燃烧的欲望和满足！还有…裤裆处那无法掩饰的坚硬廓！

瞬间，一切都通了！所有的“宽容”，所有的“无视”，所有的“困惑”…都是伪装！都是这个懦夫丈夫、这个变态丈夫…那不见底的、令作呕的绿帽癖在作祟！他不仅默许，他不仅旁观…他享受！他渴求！他甚至…渴望舔舐她被玷污的痕迹！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彻底看穿、也被彻底接纳（以最扭曲的方式）的奇异感觉，在于丽平心中炸开！绝望的冰冷，被一种滚烫的、堕落的、罐摔的疯狂所取代！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丈夫，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对自己“被玷污”状态的痴迷…她突然笑了。笑声嘶哑，带着无尽的嘲讽和…一种解脱般的、扭曲的释然。

“呵…呵呵呵…” 她笑得浑身颤抖，眼泪再次涌出，冲刷着脸上的污迹。“原来…你喜欢的…是这个…” 她伸出手，沾满污的手指，颤抖着，却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抚上我裤裆那鼓胀的坚硬！“看着我被…被得满脸满身…看着你的老婆变成所有的公共厕所…你…就硬成这样？”

她的触碰像电流！我闷哼一声，身体绷紧。

于丽平的眼神变了。那空和绝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妖异的、充满献祭意味的光芒。她踮起脚尖，那张糊满、肮脏不堪的脸凑近我，鲜红的、被蹂躏得有些肿起的嘴唇，带着浓烈的腥气，印在了我的嘴唇上！一个冰冷、粘腻、带着无尽屈辱和挑衅的吻！

“好…” 她离开我的唇，喘息着，眼中燃烧着地狱之火，“既然你喜欢…既然你想要…我于丽平…就做你永恒的祭品！你要的‘脏’…你要的‘贱’…你要的…所有不堪目的‘奉献’…我都给你！”

“我不仅要被玩…我还要主动去找玩！玩得花样百出！玩得尽可夫！玩得…让你躲在角落里…到尽亡！” 她的声音如同诅咒，又如同誓言，在寂静的客厅里回。“我会让你…看个够！”

这个吻，这番宣言，如同魔鬼的契约，在此刻达成。所有的伪装和隔阂被彻底撕碎，只剩下赤的、共赴地狱的欲望与“奉献”。

蜕

变，在污秽中完成。

第七章：“贤妻”的表象与娃的里象

和解之后，于丽平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却又在表面上维持着诡异的平静。

她依旧是那个“贤妻良母”。

清晨，她会像往常一样早起。洗去昨夜狂欢留下的所有痕迹，脸上重新敷上昂贵的面膜，画上致得体、尤其眼妆依旧闪亮迷的职业妆容。她穿着剪裁完美的套裙，只是脚上踩着的，无论是尖高跟鞋还是平底鞋，鞋内总是残留着一些来源不明的、浑浊涸或新鲜粘稠的白浊体。她对此视若无睹，甚至有时，踩上去时发出轻微的“咕叽”声，她也只是微微蹙眉，然后若无其事地出门。

餐桌上，她会为我准备早餐。煎蛋、牛、烤面包。只是那杯牛里，有时会漂浮着几缕眼难以察觉、但却带着一丝微妙咸腥的絮状物。她递给我时，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老公，牛要喝完哦，补充蛋白质。” 晚餐的汤里，偶尔也会出现几颗奇怪的、半凝固的“蛋白球”，她解释是“新学的溏心蛋做法”。

她对丝袜的迷恋达到了病态的程度。色、黑色、咖色、灰色…各种颜色、各种厚度（尤其偏油亮款）的连裤袜塞满了她的衣柜。她不再满足于常规穿着，“裤里丝”（穿长裤里面配丝袜）、“丝里丝”（两条不同颜色或质感的丝袜迭穿）成了她的常。即使是炎炎夏，长裙下也必然裹着丝袜。回到家，她常常只脱掉外裤，穿着被磨得发亮甚至带着的油亮丝袜在屋里走动，脚踝和脚后跟处沾着的污渍清晰可见。

她的行踪成谜。加班、应酬、闺蜜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