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哆嗦。

昨晚的难眠和噩梦让赵涛的神很差，等到快八点的时候，他给金琳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身体不好，今天上午请半天假，让她帮忙找个代一下他那片。

大概是觉得反正目标已经半强制地选定，再让他去观察说不定还要额外找麻烦，金琳很痛快地答应下来，挂电话前，才不不愿地叮嘱了他一句注意身体。

接电话的时候就收到了短信，他挂掉后点开一看，竟然是孟晓涵发来的。

而且，她的措辞看起来颇有些困惑。

“赵涛，余蓓约我见面，听起来气不太对，发生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