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离去。

嘉罗等见兰洛夫离开，他们也没理由找上布鲁，只得忿忿地跟着回去。

众离开不久，布鲁的双翼动了动，睁开双眼，看着晴朗的雪空，久久无语。

“喔！你……不要再摸……”

兰瓶轻轻呻吟，缓缓睁开眼睛。

布鲁的手隔着裤布，抚摸她的沟……

她想继续装睡。也没法装下去——沟儿都湿了。

布鲁凝视她的妖媚而稚的脸，很难想像年仅十一岁的她，拥有如此的妖冶味道。

所以他把她叫做“小妖狐”

“你爸妈来过，知道不吗？”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救我？”

“不需要他们救，我会带你回去。”

“嗯，你说要和我堆雪……”

“晚了，下次吧！我要回去跟姐姐们做……”

兰瓶一时语塞，嘟着小艳嘴，似是在生气。

布鲁的双翼张开，缩回他的身体。

他把她抱到雪上，站立起来，拍拍身上的雪，往军营走回。

兰瓶坐在雪上，泪眼又汪汪……

“你不眼我回去吗？”

布鲁见她没跟来，回首问道。

她低首轻泣，但见一只大手递到她面前……

她犹豫一会，把她的手，放进他的掌，仰首绽笑，咽道：“你不欺负我了？”

“唔！不欺负……只要你别躲我。”

“我怕你……”

“不用害怕，我很善良。”

“你说谎哩，你是恶魔。”

“烂瓶，我很诚实。”

“我不叫烂瓶……”

“小妖狐……”

“不是小妖狐！”

“你是什么？”

“我是……抱我好吗？我想睡觉……”

“好吧！你睡梦中别放，很臭的！”

“你才放……啊，不要碰我的胸！”

孩尖叫，男狂笑。

寂寞的雪原，跟着尖叫、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