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她的大腿,
的一片指印。
他好像摸到点门路,她只是看着嫌弃,其实
到有些地方的时候你还是有反应的。
“姐姐,你别忍着。”
李似然想咬什么东西,睁开眼睛咬住他的肩膀。
下面被填的满满的,虽然找不到要领,但是这家伙年轻气盛,
的毫无技巧,就是诡异的酸酸麻麻的,要高
又高
不上去,总是希望他多来一点。
可是她才不会出声,只是叼着他肩膀上的
,呜呜咽咽的哼唧。
他只好加速,挺着腰疯狂的抽送,碾着密密麻麻的褶皱,
的越来越快。
夹着他的小
开始抽搐,她环着他的腰,“慢……慢点……”
她声音软软的,薛庭觉得小腹那种酸麻感直冲天灵盖。
爽的他更是什么都顾不上了,像个机器一样不停的凿。
以至于最后
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她昏过去了。
薛庭
完之后才清醒一点,有些愧疚的把作案工具抽出来。
红的小
猛的离开
,不满的抽动了两下,大
大
的
从小嘴里流出来,散落的到处都是。
他伸手摸了摸
缝,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
下面又开始硬的发疼,他扇了自己一耳光,把
抱起来,往浴室里走。
慢慢来,既然相遇了,
子就还长着呢。
……
李似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薛庭紧紧抱着她,睡的很沉。
回忆起昨晚做的梦,李似然动了动,想伸个懒腰,怕把薛庭吵醒,她挪了一下身体,翻了个身,伸手去拿手机看时间。
薛庭始终紧紧的抱着她。
他的身高正好能把李似然圈在怀里,所以他很喜欢抱着李似然睡觉。
看了眼时间,李似然又翻身窝在薛庭怀里。
“唔……薛庭……”
“你睡醒了?”
薛庭睫毛轻轻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李似然在他怀里蹭了又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依靠着,伸手抱住他的腰。
“薛庭……”
薛庭拍了拍李似然的后脑勺,“怎么了?做噩梦了?”
李似然抬起
看他,“薛庭,我好
你。”
“梦见什么了?”
“梦到和
做
。”
“……似然。”薛庭觉得有些好笑。
她笑了笑,想起梦里自己调戏他的样子,“做梦都不许啊?”
薛庭戳了戳她的脸,“我和别
碰一下你都要扇我呢。”
李似然翻了个白眼,起身下床。
看着她进卫生间,薛庭坐起身大喊,“早安吻都没有了吗?”
卫生间的门重重关上。
李似然接了捧冷水洗脸,想想现在的薛庭,又翻了个白眼。
薛庭光着脚追过来,凑到她身边,“然然……我怎么了嘛……”
“滚开。”李似然挪开脚步。
薛庭扯了扯李似然的睡衣角,“是我做的不爽吗?还是你做梦都想和别
做?然然……”
李似然闭上眼,太了解这家伙的尿
了,不把话说清楚明天他就能把自己身边的雄
全都杀了,公狗都未必放过。
但她就是这种
格,不想说的话就不会说,死就死咯,反正又不是自己死。
看她这样薛庭就更急了,“似然……”
李似然不理他,接水刷牙。
睡衣遮不住的皮肤露出一大片吻痕和牙印,全都是薛庭昨晚咬的。
薛庭勾住她的手指,“你从来都不在我身上留痕迹,你肯定还是不喜欢我。”
李似然睨了他一眼,“你有完没完。”
他不止一次提过这茬,第一次提的时候挨了李似然一
掌,顶着那个
掌印傻笑了一天还出去炫耀。
“以前你还会咬这里,咬这里,还有这里……”薛庭指了指喉结,指了指肩膀,指了指胸前鼓鼓的
,“你现在都不咬我了。”
李似然憋着不发作,继续刷牙。
“你连高
了你都不喊的……啊!”
……
薛庭又顶着
掌印出现,孩子们已经习惯了。
保姆安排他们吃完饭就送他们去上学去了,薛乐一好奇的最后看了一眼,和保姆嘲笑她爹是个受虐狂。
薛庭听见了,但是他不生气。
李似然坐在他身边吃早饭,“
蛋没煎熟。”
薛庭马上把自己的
蛋分给李似然,把她没熟的
蛋夹到自己碗里。
看到他的脸,李似然抿了抿嘴,“涂点
底再去上班。”
“我不要,就这么去。”
“薛庭!”
薛庭得寸进尺,微微一笑,“那你告诉我昨晚你梦到谁了?”
李似然把手里切面包的刀
进桌面,“我梦到你行了吗?少跟我犯贱!”
“梦到我你是这个反应?我不信。”
今早李似然起床的时候耳尖通红,脖子不红脸也不红,明明就是害羞的。
李似然冷哼一声,差点把盘子掀翻,“因为我他妈梦到的是二十岁的你。老混蛋。”
“……”薛庭手僵在半空。
她擦了擦嘴,起身走了。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保姆送孩子回来,薛庭还在客厅里。
早饭的碗筷都已经洗
净了,但是薛庭还在客厅里,发呆。
“先生今天不用上班吗?”
保姆出声打断了薛庭的思绪。
“啊?哦。我休假。”回答完,薛庭放下手里揉皱的报纸,“我去书房开个会,谁来都不要打扰我。”
“好的先生。”
……
书房里有很多尘封好久的文
件,都被收在一个纸箱里,放在书架的角落里。龙腾小说.com
他仔细翻了一遍。
文件袋,毕业证,毕业照,奖状,获奖证书,各种奖杯,还有些一寸两寸的证件照。
本来这些东西应该和李似然的证书和奖杯奖牌一起摆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但是薛庭默默的把它们收起来藏在这里。
二十岁……薛庭翻了一张已经掉色的证件照,捏在手里。
我很老吗?我现在很老吗?她更喜欢二十岁的我吗?
薛庭反复的在心里问。
她不在乎这些东西,可是她今天却提起了这个事
。
她在乎吗?
薛庭心里没底,紧紧的捏着手里的证件照。
二十岁,你小子凭什么二十岁,凭什么在她梦里妖言惑众。
薛庭左右互搏的厉害,简直要
神分裂了。
他就躲在书房里,一个
去反复的思考,想以前,想李似然,想以后。
想到最后,他崩溃的抓抓
发,把那箱东西踢开,掏出手机给陈林帆打电话。
“喂,给老子预约上次那个医院的项目。”
“怎么了?怎么了!不把老子整到二十岁,我就把你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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