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双腿未拢就又分开来，胳膊分别弯在身体两侧，掌心向上似乎在推住什么。娘呓语般低低的哼了几声，也开始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哼哼的调门逐渐升高，后来竟“啊啊”的叫着。

娘的这个动作，娘这是……在挨？我想：娘多半是梦中正在挨，而她的很可能是姐夫，才能把娘弄的这样兴奋激动吧。想到姐夫，想到连来姐夫的冲撞，脸上不仅一阵发烧。看了一会娘的动作逐渐加快，双腿分开的像个大字，里的叫声已经变了音儿：“嗯……嗯……使劲儿点，……点……”我吓一跳，扭身看姐姐和爹，好在他二因为刚才的劳累睡的沉，并未惊醒。

再看娘时，忽觉不对。娘发出的声音是挨的声音没错，但气息时断时续，显得疲惫，难受。娘平推的双手似乎一直在用力较着劲，那似乎不像是做梦，更像是此刻正有 一个骑在她身上着她一样。一想到有骑在娘身上，目光也自然的往上移，娘身上当然没有……我腚沟里立刻黏黏的一片，冷汗沿着缝钻下去。

一时间也顾不得害怕，伸手去拉娘的一只胳膊，明显感觉到那胳膊上被压住的力度。再也顾不上担心会不会惊醒爹和姐姐，趴在娘耳边叫起来：“娘，你咋啦，娘？”同时伸手去娘的腿上扶住，拼命的摇晃。“哦……哦……”娘发出长长的几声叹，整个瞬间松弛了下来。原本分开的一双腿慢慢的合起来，胳膊也松松垮垮的卸了劲儿，放平在炕上。“楠儿？你啥时回来地？”娘睁开惺忪的眼看着我。

我定了定神儿说：“刚回来，二舅家太挤。”娘有些埋怨地看着我说：“你回来就鸟悄的睡呗，大半夜喊啥，你姐和你爹都睡着了。”我看着娘脸上红，心想：难道是我想多了，娘确实在做梦挨呢？怪我打扰了她的美梦？嘴上却问：“娘你刚才咋啦？”

“没咋的，睡吧，别瞎吵吵了。”娘矢否认，身体转过另一边把后背留给我。既然娘不说我也不好多问，我总不能去问娘是不是做梦，做了什么梦？脱了衣裤，拉过姐身上的毯子的一半搭在身上，知道娘是做梦心里也就没了恐惧，开始昏昏沉沉。

正在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见外屋似有脚步声。月光洒进屋子周围一片银白，异常安静，就连一根针掉落下来都听得清，伴随着外屋的“踢踏踢踏”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的一团黑影似乎矗立在我和娘上的位置。我瞬间陷极度恐惧之中，努力睁开眼看时，王大爷家的丑八怪老赫然出现在上。我努力鼓起勇气稍微细致的看看他：高颧骨，凹眼睛，嘴向外突出，又窄又瘦的脸上皱纹堆积如山。看得我毛骨悚然，心提到了嗓子眼，堵得自己呼吸都困难。我的额开始出汗了，汗毛也一根接着一根的竖了起来。张嘴想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想 挣扎起来，浑身软弱无力，就像被打了麻药，感觉整个身体此刻竟似不属于自己。我不知道我将面对的是什么，我甚至担心我的呼吸，都会给自己带来威胁。

丑老盯着我，眼神中却没有我以为的 欲望，竟充满敌意和怨恨。由于恐惧我心中一血直冲到上，脑袋嗡嗡地响起来，我的跳动得很快的心像是要裂成两半儿。急促的呼吸让我像待宰的羊羔，等待主宰 命运的屠刀。

丑老动作轻盈的爬上炕，躺在我和娘中间。我本来平躺着不能动，但是仍然感觉到来自身边死木鱼般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我不免倒吸着凉气，奈何身不能动，嘴不能言，只能余光观察他的动作。

丑老一支手放在娘的腰上，捏着娘腰上的赘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娘就被他捅咕得浑身颤抖着翻过去，直接趴在炕上。怪老伸手扯下娘下身的衬裤去，同时脱了他自己肥大的裤衩。那里边一根黝黑黝黑的“突”的一下弹出来，我竟被吓傻了。

他的也太大了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