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贴在皮肤上黏黏的好不难受。
「废物!早说你们都是废物!看看你们跑的,连废物都不如。一个个丢盔弃
甲,东倒西歪,根本没有一个军
的样子。」
「还有
居然穿着高跟鞋就来了,你是哪家的阔小姐,官太太?仗着亲爹或
者
爹的势力,想来部队镀金,我告诉你,门都没有,部队不是你来找刺激的地
方,趁早给我滚回去!」铁塔教官大声训斥。
我咬着嘴唇,胸脯剧烈起伏,太欺负
了,凭什么这么针对我?
营地东侧有个水塘,大约一亩见方。队伍拉到水塘边。
教官喝道:「全体都有,跳下去!」
没
敢迟疑,扑腾扑腾跳进水里。这水塘只有半
,脚下全是陈年淤泥,
脚一踩顿时翻腾起来,稀糊糊的泥汤没到腰际。
难受中,一道高压水柱打过来,正砸在我的后背,巨大的冲力一下子把我打
进泥塘里。猝不及防下,嘴里鼻子里都吸进了泥水,咳咳咳,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泥塘里的战士们被高压水柱打的东倒西歪,栽进泥水,爬起来,又被打进去。
最后,我们如同濒死的鱼儿般大张着嘴,连滚带爬逃出泥塘,躺在
地上再
也不肯起来。
训练终于结束了,回到营房自己的房间,我赶紧脱下泥塘浸泡的军服,找了
半天,房间里没有洗澡的地方!
这怎么办?
突然耳朵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男兵们的喧闹声。
我叹
气,重新穿上又湿又泥的裤子和衬衣,循着声音走过去。
刚拐过弯,营房后一排露天淋浴下,男兵们正在冲淋,全都是赤身,展露着
壮的肌
,个个挺着又长又粗的下体,炫耀着阳刚威猛。
我腾地红了脸,不敢出去,心砰砰跳个不停。
「嘿,你们说,咱们新来的政委还是个大美
!」
「瞧那大胸脯,挺得老高了。」
「雷教官可真够损的,水枪专门对着政委的大胸脯
,哈哈!」
「要是能摸摸那对大
子就爽了。」
「你就别做梦了,癞蛤蟆想吃天鹅
。
家是政委,大校喔,不是我们这种
小兵够得着的。」
......
「徐政委,你在这儿
什么?」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吓了我一跳。
「哦,教官。我想问下这里还有没有
兵浴室?」
教官眼中露出嘲讽的目光,「就这一处洗澡的地方,没有什么男兵
兵。」
「可是,那我怎么洗喔?」
教官斜着眼看我:「洗澡还要我教你,要不我帮你洗啊?」
「你......」我气恼道。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里洗澡水是限时供应的,去晚可就洗不成了,得等
到明天。」
可恶!看看身上泥汤浸泡过的衣服,我一跺脚,跟了上去。
正说的兴高采烈的男兵们见我过来,顿时哑了火。
「政委,我们还没洗完喔。」
「你洗你的,我洗我的,不相
。」我堵着气。
男兵们咽咽
水,不吭声,过了一会儿,悄声走了。
我左右打量一番,确信周围没
,才脱了衣服,痛痛快快地冲了凉水澡。脑
子里忍不住浮现出男兵们的
壮身体,下面那条条狰狞的怒龙。
洗
净身子,换好衣服,我去找教官。
[ ]
「雷教官,我觉得你的训练方式不
道,不尊重
。」我开门见山。我已经
知道这位铁塔教官名叫雷阳,是特战部队里的老兵。
「不
道?」雷教官嘴角浮现出玩味的笑容,「我训练的是战士,真正经历
血与火洗礼的军
,不是那些办公室小白领玩的什么扩展训练野外生存之类的游
戏!」
「这是我们的战友,不是你死我活的敌
。」我也有些激动了。
「你们不是我的战友,我的战友不在这里。」雷阳教官眼中
出复杂的神色,
「你们只是我接受的一个任务,在我眼里,你们这些
跟白痴没有区别。」
「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我说话,我是这个队伍的政委!」我怒道。
「是,我知道。我还知道你是大校,而我只是个小小的上尉,我怎么敢这样
跟你说话?」雷教官怒了,气势排山倒海般压过来。「我在为国家出生
死的时
候,你在哪里?我的好多战友永远留在了异国他乡,埋骨荒野,你又在哪里?是
啊,你命好,起点比我们大多数
奋斗一辈子的终点都高,所以你可以轻飘飘的
要什么尊重,可以穿着漂亮的高跟鞋像度假一样。」
我凝视他的眼睛,「是的,我承认是我的错误,没有做充分的准备,我向你
道歉!我敬重你的奉献,崇拜你的
神,你很了不起,但这不应该是愤世嫉俗的
理由,更不应因此漠视他
。」
雷教官冷冷笑道:「顺便问一句,把你放进来的是你的亲爹啊,还是
爹?」
我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是
爷爷!」说完,转身离开。
晚上,带着一身的疲惫我昏昏睡去,梦里和王动他们疯狂。
突然,紧急集合的哨声刺
夜山林的寂静,鸟儿被惊的飞起。
猛地惊醒,两腿间湿漉漉的。
我飞快穿上衣服,奔到营地前集合。
天空依然漆黑,映衬着繁星格外明亮。
「二十五公里徒步山地越野,出发!」
一路训练各种战术队形,披荆斩棘,过河开道。
回到营地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
经过最初几天的磨练,我已经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野战训练。
除了体能,训练还有各种枪械的使用,车辆装甲和直升机驾驶,军用电子设
备的使用,渗透反渗透,野外生存,审讯和反审讯。
雷阳教官看着黑脸,军事素养极高,各种武器信手拈来,娴熟无比。战术分
析有条有理,
辟
。
只是对我依然格外严厉,动辄训斥。而我自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兵蛋子,
只好任他呼来喝去。
每天的训练在十六个小时以上,我还好,毕竟是有过奇遇强化的身体。好多
战士累得挺不住了。
「政委,你跟雷教官反应反应,这样下去真的吃不消了。」
「再坚持一下,咬咬牙就过去了。」我只有鼓励大家,去找雷阳,他肯定不
会给我面子,搞不好还要加大强度。
大伙哀声一片。
「今晚我来站岗吧。」
「那怎么行?政委,你都连续三个晚上站岗了。」
我笑笑,「没事,我睡得少。」
是夜,营房里传来阵阵鼾声,小伙子们都累坏了。
我抱着枪,在营地外巡视一圈,回到岗亭,靠在椅子上,目光注视着营房大
门。
月光如洗,银辉洒满营地,我的心里像有一只手在撩动。
王动,你们在
什么喔?卓慧一定在陪着你们缠绵吧,可惜我不在你们身边。
一个星期了,我忍得好辛苦,你们知道吗?
紧身的军绿迷彩背心把胸脯绷地紧紧的,压迫着两只巨硕的
房。
我抱着胳膊挤压胸部,立时传来劲
欲裂的感觉。
嗯......我左右看看,四下里一片寂静,远处的军营黑黝黝的,战士们都在熟
睡,他们一定累坏了吧。我抬起手按住胸脯轻轻揉着,鼻息渐渐加重,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