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个姑娘在
中的剧烈反应中得出的这个判断,经过证实之后,他应该对他面前的两个姑娘有了新的认识。
“不要在一起拷问了,分开审,佐佐木,你把那个小的带出去,到三号去,先用电搞她两个小时再说”
佐佐木把圆脸姑娘解下来,另外两个宪兵拖着神志不清的姑娘出去了。
我用水管把长发姑娘上下冲了一阵子,也顺便让她清醒了许多,山下走到还被挂在那里一声声凄惨惨地呻吟着的长发姑娘身边,把她湿漉漉的秀发拢到后面,关心地问道:“还挺得住吗?要不要下来休息一下?长得挺美呀,以后好
子还是有的,趁现在还没有毁掉,不要再顽固了”
他得到的是姑娘冷冷的眼神。
山下科长于是另一只手亮出了扁嘴钳子给姑娘看了看,抚摸姑娘脸庞的手绕到后面死死地攥住姑娘的
发,把姑娘的脸拉到了自己脸边,盯着她的眼睛看,钳子则伸向了姑娘的大腿根儿,我很惊讶山下在整个过程
中从来没有去看钳子夹得是不是准确,但他的钳子每次都是恰到好处地钳住姑娘大腿内侧的一丝皮
,小泽跟我说过,拿钳子的拧掐来说,大腿内侧来说可以算是
体全身范围内最适合的部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里是效果最强烈的。
山下准确地钳着,姑娘声嘶力竭地在他耳边惨叫着,鼻涕眼泪和哗哗的汗水布满了她整个脸部,山下很享受这个过程,姑娘迷离的眼神偶尔和他对视,我感觉长发姑娘几乎就要崩溃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嘴里开始胡
地哀求了,山下科长停一下,她就重新恢复了缄默,如此反复下去,我强烈地感觉到只要再来一下她就会屈服了,山下科长不再停下了,持续地钳下去,但,这样只能搞到姑娘昏死过去,始终也没有让我们如愿。
山下科长无奈地放弃了,缓了一阵,他从火盆里用夹子夹住一块烧得通红的木炭,在姑娘眼前晃了晃,姑娘本能地回避了一下。
“冷不冷呀,要不要烤一下?”
火盆挪近了些,山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姑娘边上,重新夹起来烧红的木炭,慢慢的伸到姑娘的私处下方十公分的样子,姑娘顿时皱起眉
,灼热开始把渐强的痛苦传导到她最娇
的下体,身上不断滑落的水珠滴在木炭上,腾起一
水蒸汽。山下科长把炭火又抬高了一些,姑娘开始叫出声来,身体不住地往上抬,又过了十几秒,长发姑娘开始嘶声惨叫起来,小泽俯下身盯着姑娘的下体看着。
“起泡了喔”
姑娘叫得嗷嗷得,小腹一鼓一鼓的,她猛地蹬着小腿,好像这样可以使她抬高身体,她身上只有两条小腿可以在空中无助地活动。
这是活活的烤
呀,但山下不为所动,死死地盯着长发姑娘。
“饶了我吧~停呀~不行了~呀”
山下科长应声挪开火炭,期望着看着姑娘,但他还是没有听到下文,小泽有些高兴地跟山下科长说,这个姑娘以前没有求过饶,这是第一次,这让山下为之一振,于是又夹起一块新的炭火,凑到姑娘的右边大腿下方开始烤起来,因为
部不能再烤了,再来一次估计就要烤熟了。
我心惊
跳地看着,小泽和山下都是盯着姑娘的脸,我则盯着姑娘的大腿内侧上的那块直接遭到炭火烧烤的部分,颜色逐渐变白,然后鼓起了小泡,然后小泡
裂了,分泌出亮晶晶的油脂浮在变得焦硬的皮上,姑娘的大腿和全身都绷得紧紧的,两只小腿不再踢打了,直直向上僵硬地举着,叫声已经变成沙哑的嘶嘶声~她昏了过去。
把她弄醒是我的工作,她随后另一只大腿的内侧、腋窝还有肚脐附近的皮
都被这样的烧烤了,每次都直到昏死过去,山下才悻悻地收手。
山下脸色很难看,略微有些发白,他俯身看看了姑娘那被烤出许多小亮泡的
门周边,摇了摇
,嘟囔着:“她还真能熬,是不是她的神经不大敏感呀,是不是感觉不强呀?”
他在台面上翻了一阵,带着一根步枪通条走了回来,用手拨弄着长发姑娘那大大展开的
部,两指翻开姑娘的
唇,抬起
说:“这个小眼是尿道
”
我愕然看着他把通条对准尿道
慢慢往里顶,姑娘的下体一带瞬间收紧,那样柔软的部位和坚硬的通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姑娘显然被这种异样的疼痛给搞蒙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她居然低下
来看自己的下身发生了什么?山下这是也暂停了一下,姑娘看明白了,她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呜了几声,死死的抿着嘴,惊慌失措,山下又开始往里捅,姑娘终于迸发出一种达到极限的哀号声,山下来回抽动着通条,我看见似乎有细
被拉了出来,然后又被挤回去,几下之后,通条就变成了红色,姑娘的下腹剧烈地痉挛着,她张着嘴已经叫不出来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那根血红的通条。。。
山下科长把通条拔了出来,放到火盆里烧着,同时让小泽告诉姑娘这次是用烧过的通条了,会比刚才疼很多,姑娘听懂了就哭着哀求,但小泽提出那无聊的条件之后,姑娘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只是继续凄惨地一声声喃喃哀求着,所以,那烧红的通条还是捅进了姑娘的尿道,唉,无法形容的惨状,总之她又昏了过去,这对双方都是一种暂时的解脱。
山下科长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楞了一会,还是让我把姑娘再次弄醒,再对尿道施刑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我那时有个奇怪的念
:随着这些器官一个个被搞烂,姑娘也就不会再有什么苦难了。。。
山下科长应该是越来越没有信心了,他站起来,慢慢褪掉了军裤,他的阳具勃起得很大,下午他和福田长官
污了这两个姑娘,也许那时他
的是圆脸姑娘吧?山下科长两手抓住长发姑娘的胯部,阳具在姑娘的
道里狠命地抽
着,他脸色
沉,抿着嘴,一脸的恶毒,他有节奏的撞击着姑娘柔软的下体,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拔出
茎,在下面摸索着,突然姑娘的脸色也变了,开始反抗,但很快就在山下重新启动的撞击下翻着白眼痛苦地哭叫起来,这次山下
进了姑娘的
门。
完事以后,山下科长让我们把长发姑娘放下来休息一下,
他叫上小泽出去到三号室去看圆脸姑娘的
况。
屋里只剩下我和瘫在地上的长发姑娘了。令我意外的是,她微睁着眼睛看着我,我想她并不是刻意要看着我,只是我坐在椅子上那个面对的角度恰好是她的
最舒服的角度。但她一眨一眨的眼睛,以及那种略有变化的眼神,说明她是有意识地在审视我这个
,她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们这些和她长得一样的动物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兽行呢?我有些不自在了,我拿起水壶,用探询的目光看着她,她微微闭了一下眼睛,舔了一下嘴唇,我俯身过去,托起她的
,给她喂水,她很乖地配合着,喝了不少水。我拖过来长木凳,让她斜靠着,她还是那样地看着我在那里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喔,她也许是想起来对她下体第一次烙烫的时候,是我按住她的
;第一次烧烤她下身的时候,是我用打火机
的~我不由得低下了
。但我立刻就又抬起
盯着她,皇军的士兵不能这样示弱,我看到的是她轻蔑的眼神。
我颇为上火,我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看了她一会,她的身上比较均匀地分布着粗细不一的鞭痕,最狠的两处在
房上,是刚才的新伤,其中一条横贯着把
都打裂了;烙伤和钳子拧掐的伤
主要在
房、下腹、
丘和大腿内侧,由于受刑的时间不同,这些伤
有的结痂了,有的还是亮泡,有的是泡
了瘪瘪的渗出粘
和鲜血,肚脐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出来,上面已经厚厚地结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