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坏了。
“喔,那就拿两升的好了。”
在我的了解范畴中,一般的
优灌肠时能够容纳三百到五百毫升已经属于很不错的水准,专业的
大概也就能灌进去七、八百毫升,而极限大约是两升,这时如果卧倒,
体差不多都要冲到胃里,会引起极大的不适。针管两升的容量大概是给牲畜用的吧……
但是,容量买大点总比买小了好,又不是一次一
脑儿都给曼曼打进肚子里去,于是,我索
让她帮我准备这大号的算了。
过了一会儿,老板娘终于把我要的东西都放上了柜台,那个巨型的针筒看得我心惊
跳:“一共是十万五千七百元,先生,
首吊坠比较贵一点喔。”
“唔,知道了。”
这条银质、颇具阿拉伯风
的
靡链子,其实是我准备给文子姐姐的“小礼物”,总是拿着戒指来抚慰那两颗挺翘的葡萄粒儿,总不是一件令
放心的事呀。
我一
手将那捆
色的棉绳塞到曼曼的手里,一手从裤袋里摸出了钱包。而在这时候,我觉得老板娘似乎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看,我想我还不至于帅到这种程度,成了中老年
之友吧,于是回瞪了她一眼问道:“大姐,你在看什么东西,我脸上有花吗?”
“不是,不是,我斗瞻问一下,先生是不是……那位中国来的……金先生……”
老板娘被我这么直接而不给面子地问话,显得有些尴尬,但还是很有勇气地说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我顿时大吃一惊,怎么现在连整天看店、足不出户的熟
都认识我了?这使得我满腹狐疑,皱着眉
打量着老板娘问道:“大姐,你怎么认识我的?”
“啊……原来真的是……金老师,金老师好!”
老板娘听我言下之意是承认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姐儿居然花痴了起来,刚要接过我手中递上钞票的手一下子朝我反推了过来说:“金老师光顾……我一定要给您打折,金老师,您等我算一下折扣!啊,您到时候能不能帮我稍微介绍一下我的店铺,我们这里是世田谷区
色用品最齐全的……”
“我问你,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呢?”
我打断老板娘的喋喋不休重复了一遍。
“喔喔,打好折一共收金老师三万一千五百元就可以了……”
老板娘手忙脚
地按罢计算器,满脸堆笑地对我说,“关于您,其实……嗯,是这样的,上个月好几家报纸的
条都刊登了关于扶桑古技艺现状的介绍,其中就有您的绳艺专版,说您是目前扶桑唯一一位继承了平安时代缚道的年轻
……报纸的照片比较模糊,所以我不太确定是不是您……可是听到刚才您
朋友说外国话我一下子想起了这件事
……没想到真的是耶!”
老板娘把我雷了个外焦里
,连“耶”都出来了——不过,有折扣打的东西好歹也省了我些银两,我很郑重地向
保证有机会一定会向大家推荐她的店铺之后,拉着曼曼的手,带着满肚子的不解离开了。
报纸?扶桑古技艺的现状?
究竟是谁在背后帮我大做文章?莫非……
是雅子的老爹渡边秀央?我记得在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渡边伯父曾经在向我提出击败现役绳艺三巨
的要求之后,若无其事跟我说过他会帮我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看来渡边伯父真是说到做到,一力挺我到底了?
这根本是我无法通过思考解决的问题,到底实
是怎么样,还是要等问过了雅子才行!
从
趣用品店出来,逛到一间超市去再购
了明天的早饭和整整三大罐牛
之后,夜问购物活动总算结束了,一看表也到了快九点,我不由得拉着曼曼快步走到车库,一路飞驰回了新公寓。
掏出还不怎么熟悉的崭新钥匙打开房门,走廊和客厅温馨的灯光亮起来的同时,我终于也如蒙大赦可以喘
气了:“我说,你一晚上随便逛两家店就买了这么多东西,这十天半个月下来,我的钱包还不得被你洗劫一空啊?”
“谁管你钱包咧……”
曼曼脱掉鞋子之后抬起左脚用手揉着脚后跟,显然是累了一整天后又被拉出去吃饭买东西,把她累得不轻:“是你们家雅子说的啊,要你好好款待我,我才不管咧。”
“……(小蹄子语气又不好了,又欠
了吗?好吧好吧,你先休息一会儿,等我去把东西放一放。”
说完我回屋子去整理先前放了一半的东西。把箱子里的衣服全部在衣橱里挂好之后,我分门别类整理出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准备把它们塞进床
柜的抽屉里。
这其中有筱田组长送我的别墅钥匙(那大铜锁的钥匙真特别的大啊)我旧公寓的钥匙(十二月底才到期,不急着去还)文子姐姐家的钥匙(
,我钥匙怎么那么多)当然,还有我早已经小心翼翼地封进文件袋中的天
缚卷册残页。
然后,正在我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在行李袋里掏摸的手忽然碰到了一片不大的、很熟悉的、丝质触感的小布料。
“呀!这是……曼曼的纪念!”
我突然想起来上次那条害得我不浅的内裤还放在行李袋中呢,一下子将它扯了出来。
这是一条淡蓝色的内裤。这条内裤记载了我和苏青曼、以及在电话那
尝试着进行互动的苏苏一场被后世惊为天
、广为传颂的大战。它上面那点点斑驳的血渍由于染在
蓝色质料上的缘故已经
涸成了紫色,当我掏出它的时候,房问里立刻弥漫起了一阵看不见、摸不着,但是感受得到的回忆气息。
“苏苏,曼曼下面好紧喔……”
“你们两个一起嫁给我……”
“……”
正闭目沉浸在某个荒郊野地、连灵魂都随着寒风颤抖的夜晚里发生的香艳事件,我的后脑忽然遭受了不明物的重击。随即,耳后便响起了曼曼有些装凶、有些好奇的声音:“喂……臭男
,你怎么还没有整理好啊,你在看什么?啊……”
当曼曼看见我手里攥着的是一条很久之前就应该进洗衣机的内裤
时,
生本能的反应让她刷地一下后退了两步,皱着眉
重重吐出一连串的吴侬软语:“你……你是变态啊!怎么那么脏的东西看得那么津津有味!这又是吃了哪个
留(流)下来的吧!下流、无耻、
……”
我一听乐了,好妹妹,这可不就你留(流)下来的吗?
看着曼曼娇嗔的神
,我心底某处的邪火突然间被点燃了,站起来朝曼曼转过身子,故作严肃地问:“曼曼,我可不是那样的
!你仔细想想,我和你之问发生过的事
……你想到什么了吗?”
曼曼其实骂完脸色就有些变了,听到我暗示
这么强的话,那双只应出现在吴道子画中的黛眉扭得越来越怪异,最终抖着薄薄的唇瓣朝我胸
扑了上来,两只小手抓着内裤就往外扯:“你……死男
、臭男
,这种东西还留着
什么啊!快点拿来去洗掉!……”
“你来抢,我便给你咯。”
我攥着内裤的左手忽然放松,曼曼收势不及,一声尖叫朝着后面仰倒了过去,而我正好趁虚而
,右臂抢在她的美背失去支撑之前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
“啊……你个死男
……”
这次曼曼出奇地没有再挣扎。透过衬衫,我甚至可以感受到
巧的胸罩,以及曼妙的胸襟后面心脏律动的频率。
快了……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