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远去那个小警察的身影，问曼娜：“警察找你什么事？”

“噢，是询问有没有收保护费的事。”曼娜说。

吴为再问：“你都向他说了什么？”

“没有，我说没来收保护费。”曼娜说完往店来走。

吴为跟在她后面说：“这警察看着面熟得很？”

“你忘了，那天替你罚款的，区局管治安的刘星宇。”曼娜回过说。

吴为恍然，进了店里就感到了一阵凉爽，吴为拉了拉上衣，让空调的冷气尽可能地贴到他的身上。

曼娜在店里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吴为问：“你找什么？”

“丢了一套进的内衣。”曼娜继续在货柜中翻弄着。

吴为便笑她：“你倒记得清楚，不是卖了去。”

“不会的，那一套我就看好了，留起来自己穿的。”曼娜直起身子说。

吴为也就帮她上下寻找起来，他

问曼娜：“是什么款式的？”

“红带有蕾丝花边。”曼娜说完，猛想起来，便问看店的小姐：“这些天华云来过吗？”

“华上一天来过的。”看店的小姐说。

曼娜便对吴为说：“你别找了，或许是我家的小姐拿了去。”

“大热的天你怎出来了？”曼娜又问道。

吴为嬉皮笑脸地说：“肚子饿了，找你给些吃的。”

“没正经的，我知道，你要去打牌而且缺钱吧。”便在自己的包里拿了一沓钞票。

吴为接过也不点装进了裤兜里，他说：“走，我请你吃酒家。”

曼娜吩咐了看店的小姐几句，跟着吴为便到对面那饭店。

吴为刚到饭店门，便让曼娜给拽着，进了尝试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曼娜说：“你别装阔气，我们两个，就这小吃店对付算了。”

巷子有家小吃店，门倒挂着那两排鸭，热腾腾直在冒白烟。有一伙计喊着叫着，在兜揽顾客。电风扇呼呼地发响把面上的油汗都吹得发。鱿鱼乌贼的腥臭，油炸肚肠的腻味，熏的鸭香，随了锅里的蒸气，飘散出来。

两寻了张净的桌子，叫了三菜一个汤还有白米饭，吃得满身的流汗。

曼娜这时见小吃店的熏得乌黑的墙壁上贴有一张财神的图象，她笑着问吴为说：“你知道那图怎贴上的吗？”

吴为一时摸不着脑，见那图象制作粗糙，问：“那图怎的？”

“那是过了保护费，就贴有这图。”曼娜说。

吴为也觉得好笑：“现在的流氓真猖獗，弄得跟工商局表营业执照似的，你是怎知道的？”

“刚才听那小警察说的。”曼娜还沉浸在刚才跟那小警察的谈话中，她高兴地说：“他叫刘星宇，刚毕业考上的，小伙子长得挺帅的。”

“看把你美的，莫非你看上他了。”吴为开起了玩笑。

曼娜说：“我确实看上他了。”

这时风扇那么一吹，把曼娜的裙子撩到了大腿根上，露出她狭小而且诱的黑色内裤，吴为见有食客的眼光老是往她身上瞟，伸手把那裙子扯了扯。“我跟他要了电话，还邀他常来看看。”

曼娜还在说：“他以前就在华校里的，可能华该认识他。”

“说到底，你是要跟华搭桥，我以为你春心漾了。”

曼娜脸上不禁一红，她啐了他一。

“咔

嚓——”一声，油锅里滚下了几只青青白白没没脚的子，一阵黑黄色的油烟突的冒了起来，婉婉约约，往上袅娜伸去。

两用过午饭，走出巷子，吴为急着要去打牌，拦了一辆出租车，他回过身对曼娜说：“晚上我不定什么时候回家的。”

曼娜朝他挥挥手，出租车一遛烟地开走了。

曼娜见那车子远去，自己又拦了一辆车，便朝城市的那一去。

曼娜打开了少华公寓的门时，少华并没有在家。曼娜想着好些天没有来了，他的家里不定糟糟地不成样了，进了屋子一看还好，餐桌上面没有吃过了没洗漱的碗筷，房间中也没有到处丢的鞋子、臭袜。床上的被子没叠好，曼娜过去掀起了被单，闻到了一十分熟悉的鸦片香水味道，她自己朝身上嗅嗅，自己没洒香水的，她记得那瓶香水好久没见到了，难道是她以前残留着的。

曼娜把床上的床单、枕套还有被子折了，想给它洗过。就在她掀起床单的时候，她见到了压在床单下面一条红色的内裤，而那条内裤的蕾丝花边以及上面那朵装饰用的绢花又是她熟悉的。她狐疑将它拿上，放到鼻子底下，她肯定自己从没有遗下内衣内裤，绝不是她的。一个念如同炸雷一样在她顶轰鸣而起，她想到了儿华。

曼娜的耳朵里嗡地一声，如同被针刺了一下全身有些麻木。她瘫了似的呆坐在床边，手中紧攥着那红的内裤，丝质细小的内裤一下就里在她的手掌里。

曼娜还是将内裤放回到了床垫上再盖上床单，整个下午她恍恍惚惚地如同中邪，她记不得怎样把他的被子枕套洗了，记不得她是怎样到超市替他买回来生活用品，还为他煲了汤。但所做的一切都无法令她全神贯注。，恐惧，怀疑，还有许多令不安的疑问使得她几乎身心崩溃，她种种的思绪和复杂的感在她的脑袋里搅成一团。

她的脑海里尽是华的样子，从小到大，从她嗷嗷待哺到她风姿绰约楚楚动。久霁初雨，她说：“唉，太累了。”

曼娜觉得这是一个两岁孩的第一句诗。没有一个表会比孩子看到糖时那样的甜蜜，没有一个姿势，公然比一个孩穿上妈妈高跟鞋时那样的得意。

六岁时她迫切地想要当七岁，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当上七岁，她就不会让班上的七岁同学欺负。当华第一次来月经时，那恐惶无助的表她清楚地记得，在那个夜里她一直地陪伴着她，在华的床上，她耐心细致地向她讲述的生理构造，缓解了她的焦虚及其慌

。

不知不觉中，儿长大成了，她洗澡换衣服懂得躲开她，但曼娜还是见到了她的体，她看到了儿胸前隆突而起的一对房，浩白无瑕的少，在阳光下天真的竖着，像春天种子刚露出来的芽，幼稚无邪，但却充满了青春活力。

当曼娜把少华公寓的地板拖过一遍，把晚饭准备妥当了之后，就在客厅的沙发等待少华回家。那时她的心里已镇定了下来，她并没有怪儿，她只想着要尽快绝止住儿这鲁莽慌诞的想法，年迈的少华完全不适合她。

她也原谅了失去贞的儿，像她这样的年龄，曼娜也偷尝了禁果，每个都要经过这一遭，每个都有幼稚可笑的一时糊涂。这没什么，只要儿快乐，只要她能健康的成长，做为母亲的她，什么都甘愿献出。

少华回到公寓的时候，曼娜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看见餐桌上放着一簇鲜艳欲滴的玫瑰花，在一旁却是盖住了的几个碟碗，旁边还有一个煲着汤的电饭锅。

饭厅里窗明几净，地上还湿漉漉的刚拖过的痕迹，他的心不由得有一种久违了的家感觉，那种透出常平凡的温馨而为之一动。

曼娜把自己身上的裙子脱去了，却穿上他的衬衣。他的那件衣衫宽松地里住她娇小的身体，没扣钮扣而是将它在她的房下面系了一个结。她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