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咬住她的耳垂：“那要不要再复习一下昨晚的课程？这次我保证让你给满分。”

司遥推了他一把，却没用多少力气，反而让他的胸膛更紧密地贴了上来。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昨晚的记忆如水般涌回脑海——疼痛、快感、混而炽热的喘息，还有他最后埋在她颈间的低哑呻吟。

“……先去洗澡。”她最终说道，声音比预想的还要软。

方闻钰笑了，松开她，却顺势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一起？”

浴室里弥漫着蒸腾的热气，司遥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带走昨夜的疲惫。方闻钰从身后贴上来，双手环住她的腰，下搁在她的肩膀上。他的体

温比水还要烫，肌肤相贴的触感让她呼吸微滞。

“转过来。”他低声说。

司遥转身面对他，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滑过他的眉骨、鼻梁，最后停在他的唇上。她伸手抹去那滴水珠，指尖却被他轻轻咬住。

“你真的很喜欢咬。”她说。

“你喜欢。”他反驳，低吻住她。

这个吻比昨晚的任何一次都要缠绵，他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再缓缓探，与她纠缠。司遥的手攀上他的肩膀，指尖陷他的肌肤，像是要将他拉得更近。水流冲刷着两的身体，却冲不散逐渐升温的欲望。

方闻钰的手沿着她的背脊下滑，托住她的将她抱起，司遥的腿自然而然地环上他的腰。她被抵在瓷砖墙上，冰冷的触感与他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让她忍不住颤抖。

“冷？”他问，声音低沉。

司遥摇，双手捧住他的脸，主动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进得比昨晚更顺畅，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他，柔软地接纳着他的侵。

水声掩盖了细微的喘息，却掩不住彼此缠的体温与心跳。司遥仰，水珠从她的睫毛上滑落，像是泪水，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愉悦。

结束后，两靠在一起喘气，方闻钰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湿透的长发。

“……我们是不是太放纵了？”司遥忽然问。

方闻钰低笑，捏了捏她的脸：“这叫‘同流合污’，懂吗？”

司遥哼了一声，却没有反驳。

雾气朦胧的镜面上，映出两道紧密相贴的身影，彷佛他们本就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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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缠绵（h）

伦敦的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司遥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雨丝斜斜地打在玻璃上，模糊了远处的建筑廓。她手里捧着一杯热茶，蒸腾的雾气氤氲了她的视线，让她微微眯起眼。

身后传来脚步声，方闻钰懒洋洋地靠过来，下抵在她的肩膀上，手臂从后环住她的腰，手指不安分地在她小腹上轻轻摩挲。

“看什么？”他低声问，温热的呼吸在她的耳畔。

“看雨。”她侧瞥了他一眼，“你不觉得伦敦的天气很适合做点什么吗？”

方闻钰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比如？”

司遥轻笑，转身面对他，手指轻轻

勾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比如……继续我们昨晚没做完的事。”

他眸色一暗，低吻住她，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缠绵而热烈。司遥被他抵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她的背脊，而他的体温却滚烫得几乎要将她融化。

“这里会被看到。”她微微喘息，却没有推开他。

“谁在乎？”方闻钰低笑，手指已经探她的衣摆，沿着腰线缓缓上移。

司遥咬住下唇，却还是没忍住轻哼出声。

他们最终没在落地窗前做到底，但方闻钰的手已经足够让她腿软。

司遥整理好衣服，瞪了他一眼：“你真的很会得寸进尺。”

“彼此彼此。”他笑得痞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谁让你先挑衅我的？”

她哼了一声，转身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冰水，丢了一瓶给他。方闻钰单手接住，拧开瓶盖灌了一，喉结滚动，水珠顺着他的下滑落，滴在锁骨上。

司遥盯着看了一秒，随即移开视线。

“明天就要去学校报到了，”她转移话题，“你准备好了吗？”

“有什么好准备的？”方闻钰耸肩，“反正我们成绩又不差，顶多就是适应一下这里的上课方式。”

“听说英国的课堂讨论很多，和国内不太一样。”

“那正好，”他笑得意味长，“反正我们最擅长的不就是‘讨论’吗？”

司遥翻了个白眼，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晚上，他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方闻钰的手臂搭在她身后，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她的发尾。司遥靠在他怀里，萤幕上的光影映在两脸上，明明暗暗。

电影演到一半，男主角开始接吻，镜逐渐暧昧。司遥感觉到身旁的呼吸微微变重，她侧看他，正好对上他灼热的目光。

“想试试？”她轻声问。

“试什么？”他装傻。

司遥没回答，直接跨坐到他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吻了上去。方闻钰低笑一声，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加了这个吻。

电影的声音渐渐被彼此的喘息取代，他的手滑进她的睡衣里，指尖在她腰间流连，再缓缓上移。司遥微微颤抖，却没有阻止他。

“这次……不会停了吧？”她喘息着问。

方闻钰眸色沉，嗓音低哑：“你说呢？”

事后，司遥蜷缩在床单里，浑身懒洋洋的，连手指都不

想动。方闻钰侧躺在她身旁，指尖轻轻描绘着她的肩膀，低声问：“还好吗？”

“嗯。”她闭着眼应了一声。

“疼吗？”

“一开始有点。”她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忽然笑了，“但后来……还不错。”

方闻钰也笑了，低吻了吻她的额：“睡吧，明天还得上学。”

司遥“嗯”了一声，却往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窗外，伦敦的雨依旧下着，但室内的温度却炽热得让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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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在一起

第二天，他们穿着校服走进学校。

英国的校园文化和国内截然不同，课堂上老师更鼓励学生发表意见，甚至会直接反驳学生的观点，要求他们提出更有力的论据。司遥适应得很快，而方闻钰则一如既往地张扬，举手投足间带着一天生的自信，没多久就成了班上的风云物。

下课后，几个英国学生围过来，好奇地问他们是不是侣。

“你们看起来很亲密。”一个金发孩笑着说。

方闻钰看了司遥一眼，唇角微勾：“我们是青梅竹马。”

“哦——”周围的发出暧昧的起哄声。

司遥淡定地喝了一水，没否认，也没承认。

放学后，他们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将两的影子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