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行动,发现有条子采取行动,即刻通知大家取消计划;若没有,他又丢了第二个伪装袋子,继续往前走,直到复兴南路近和平东路
了,就
到小陶取钱了。我们事先弄一个垃圾筒在下水道
孔盖上,筒底是空的,小陶事先躲在下水道中,等李焕然接到指示,投钱袋
垃圾筒内,便直接掉
下水道中,小陶取了钱后,立即往下一个
孔处跑,钻出来后即骑上事先准备好的机车,把钱送回来,就大功告成了。”
“这计划是很周密,有好几处段落可以防止条子跟踪。”夫子说:“不过由谁来跟他联络呢?不可能是你吧?”
“我说过,我从
至尾不能见光,连发声都不行,李太了解我了。当天下指令的是小陶,
他在下水道内打行动电话,不容易被跟监。”
“我有一个疑问。”小陶有些怯生生地望着琳达,生怕提出的意见不成熟,又被取笑:“我当天应该做何打扮?”
他们二
都笑了,小陶不好意思地垂下
。
“不是叫你去推销东西,不用穿西装打领带。”琳达转对夫子说:“弄一套清洁工的制服给他,如果他穿西装从下水道中冒出来,我保证会上报纸的
版。”
“琳达。”夫子又问:“你为何要指定李焕然本
送款呢?”
“你知道吗?”琳达又送出一个迷
的笑:“我现在想到这家伙,在这么热的大中午,背着三个袋子走完复兴南北路一整条街,恨不得马上跑去搭捷运观看呢!”
行动快开始了,在此之前,小陶还有事待解决。他拨电话邀曼玲出来,曼玲不肯,他苦苦哀求她,说是见最后一面,以后他过他的桥,她走她的路,互不相
。曼玲在电话那
犹豫了一会,终于首肯了。
小陶驾着夫子的车,载着她就往阳明山开上去,到一处荒郊野外后,曼玲似乎感觉到不对劲了。
“我想回家。”她说:“上车到现在,你也没说一句话,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小陶熄了火,拉上手煞车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把事
弄清楚,然后永不见面。”
“我原先一直以为可以跟你谈恋
,然后结婚、生子,我后来才想到,其实我们的个
并不合的。”
“我一直以为你是圣
贞德,连碰你一下都不敢,没想到你这么贱,成天想
那种事。”他越说越冷。
“我没有,我只是………”她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要假了。”他怒火上升了:“收起你的眼泪,好好给我一个
代,你为什么要利用我?”
曼玲真的很快收拾起眼泪,掏出一包纸巾拭了拭面后,平静地说:“乔治陈一直很花心,我们其实早论及婚嫁了,不过他仍不断在外边
朋友,我拿他没办法,只好藉着你来气他………”
“真是好办法呀!”小陶讽刺地道:“这一来,害夫子店被砸,
朋友巧巧跑了。”
“我也没想到事
会搞成这样………”曼玲急得又垂下眼泪:“我叫乔治陈赔他好不好?”
“先别管这个,你继续说。”
“我原本只是吓吓他,想要他收心,没想到你也认真了,你说,我能怎么办?”
“难道我就不如乔治陈那家伙?我不是
告诉你我马上能赚到一百万,现在不止,有一千万了。”
“小陶,不是我现实。”曼玲这会又变得很冷静了,就像一个会计师在分析他的家产:“他陈家的财产多到你不敢想像,你要我放弃他跟着你过苦
子,可能吗?我为何一直
他结婚?那是给我自已和家
的一个保障,尤其我又有那么一个不成材的弟弟,你是知道的。所以,纵使结婚以后再离婚也无所谓,只要他拿出胆养费就好。”
“巧巧没看错你,我真是瞎了狗眼。”听完她的诉说,小陶仿佛原谅了她的无奈,居然说:“我送你回去。”
曼玲似乎也很觉意外,
不自禁地在他颊上吻了一下:“其实,你是个好朋友。”
小陶又在心底冷笑了一下,启动车子,在下山途中,他停下来到杂货店买了两罐饮料,利用上车的那个空档,他从
袋中掏出一个针筒,迅速地
纸罐中,然后才进
车厢内。
“你说累了,解解渴吧!”他将注
药剂的那罐果汁递给她道:“广告说,要摇三十三下呢!”
曼玲笑了,轻轻摇起来,再打开用吸管啜饮。小陶才转了两个弯,她就真的整个身体摇晃起来。
“怎么搞的?”曼玲问道:“我不会晕车的啊!”
“山路弯道多嘛!”小陶一面说一面来了个大转弯,又将车子往山上开。
“你,你要
什么?”曼玲说完便晕倒他身旁。
“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要你爽死。”
如果曼玲像小陶的前任
友梦珍一样,肯在说拜拜前奉献上自己的身体,那他就不用如此地大费周章了,可惜这
相貌奇美却不上道,连一杯羹都不愿分他,以弥补这些时
来利用他的代价,那么,小陶只好自己动手了,还好,琳达事先教过他这招,也顺便利用这个机会实习一遍。
真是好用呐!现在的曼玲真真实实属于他的,她已经从云端跌了下来,很巧,正跌在他小陶的身边。他把车重新开回刚才那个荒野,暮色已全暗了,熄了灯及引擎,小陶横过曼玲的身体,把她的座椅放倒,然后伏在她身上,嗅着她的体香,这样,他的小弟弟就已经壮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