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仰起，看向刘少。

那一瞬间，她的眼睛里没有屈辱，没有痛苦，甚至没有羞耻。

只有欢喜。

只有感激。

只有一种扭曲的、病态的……幸福。

她像条终于被主认领的流狗，哪怕遍体鳞伤，哪怕尊严尽失，哪怕刚刚被十几个当众亵玩过

她竟然因为刘少的一句“分手”，而觉得一切都值得。

泪水还挂在她睫毛上，嘴角却扬起痴迷的弧度。当她听到刘少说“分手”的那一刻，眼睛里迸发出的光亮刺痛了我的视网膜。那种欢欣，那种虔诚，仿佛刚才被当众侵犯的不是她，仿佛此刻像畜牲一样爬行的也不是她。

我的清儿，此刻竟为了能继续做他的狗而欣喜若狂。

对面球员的下流起哄还在继续，可她已经听不见了。她的世界只剩下刘少踩着拖鞋的脚，和那一声声“母狗”的呼唤。就连小蔡拽她眼里的布条时，她都配合地翘高了部，像在献上某种扭曲的忠诚。

我突然想起她十六岁生那天，我们躲在教学楼后偷偷接吻。她紧张得把莓蛋糕蹭到我衬衫上，手抖得连蜡烛都拿不稳。那时她连我摸她腰都会脸红到脖子根，可现在

现在她正敞着被多玩弄过的身体，在十几个男的注视下，像发的母狗一样扭着爬行。

最残忍的是，她根本不在乎这些羞辱。刘少一句“跟我回家”，就能让她忘记所有不堪。她望向他的眼神里，有种令我胆战心惊的献祭感仿佛被践踏不是伤害，而是恩赐。

篮球馆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团颤动的黑影蔓延到我脚下。我忽然意识到，我记忆里那个会为裙子太短而害羞的清儿，那个被男生吹哨就会躲到我身后的清儿，早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死去了。

现在活着的，是刘少一手驯养出来的母狗。

黑暗中有温热的体划过脸颊。原来看着最的被彻底征服，是这样的滋味像是有把我的心掏出来，放在她爬行过的地方，让每一个路过的都踩上一脚。

而最痛的是，她甘之如饴。

车窗外的霓虹灯在泪眼里晕成一片模糊的色块。

我坐在后座，突然浑身发抖，喉咙里涌上一腥甜的铁锈味

清儿今天被强了。

我的朋友，我的青梅竹马，被一个陌生的高中生当众强了。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

为什么所有都只当这是一场“遛狗时被别的公狗骑了”的闹剧？

为什么连刘少都只是冷着脸推开那个，然后继续用拖鞋抽她的？　　为什么……连清儿自己，都好像不在乎？

出租车颠簸了一下，我的额抵在冰冷的车窗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砸。　　可那是清儿啊！

是我会在

她痛经时冒雨去买止痛药的清儿！

是我连重话都舍不得说的清儿！

是哪怕被陌生多看一眼，我都会挡在她前面的清儿！

可现在

她被按在篮球场更衣室的长凳上，双腿被掰开，陌生的茎粗地捅进去，而她甚至……没有反抗。

她只是颤抖着，呜咽着，任由那个高大的中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任由周围十几个围观、起哄。

她被强了。

窗外的路灯一盏盏掠过，像倒带的电影胶片。

我忽然想起清儿十四岁那年，她第一次来月经，吓得躲在学校厕所里哭。我翻墙去买卫生巾，回来时被她红着脸捶了一拳，说“宇哥笨蛋，这是孩子的秘密”。

而现在

她的“秘密”被十几个番观看、玩弄、甚至内。

而她竟然……觉得幸福。

因为刘少最后抱了她。

因为刘少为她甩了楚诗瑶。^新^.^地^.^ LтｘＳba.…ㄈòМ

因为刘少……施舍了她一点点。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递来一张纸巾：“小伙子，失恋了吧？”　　失恋？

我摇了摇，眼泪却流得更凶。

我不是失恋。

我是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的……心甘愿被摧毁。

她不是被强迫的。

她不是被无奈的。

她不是无力反抗的受害者

她是跪着、爬着、颤抖着、湿漉漉地……主动选择了这条路。

而我，连为她愤怒的资格都没有。\www.ltx_sd^z.x^yz

是啊……我不懂。

我不懂为什么被当众强也能变成“”的证明。

我不懂为什么她会因为刘少放弃楚诗瑶……而觉得荣耀。

我不懂为什么我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的……会甘愿做别的狗。

夜风吹了我脸上的泪痕。

原来最疼的不是失去，而是看着你珍视的一切……自愿走向毁灭。

清儿不会知道，此时此刻的宇哥坐在出租车里泪流满面。

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宇哥还蒙在鼓里。

宇哥只知道她和刘少在一起，却不知道她今天经历了什么不知道她被当众敞开腿心，不知道她被陌生男压在身下侵犯，不知道她被一群围着玩弄到失禁……

而刘少选择了她。

在楚诗瑶歇斯底里地尖叫、怒骂、甚至威胁

分手的时候，刘少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然后说

“那就分手呗。”

那一刻，清儿的灵魂如同被雷击中，恍惚间仿佛听见天启

朋友……可以换无数个。

但母狗，刘少只养她一个。

至高无上的恩赐

车停在刘少家的院子里，清儿没有站起来。她依旧跪爬着，四肢着地，尖高高翘着，像一条真正被驯化的狗。

她的膝盖磨得发红，腿间还残留着被侵犯的痕迹，可她不在乎。

因为刘少刚刚为她放弃了楚诗瑶。

因为刘少在所有面前选了她。

她的屈辱，她的羞耻，她被玩弄过的身体……都成了某种勋章。

她不再只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

她是刘少承认的“专属”。

刘少家的客厅灯光昏黄，清儿赤身体地跪在柔软的地毯上，膝行跟在刘少身后。膝盖早已磨得发红，腿间的水痕滴落在地板上，可她的大脑仍沉浸在篮球馆的虐狂欢中，无法清醒。

她本该拒绝的。

当楚诗瑶拽着她的项圈，把她拖进对方球队更衣室的时候

她可以挣扎。

她可以哀求。

她可以等刘少回来救她。

可她没有。

她只是战战兢兢地跟着楚诗瑶，像一条被牵去未知屠宰场的羊。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的身体竟比大脑更早一步接受命运腿心已经渗出湿意，尖在对方投来的视线下硬挺，甚至当那群男生围上来时，她的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她……没有真正反抗。

她乖乖跪进去，仰着脸，任由那些陌生男生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