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了!”
苏青曼穿着紧身皮衣和小皮裤,这身打扮把她胴体的线条勾勒得无比清晰,而这正好也省得我麻烦。因为皮装的关系,我就不用担心手里粗老的麻绳把她箍得死去活来。我二话不说先扯住苏青曼的小手腕,套进了在窗棂处固定的绳套里。
我的力气虽然不如变态建次,但终究练出来的手劲也不是她这样的上海大小姐能够承受得了的。我几下将她的两只胳膊的上臂和小臂绑在了一起,固定在窗棂上,紧接着在她下身用多道绳圈将大腿和小腿缠绕在一起收紧,使之无法伸直,从而保持大腿打开的姿势,牵扯住左右两腿之后在背后牢牢地束住。
嘿,既然是调教活动,也不用动用什么花招。大约用了一刻钟的时间,苏青曼就以一个两腿大开、双手高举的姿势,被我牢牢固定在了脏兮兮的土炕
上。
“这栓畜生的绳子用来栓你,看来也适合得很嘛!”
这缚法取自平安古缚道中的大开脚式,被我命名为“霸王扛鼎”。老炕麻绳粗野得紧,倒也颇符合这个缚法的意境。由于大开脚式往往需要用椅子等物体作为支撑,比较具有固定
,所以经过我更注重随机
的改造之后,便衍生出了这个只需要有栓住两手的固定物就可以的大扛鼎式。
大开脚式由于能让秘密小花园完全
露出来,同时受到约束而无法掩饰或迥避,会产生很强的羞耻感!嗯……这时候,由于苏青曼的两条大腿向外强撑到了极限,使她下身的皮裤也绷得紧紧的,大腿根部的两个绳圈中间早已线条毕现!
“不知道苏苏现在是什么感觉……”
我脑中这样的想法一闪即逝,居高临下冲着她邪笑道:“曼曼,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呢?把上海大小姐的小
在一个男
面前撅得这么高,很爽吧!”
既然要调教调教她,我不得不开
轻浮,先逐步磨掉她高高在上的自尊。可苏青曼被我绑成一个“ ”字型以后非但没有心慌意
,原本抽搐的表
竟然平缓了下来,眼神里又出现了昨天晚上那种奇怪的火焰,冰冷的语气也掩饰不住她心里的某种脉动:“你想怎么样,小心……小心我姐姐她去报警!”
“报警?”
我心想这个从小被惯过了
的大小姐就是太傻太天真了,“一会儿你姐姐保证连路都走不了了,哪还有力气报警呢?”
说完我一只脚踏在苏青曼腿胯前,两手一分,扯开了她胸前拉链,一件颇为成熟妖艳的黑色胸罩就出现在手电筒单薄的光线里。
“啧啧……你还满有
调的嘛。”
我把
低下在苏青曼的颈边,故意像是闻嗅她身上的气息一般游移着
鼻,笑着说。
“你……你混蛋!”
这老屋的糊窗纸已经被我捅
,大门原本就是
的,峡谷吹来的夜风呼呼地往屋里灌,我都有些受不了,被我扯开衣服的苏青曼更加不必说了。)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最╜新↑网?址∷ WWw.01BZ.cc但是,她的嘴唇虽然颤抖,身体虽然在绳结下不断挣扎,可是她那双原本死寂如荒冢的眸子却越来越明亮!
“我是混蛋。< Ltxsdz.€ǒm>lTxsfb.com?com>”
我抬起手狠狠捏住苏青曼跟苏苏线条如出一辙的小下
,“我的手是很贱啦,但贱手就要摸贱
,你说对不对?”
一边说,我另一只手同时向着她
露在灰暗老屋中的半边
房抓了上去。
“嗷……”
我故意用力,每个揉搓的动作都下了重手。而苏青曼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有了快感,小嘴里止不住地叫了出来。
“重一点,再重一点……”
什么?她的下
被我紧紧捏在手掌里,更由于被冷风灌进胸
的关系嘴唇打颤,说话含糊不清。可是那吐字的形状似乎是叫我……再重一点?这
孩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真是天生的
?
既然姐妹双生且心有灵犀,难道苏苏私底下也是……我眉
一皱,捏着她下
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开来。
“你是调教师,是扶桑的调教师!是不是?是不是?”
一能张嘴说话,苏青曼冻得打颤的牙关里立刻像是连珠炮一般冒出了一串吴侬软语。
我发现我这个
今年好像特别背,不但被山
组的怪大叔唬弄,被雅子的老爸惊吓,到了我好不容易想调教一个
的时候,又发现这个
竟然天生就有受虐倾向!
!小蹄子,怪不得她看到我背上的伤痕就春心
漾了!
而就在我琢磨着怎么对付这个烫手山芋的时候,苏青曼
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八成是苏苏。”
我一边想一边摸出了她
袋中的手机,“喀”地一声翻开了盖子。
“青曼,你在
什么?你
在哪里!你在
什么?”
打开电话后,苏苏略带颤抖的声音一
脑儿涌进了我的耳朵,纵然是昨天晚上把我当成色魔,我也没觉得当时她的语气有那么惶恐过,而且她真的像是感同身受了苏青曼此刻所经受的寒冷袭击,牙齿都在打颤!
我酝酿了两秒钟,正想开
对苏苏坦白现在我正做的一切时,没想到再一件令我目瞪
呆的事
发生了。
被我紧紧捆在窗棂上的苏青曼忽然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她脸上的表
蓦然间变得无比享受,就彷佛好像多年大仇一朝得报那样的快意一般:“哈哈哈哈哈哈哈,苏青吟!今天
到你舒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漏风的屋子里本来就很冷,这阵笑声听得我猛打寒颤。这对心有灵犀的双胞胎之间,究竟存在着什么古怪的秘密?
冷的空气里,??
着一声声神经质的笑声,以及电话里苏苏急切而颤抖的质问。
我想任何男
要是处于我这样的状况下,一定会感到比北京夜风更甚的寒意吧。我那时候也
有些傻了,而电话那
的苏苏似乎发现我不见了,带着哭腔在电话那
对空气哀求道:“金风,金风,是不是你在那里?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妹妹,不要伤害她,不要伤害她……”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开
,猛然发现被我固定在窗棂上的苏青曼歇斯底里的笑声变成了抽噎着的惨笑。
这
又笑又哭,状若疯癫,到底搞什么鬼?跟苏苏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嘛。
我猜测可能是“大小姐”被冷风吹狠了,心想倒是不能冻坏她,忙抛下电话挪到她身边,把她的衣领拉了起来。
“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捧起她的脸颊藉着手电筒的光眯着眼睛打量她。苏青曼的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崩溃了,整个
哭得稀里哗啦,抽得不成样子,滚出的泪水将她眼下的失眠妆冲刷得斑驳,一张如苏青吟般清瘦淡雅的小脸逐渐还原成了本来的模样。
“你为什么骂你姐姐?你们两个到底搞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骂你姐姐?”
我一边轻轻拍着她花了妆的脸蛋,一边喋喋不休地以催眠师的方式不断重复着这个问题。在意识脆弱的时候,这个方式无疑是最直接和简单的。
果然,苏青曼好像是陷
了什么极端痛苦的回忆里,被我的问题连续袭击之后,脸上显现了极度痛苦的神色,像是全身脱力了一样把脑袋靠在了我的掌心,开始喃喃低语了起来。
而那断断续续的呓语,让我越听越觉得心底发颤。
我敢打赌这个对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