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钳子!
小泽先是在姑娘身上摸索了一阵,还使劲地抠姑娘的肚脐和下身,姑娘惊慌失措地躲闪着,小泽玩弄了一阵之后,便一把攥住长发姑娘丰满的
房,她的
很大,
房被这一捏,
更显凸出,小泽抿着嘴,一根竹签对准
慢慢的往里扎去,他把这个进程控制得很有节奏,姑娘身子绷得紧紧的,似乎是要抵抗竹签的逐渐
,我一直在想这种疼痛到底是什么样。我的职责是按住姑娘的
让她看着自己的
房,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我能仔细观察她的表
,她的脸疼得已经扭曲了,额
上汗水不住地渗出来,她竭力不让自己叫出来,但小泽把竹签
一步的时候,她不禁惨叫起来,由于在穿过腋下和腹部的绳子绑得很紧
,
地勒进她腹部和上胸的
里,她的胸部显得更大。随着竹签子的
,她的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这种酷刑给姑娘带来的最大冲击就是不知道何时是个尽
,我理解那种疼痛是一种连绵不绝的打击方式,不像使用烙铁那种粗
的瞬间冲击。
小泽把竹签子捅到只露出不到两公分,然后开始慢慢的搅动,姑娘哇的一声嚎了出来,小泽完全不为所动,足足搅动了一分多钟,直到姑娘昏死了过去,但我们马上用凉水把她泼醒,小泽对我说。
“你来那一只”
我多少有些兴奋,模仿着小泽的程序开始进行了,
房攥在手里的感觉真的很好,我下身已经硬邦邦了,但这时必须集中注意力,我完成得很好,姑娘的反应甚至比刚才小泽做的时候还要激烈,她在我耳边发出了很凄惨的呻吟,但我每次加力和改变方向都能让她惨叫一声,我注意到她被绑住的手时而攥紧,时而指
分开好像要去空中抓住什么似的。我在把染得通红的竹签子拔出来的时候,她叫得简直要疯了一样。但我们没有听到别的什么,小泽这时说:“她这里有些麻木了,停一会吧”
刚才只是听到旁边那根柱子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时我们才有机会点根烟歇息一下,顺便去看看旁边的进展
况。掘井拉了一个板凳坐在圆脸姑娘对面,正在用钳子夹她的大腿内侧,她的上半身已经有十几处被钳子夹烂了,而且看得出那是反复夹拧造成的创
,
房上有几处皮已经被掀开了很小的血
子。圆脸姑娘大腿内侧似乎非常敏感,掘井每一次夹住她的一小块皮
,手腕十分娴熟地在转动,同时嘻嘻笑着仰
看着姑娘的反应。掘井看到我们围了过来,便把钳子转到姑娘的肚脐上,他的尖嘴钳慢慢地伸进去,拧住一丝皮
,手上开始加力,我看见一小缕烂
混着鲜血从钳子的边缘滑了出来“嗷,啊呀~”
“快说”
“停下来吧,受不了了,妈妈呀”
“那就快说”
“哎呀。。。。”
除了哀求和惨叫,还是没有我们想听到的任何东西,于是,掘井没有停下来,我们也掐掉烟,回到长发姑娘的身边,小泽的烟
是在长发姑娘的
阜上摁灭的,小泽手里的竹签子换成了钢针,这次是用在她的下身,穿刺
唇的时候,姑娘发出的惨叫声让我有些发麻~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使我有些惭愧的感觉,于是我接过小泽的工作,扎了姑娘的另一侧
唇,她的
唇比较肥厚宽大,像蝴蝶翅膀一样分开在两边,很容易揪起来施刑。小泽这时想来来什么似的,转过
脸对那边的掘井说:“钳她的下面”
我们这边的几个
于是都转过
看着掘井,掘井笑着按小泽的提示做了,圆脸姑娘叫得跟杀猪一样难听,全身的痉挛足足持续了半分钟。
于是,这边的小泽来了兴趣。也找来一把钳子在长发姑娘的眼前晃着。
“叫得不如那边响呀!这可不行,我不能输给掘井君,你也不想输吧?”
很多
实际上忽略了钳子的作用,长发姑娘最初虽然看到钳子也很害怕,但明显没有看到钢针和烟
那样的恐惧,但随后我相信她宁愿让小泽继续用钢针和烟
。
钳子来拧敏感部位有着极具冲击力的效果,因为那种疼痛是一种持续和渐强的,足以摧毁
的神经。小泽第一下选择了姑娘的腋窝,钳子的牙
只钳住一丝皮
,慢慢地施压,长发姑娘开始皱起眉
咬着嘴唇,渐渐的,随着小泽的加力,她眼睛逐渐瞪圆了,嘴唇开始哆嗦,胳膊也颤抖起来,嘴随后张开了,但没有叫出来,我看得出她一时间好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小泽明显是手上松了一下,姑娘一时间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可能以为就是这样了,但小泽随即猛的加力,姑娘的脸上蓦地显出惊愕的表
,然后脸上的五官几乎一下子扭曲了,下面那声凄厉的哀嚎震得我身子不由于也颤了一下。
长发姑娘的身子足足抖了一分多钟才停下来,但小泽随后就没有给她留太多时间了,接下来足足有半个小时,小泽就那样一点点地从上到下钳起来,腋窝、
房、小腹,
唇和大腿根儿,很多地方钳完了居然也没有出血,但这就是钳刑的优点。
长发姑娘在这期间好几次都陷
迷离了,在
部和大腿根儿那钳了十几下,使她看起来像疯了一样的惨叫。
“叫得还真的比那边响!”
显然掘井对此不太同意,于是那边也更加卖力的整起来。不过,我有种感觉,时间有些长了,效果不如最初了。
军曹这时走了过来。
“停一下吧,我向联队长把
况说明一下,一会回来,你们安慰一下她们,哦,还可以再叫些
过来吧”
军曹说完就转身走了,我们都明白这话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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