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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啊。”

躺在床上一会儿，陈桂香觉得心里闷得慌，迟疑了一会儿，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你和你舅妈、姨妈的那些事，敏敏还有秀秀她们怎么说？”

“那个……”

张文没想到陈桂香会突然问这问题，犹豫了一会儿，也只能硬着皮，吞吞吐吐的说道：“敏敏和秀秀她们都不反对，而且她们说姨妈和舅妈都到了这年纪，也是、也是有需要……”

陈桂香“哦”了一声，在感同身受的同时，不禁幽怨的叹息一声，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一下，她本以为张文会说什么彼此喜欢之类的那种冠冕堂皇的话，但没想到他竟把话说得这么白。心想：是呀，一个是寡，一个守活寡，到了这年纪，哪会没有想要的？我的况似乎也一样……

“妈，你怎么了？”

张文听到陈桂香的叹息声，顿时觉得心里像碎了一样的疼，连忙转关心，也没注意到他已经逐渐靠近陈桂香。

“没什么，妈能理解她们。”

说着，陈桂香有些惆怅。

见张文往她这边挪了一下，听着张文嘴里

掩饰不住的关心，陈桂香强打起神，笑呵呵地说道：“好了，小文，妈没事！只要你们高兴就好，妈不会说什么的！”

“妈！”

张文大着胆子，迟疑了一会儿，忍不住忐忑地问道：“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却要装作不知道？而且连小丹的事都没意见，我真的觉得很奇怪。”

“生气又能怎么样？”

陈桂香苦笑一声，无奈地叹道：“就算把你们都打一顿也无济于事呀！而且事都发生了，我又能说什么？”

“妈，对不起！”

张文感觉到陈桂香语气中的溺、无奈和幽怨，更加感到歉疚。

“小文。”

陈桂香苦笑一声，听着张文的道歉，心里也不好受，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老实告诉妈，你那时候有你姐姐、敏敏、秀秀、喜儿，为什么还要骗小丹的身子，她是你的妹妹呀！”

“妈，我不是骗，我……”

说着，张文都觉得心虚，毕竟这不是诱骗还是什么？

小丹那时还只是个纯洁的小萝莉，对的事一知半解，倔强的格始终透着孩子气，如果不是他一步一步进行诱骗，恐怕她也不会跟他一起品尝的滋味。

“妈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陈桂香似乎不想纠结这个问题，过了一阵子，突然转过身，抱着张文的，随即往她怀里一拉，颤着声音问道：“你可要知道，她们是你的姐姐和妹妹！这样做的后果很荒唐，我不相信我的儿子只是一时色欲薰心才做出这种事，告诉妈，你到底怎么了？”

“妈，我……”

张文一下子就哽住了，他没想到陈桂香居然会突然抱住他，令他的灵魂似乎在这瞬间炸开来，脑子嗡嗡作响，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

陈桂香那柔软的身体，即使漆黑中看不清楚，但还是能清楚感觉到成熟身体该有的曲线，一香味扑鼻而来，在他包里在其中，更要命的是，他顺势躺在陈桂香的怀里，那蹭在脸上的柔软感觉，软软的，的。心想：天啊……这、这是她的房！

“妈！”

张文顿时浑身僵硬，连动都不敢动，下身下意识的往后缩，害怕陈桂香会发现他的命根子无比僵硬后会痛骂他一顿，本能的害怕这个温暖的怀抱会突然消失。

“小文，告诉妈……”

或许是因为酒发作，陈桂香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只是这时张文的脸蹭着她的房，那急促的

呼吸吹在上，瞬间那又酥又麻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全身不由得一颤，好不容易才把要哼出声的冲动压抑下去。

“妈，我这样……”

张文已经语无伦次，本想说这样抱着不太好，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因为他根本不想抗拒这美妙的感觉，即使身体不敢动，但还是希望能继续享受这种让躁动不安的美妙。

“别害怕，妈不会怪你的。”

陈桂香的手如春风般温柔的抚摸着张文的，虽然这样的身体接触，让她感受到别不同所带来的刺激，但还是用十分温柔的语调，柔声说道：“妈知道你回来后，要撑起这个家很累，妈什么都不怪你，但妈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

“妈，这是我的家，我该留在这里！”

张文顿时觉得眼眶有点湿润，喉咙动了一下，还是违心说道：“而且我也考不上大学，再读书也没什么用，那还不如待在家里想办法赚点钱比较实际。”

“你还骗妈……”

陈桂香的眼眶也有点湿润，控制不住的哽咽道：“你老是说你考不上大学，还说自己读不下书！一开始妈还相信，但你忘了曼莹现在还在读书吗？上次她找偷偷查了你的高考成绩，明明你的分数已经高得什么大学都可以选，为什么当时不和妈说……”

“妈，你别哭……”

张文顿时慌了，赶忙擦着陈桂香眼角的泪水，自责道：“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撒谎，你别这样！”

“对不起，是妈耽误了你……”

陈桂香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妈，我是真的不想读书！”

张文一边擦着陈桂香脸上的眼泪，一边信誓旦旦地说：“你看，现在读那么多书也未必有用，我们家过得不好吗？你看周围那些和我同年龄的，有哪个子过得比我好……”

“小文……”

陈桂香哭了一会儿，才哽咽着说道：“妈知道你孝顺，妈也知道你留下来无非是希望我们过得好一点，但有时候妈真的对你感到很愧疚……”

“妈，你想太多了。”

张文一边擦着陈桂香流下的眼泪，一边涊受着那对饱满的房在脸上蹭来蹭去的快感，憋着体内那越来越强烈的欲火，柔声劝道：“我都说了，这是我的家，我不留在这里，我还能去哪里呀？”

“唉……”

陈桂香默默哭了一阵子，最后还是无奈地叹息一声。

“妈，你没事吧？”

张文担忧的看着陈桂香，他没想到张曼莹会一时兴起跑去查他的高考成绩，但这就算了，嘛还和陈桂香说啊？

说真的，在张文的心里，读书曾经是唯一的出路，大学生的生活也让无比向往，但这些想法却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最值得庆幸的是，面对这个贫穷的家时，他没有退缩，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幸福的生活了。

“妈没事……”

陈桂香拉着被子盖在胸前，坐了起来，一边拿卫生纸擦着眼泪，一边略带自嘲的笑道：“没办法，年纪大了，总想这想那。小文，妈没吓到你吧？”

“好了，您的年纪哪里大呀？”

陈桂香那柔软的身体离开了，令张文顿时松了一气，体内的欲火几乎要将理智都烧成灰烬，但陈桂香那肌肤接触的诱惑已经不在，张文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郁闷，总觉得还有点不舍。

张文坐起来，摸黑点了根烟，借着刹那间的火光看着陈桂香，那一闪而逝的美丽让张文体内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此时陈桂香披散发，抓着被单盖着那对饱满的房，但露的香肩、细的玉臂却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