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大美
已经靠在了我怀里,都是风
万种、千娇百媚。她们身上的衣裙薄得像雾,白
的肌肤在一红一紫的轻纱下半露出来。
她们见我不说话,便主动蹲下去解开我的裤子,一左一右凑上来舔我的
。
她们很骚,可是我偏偏硬不起来。
“滚出去。”
她们连一点不满的表
都没有,比想象中的还要听话得多。老板又换了两个进来,可我只看了一眼,便让她们滚蛋了。
“除了婊子,还是婊子。你这里没有别的
了吗?”
“来这里的
,除了婊子还能有什么?”
“男
都不喜欢看起来像婊子的婊子,你开店开了这么多年,还不明白这点吗?还不快去找个不那么婊子的来!”
“哦,你想要这种,”他沉吟一会,“的确有一个,你可能会喜欢,不过她今天已经让很多男
玩过了,如果你不怕脏......”
“在这里的
,哪个不脏?”我随手掸开肩上的灰。
“那我让她洗个澡,马上就来。”
我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期间没有任何来说一句话,当房门打开的时候,我怀疑已经过去了一年多,外面的混
是不是已经平息了。
她走到我面前,我又花了足足五分钟才看清她的脸。
我感觉自己见过她。
我知道自己见过她。
我明白自己见过她。
她就一声不响地站在那里,浑身赤
,直盯着我的眼睛。那种眼神真的让我不寒而栗,胳膊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即使当年大哥把我从这里拖出去打的时候,我都没有此刻这样害怕。
我也知道她认出了我。我想赶她走,却说不出话。
最后是她先打
了沉默。
“你想要怎么玩?”
“那——你看呢?”我没料到自己会这么回答。
“不如把我铐起来吧。你肯定喜欢这种玩法。”
“其实我不喜欢。”
“那你到底要怎样?”
“我不知道。”
她哼了一声,跨坐在我大腿上,说:“随便你怎么弄吧。只要你给钱,我什么玩法都能接受。”
她的脸离我那么近,眼睛直视着我。我却侧过
去,不敢看她,更不敢动一下。我的裤子都没有穿好,
还露在外面,贴着她细瘦的大腿。我俩就这么坐着,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
不知过了多久,她站起身,轻声说道:“时间到了,我该下班了。”
“你今天不接别的客
了吗?”
“不接了。一次接太多,就没
再找我了。”
“你还住在那个地方吗?”
“你为什么要问?”
“因为我会给钱。”我不假思索便选了这个答复。
“那行。我还住原来的地方。因为房子也卖不掉。”
“我送你回去。”我说。
“给钱吗?”
“当然。”
她没有再回话,出门去了。这时我忽然发现自己勃起了。
我从老板那里拿回了储蓄卡,问他里面还剩多少,他报了一个数,我苦笑一声,没说什么。
等着她穿好衣服,我跟着她一起离开。我们一路上选
不多的小巷子走,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到了之后,她先开门进去,没有回
叫我,也没有把门关上。于是我跟了进去。
她的家看起来并不算太穷,甚至比我住的地方还略大一些,只是屋里的东西太少,剩下的东西大多太旧,即使想变卖掉也没
愿意买。
“你还有事吗?我这里没东西可以招待你。”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我也没有考虑来了之后到底要找她说什么。我想了好久,终于找出一个话题。
我从怀里拿出那条金项链,放在桌子上,说:“这个对你,应该很重要。”
她说:“这是赃物。你没有上
吗?”
“我看过录像了,当时店里值钱的东西还有很多,为什么你爸爸只拿了这个?”
“如果你要审讯的话,当初何必放了我们?”
“这不是审讯。我只是好奇。如果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她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缓缓说道:“这是 妈妈的遗物。我把它卖了,价格很低,但是没办法,因为家里没东西吃。可爸爸不愿意,要赎回来,对方不答应。”
“所以你爸爸就杀了他?”
“是。这没什么好说的,杀
就是杀
,就算你要打死我们,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
“就算如此,但你没有杀过
,我为什么要打死你?”我甚至都忘了她拿刀要杀我的事。
“因为我穷啊。还有比这更严重的罪吗?现在我至少还有可以卖的东西,再往后我能卖的就越来越少,就会越来越穷。到那时候,我肯定犯更重的罪。所以,你其实就该一枪打死我。”
我无言以对,便打算岔开话题,问道:“那他呢?他现在还好吗?”
“爸爸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但我不知道他还能在那里活多久。”
“狗
巷?”
“按你们的说法,是荣耀巷。”
“无所谓,都一样。”
之后我们都没再说话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第二天一早是从她的床上醒来的。她躺在我旁边,我至今无法确定那天晚上我有没有跟她做什么。但这一点都不重要,有什么区别呢?
我趁她没醒,偷偷离开了。回到家后,大哥正坐在客厅等我,看得出他一晚没睡。
我没理他,直接躺在了地板上。
“我知道你想问去哪了,但别问了,我不想说。”我说。
“我不在乎你去哪了。我管不着。你为什么不去报到我也不问了。我只问你,上次你要抓的那个杀
犯逃跑了,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
啊?”我感觉到嘴里还带着酒气,“我把他放了。”
“放了?”
“对,放了。”我见他不说话,接着道,“是我的错,我根本不适合
这份工作,给你丢脸了。你看,家法就放在那,你打死我吧。”
“不,”他说,“这个案子我自己查过了,其实你做的没错。我不会打你。但是你的确不适合再做这份工作了。”
他站起身,走过来递给我一张卡。“这些钱你拿去,密码是你生
,你自己决定要怎么处置。”说完他便走了。
我拿着那张卡,陷
沉思。
之后,我又一次去到那个窑子,她依然还在那工作。我指明要她,她进了房间,看见我就好像不认识似的。
“我又来了。”
“你今天又想做什么?”
我把卡放在桌上,说:“这里面的钱,全部给你。”我给她展示了数额,她摇摇
,回答道:
“要买 我的话,用不着这么多钱。我也不接受施舍。”
“不用误会,我既不打算买你,也不打算施舍你。我只是想请你帮我做一份额外的工作。”
“什么工作?”
“帮我杀个
。”
“杀谁?”她连眉
都没皱一下。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