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床边，凝视着她熟睡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强迫了方晴，不管出于什么理由，老杨觉得多多少少对于方晴来说有些愧疚心里。但他无法否认自

己对方晴的迷恋。

他回望了一眼，方晴的睡其实正好避免了二风雨之后的不知所措。但看着那慵懒的睡姿后，他还是把成愉之欢后的麻烦抛之脑后。随即他将脚尖轻轻点地，一步步挪向床靠近。

过程中每迈出一步，他都会停顿片刻，侧耳倾听方晴的呼吸是否平稳。他的手指扶住床柜，稳住身体，然后把一盒快抽完的香烟拿在手中。他屏住呼吸，强迫自己移开那具美妙睡姿的睡美后，向卫生间轻轻走去。

距离卫生间还有几步之遥。地板微微有些凉意，透过脚底传上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轻微的寒颤。他放慢脚步，低检查地面，生怕踩到什么东西发出声响。他的目光扫过地毯边缘，那里散落着方晴脱下的拖鞋，一只歪斜着，另一只翻倒在地。他都小心地绕开，脚尖几乎贴着地面滑动，之所以小心翼翼的紧张，也是因为对方晴的愧疚。他知道，她睡得有多香，自己就得有多小心。

走到卫生间前，老杨伸出手，轻轻握住门把手。他的手指微微用力，缓慢地转动，避免金属零件发出任何“咔哒”声。门缝渐渐张开，他侧身挤进去，动作轻柔得像一片羽毛落地。推开门后，他没有立刻关上，而是先探回望一眼，确保方晴没有被惊动。见她依然熟睡，他才放心地将门轻轻合上。关门时，他用另一只手托住门框，减缓关闭的速度，直到门缝完全闭合，只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吱呀”声。他松了一气，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卫生间里黑乎乎的，但从一张面对着大床的磨砂玻璃透出的点点灯光还是能看清楚大概。老杨并没有打开卫生间的灯，只借着从卧室透进来的微光摸索着走到马桶旁。他合上马桶盖，动作轻得几乎听不见，然后缓缓坐下。马桶座冰凉的触感透过裤子传到他的皮肤，让他微微皱了皱眉，但他很快调整姿势，靠着水箱让自己舒服一些。他从袋里掏出一支香烟，指尖轻轻敲了敲烟身，然后用打火机点燃。火光一闪即逝，烟亮起一点红光，他吸一，烟雾在昏黄的光线下缓缓升腾，弥漫开来，烟丝燃烧时带着淡淡的苦涩味。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满足。

老杨坐在马桶上，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傻乎乎的笑意。他手里夹着香烟，烟雾在他面前盘旋，像一层薄纱遮住了他的视线。他轻轻吐出一烟，目光穿过烟雾，落在对面的磨砂玻璃上。

透过那模糊的玻璃，他能隐约看见床上方晴的身影。她依然趴在那里熟睡。

他傻笑着，脑海中浮现出刚才方晴的点滴温柔，

她的挣扎。他知道，这几次的合让闺已经习惯了自己那不要脸似的死磨硬泡。不管她是否真的愿意但一次比一次减弱的抗拒就是证明二这层关系的一切。每当他看到她皱起的眉和洗浴低声的呻吟，心中那前半生未得到过的满足感便如水般涌来，让他感到无比充实。

“真软，真他妈的爽！……”他又低声嘀咕了一句，仿佛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夹着烟卷又猛吸了一过滤嘴，烟雾从鼻孔缓缓溢出，他眯起眼睛，沉浸在这片刻的宁静中。

老杨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磨砂玻璃后的方晴。如此完美的在自己床上睡着，体内还留着自己的。他的笑的更加得意，不过他知道，无论今后生活如何变化，他都希望方晴能够幸福，能够安稳地生活下去。带着这种强烈的保护欲在他心中翻涌，但他也明白一点，那就是在这自豪的过程中也要约束一下自己。别给闺带来莫名的负担和麻烦，这种想法已经变成了他心中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

他轻轻抖了抖烟灰，烟灰落在马桶旁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低看了一眼，然后用脚尖轻轻抹去，不留一丝痕迹。

然而，在这满足的背后，他的内心处却藏着一丝空虚。他知道，这种空虚并非因为方晴不够好，而是因为他自己的某种缺失。或许是对过去的执念，还是怕失去这种禁忌的关系。他吐出一烟雾，看着它在空中消散，就像他内心的担忧，虽然一时无法散去，但终究会有消失的一天。他撇了撇嘴，试图甩开这些念，但那丝矛盾却始终萦绕不去。

老杨抽完烟后，小心翼翼地掐灭烟，将烟蒂丢进马桶里面。他站在卫生间门，透过磨砂玻璃，凝视着床上熟睡的方晴。她的呼吸平稳，睡得香甜，让他不忍打扰。他低揉了揉，那块烫伤依然隐隐作痛，像针扎般扯着他的神经。然而，他没有选择回到床上，而是悄悄走进房间，搬动两把椅子，将它们对拼在一起，搭成一个简易的卧榻。他小心翼翼地侧着身子躺下，尽量不让伤触碰到椅面，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方晴，温柔地注视着她那兴奋过后的红皮肤和感的胯弧度。

在窗外投出飞驰而过的车灯后，床上的景象仍让他心动不已。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木质的纹理，仿佛在想象抚摸着方晴的肌肤。他闭上眼睛，吸一气，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欲的气息，渐渐地他感到一丝疲惫从而睡去。

清晨，天色尚未完全亮起，窗外仅有一抹鱼肚白透过窗帘缝隙洒进老杨的房

间。房间内，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昨夜的余温，湿而温暖，微微的晨光投下几道竖光。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打了这份宁静，像是布料摩擦的低语，紧接着传来了男低沉的对话。声音模糊而急切和一丝慌张，仿佛在诉说某种隐秘的感。

“你…你……呃…”方晴的慌的语气带着一丝为睡醒的慵懒，宛如幼猫一般的语调却透着极致的温柔。

“嘘，别…说…话…嘶哦…”老杨十分费力的说出了颤颤巍巍的几个字。

对话刚变得清晰，却骤然停下，房间陷一片寂静，仿佛时间被按下了暂停键。然而，这寂静并未持续太久。十几秒后，床垫开始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像是被重物压迫后的低吟。那声音时轻时重，节奏不一，在房间内回。

那原本睡在拼凑椅子上的老杨早已不见踪影，而床上的棉被此刻鼓起了老高，几乎完全铺开，覆盖了整个床面。棉被时而隆起，时而拉伸，抖动间透露出被子里那火热的激。

就在几分钟之前，方晴还没完全从睡梦中醒来，意识还模糊在昨夜的余韵里，突然感觉到一熟悉的重量压了过来。她心里一惊，无数个念在她脑海中闪过。大清早的，窗外才刚透出一丝微光，她本以为能多睡一会儿。她闭着眼睛，身体还有些麻木，像是没睡够的沉重感拖着她，让她一时分不清是该推开还是脆继续装睡。

一只大手已经探了过来，温暖而坚定地贴着她的腰侧，轻轻一拉，她便被翻过身来。方晴皱了皱眉，心里泛起一丝烦躁，她刚想抱怨几句，可嗓子懒得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躺在那儿，感受着他逐渐靠近的温度，身体却像不受控制似的，慢慢有了反应。

她吸一气，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那睡意还缠着她，像一层薄雾笼罩着思绪。老杨的动作并不急躁，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持。她能感觉到他气息在颈间，热热的，夹杂着男臭的味道。这大清早的袭击，实在让她猝不及防。可渐渐地，那种熟悉的触感开始渗她的感官，麻木的四肢仿佛被唤醒了一般，开始泛起细微的颤栗。

她明明想要挣脱，却没法否认身体传来的舒服感。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