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他就了，如同过场似的走了一遍，心里只是沮丧。得不着一点快乐，倒弄了一身的污秽，他为自己的薄弱意志感到羞槐，这时方才感到了悲哀与悔恨，可是，一切早已晚了。

刘平躺在他身旁带着满足的神笑了，她再一次去揉拨他那根如同让霜冻了的茄子一样阳具。

看着妻子得意洋洋的笑脸，少华才明白，他是让妻子利用了。她不仅了解他的思想，而且她还了解他的感官，他的需求。她本能地知道什么可以羁绊他的东西。

以前，她做好吃的给他吃，想好玩的和他玩，几乎每晚都和他缠绵。后来，到了他们摊牌的时候，她坦白说出，她所以和他每晚纠缠，是为了不让他有力去到外面胡来，而刘平自己呢？却出了大轨。

少华发现自己是这样被她肆意占有着，他的婚姻生活原来是受虐的生活，真是悲从中来。

经历过了那么些年以后，两都有些显老，超出了他们的实际年龄。刘平竟瘦了，皮肤松弛下来，大腿根上现出了水波般的花

纹，他却胖了。在内心里，他们都有些苍老似的，周围的那些男出墙的出墙，搞婚外恋的搞婚外恋，而在少华眼里，好像是一场幼稚的游戏，早已看透了幕帷，识见了真谛。

他无法对任何一个异抱有好感，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呼唤着曼娜的名字。他对表妹充斥了神圣纯洁的感，这使他痛苦万分，这世界，早早地向他揭示了秘密，这样一目了然的活着，再有什么能激起他的好奇与兴趣呢？他不由得万念俱灰，生好像刚起步就到了尽。这时候，他们才明白，无论他怎么冷淡，不在一起，都已经是让婚姻的枷锁禁锢的了，依然算是有家有室的了。

刘平不开，少华当然就不敢把话挑明了说。最致命的夜晚终于来临了，事先看不出一点儿迹象，面临命运诀择的时刻总是这样的，突如其来，细一想又势在必然。

少华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儿思熟虑的样子，仿佛是脱而出的悄声说：“我们离婚吧。”

刘平没有哑无言，在这样的紧张态势下这个记者表现出了镇定，她说道：“我不离的。”

僵持的状态只能是各怀希望的状况，只能是各怀鬼胎的状态。

“不让离，我就死。”少华在这个晚上这么说。

说这话的时候，刘平就在他们的结婚像下面，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照在画面中喜气洋洋幸福洋溢的脸上，放出祥和动的光芒。刘平就是在这样的画面之中说起了死，祥和动的灯光底下不可避免地飘起了血腥气。刘平红了眼，瓮声瓮气地说：“你死了，一个也活不了！”

“随你。”少华说。他显然被这句话激怒了，一掌拍在了桌面上。

“我死给你看！”刘平说。她把这句话说得平静如水，如同婚像上多年以前的她，得意非凡的样子。

少华望着这个。她侧着脸，一张脸半面亮，半面暗。这个寡言而又内向的没有激动的时候，但是，她说到就做得到。她才是一柄利剑，不声不响，只有光亮和锋利，然后，平平静静地刺到最致命的地方去。刘平下面的举动出乎少华的预料，她跪在了他的面前，下跪之后脸上的傲气说没有就没有了。

她噙着两颗很大的泪，泪珠子在灯下发出碎的光，说：“不要离开我。”

她抓起少华那爽的手，把它放在了她衬衫里尖挺的房上。

他用姆指和食指轻轻地揉着她的房，他的动作粗野有力，但并不让她感到一丝疼痛，她全然不管他说什么，厚颜无耻地把目光停在他的裤

裆上。

她从裤裆里掏出了少华的阳具，并且张开了嘴整根紧含了进去，她有些失了廉耻，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从小父母的教诲，她做出了本不是她该做的事。这一切，她可全然的不在乎，觉着都十分自然。

他想推开她，可她的双臂紧紧勾住他的部，她出于气恼而出的热气渐渐化解了少华的推开她的力量，引起一阵压仰许久而发的冲动，在一瞬间他的阳具坚硬，挤压在她的嘴里饱胀欲裂，他忘却一切，以其疯狂的忘乎所以的冲动搂抱着他跟前的这个。

这时的少华就像发疯了似的，猛地用劲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了隔壁房间的一张床边，他狠命把她摔倒在床上，然后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按住她撕下她的胸罩，然后强行拉她的内裤。

他压在她身上是这样的沉重，使她呼吸喘不过来，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双手按着她的房，用力地向她使劲，此刻，他知道她不愿，也许正是这一点剌激了他，他对着她啃咬，当他咬到了她的嘴唇时，她感觉到她的房也慢慢地流着血。

少华的两眼放光，脸上是一派邪欲念，那根露而出有阳具，像是充足了电源似的显得硕大坚挺，抓住了她的一条手臂，将她一拖便揽了自己的怀中。

她用另一只手当胸推他，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便抓住了她那只手，并将她的两条手臂都扭到了她背后。

“你疯了……”她开始反抗，她意识到了不对。

少华也不容她明白过来，使劲地从她的背后将她压倒，而那坚硬的阳具准确挑刺她的唇，然后狠狠地直捣进去。

她的腹抵在床沿上，只有上半身还可以在床上蠕动不止，他的那根阳具从末有过的坚硬，从末有过这么持久，他的身上也从末有过如此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此刻，他在疯狂地糟蹋她污她蹂躏她。刘平渐渐地感到体力不支，她的呻吟软弱近于嘶哑，而他却感到从末有过的快慰，心理上的快感，强一般的快感远远超过了生理上的快感。

他几乎没有领略到那阳具的快慰愉悦，仅仅领略到的是心理上意识上的快慰愉悦，这匪夷所思地同样使他获得了极其巨大的，胜过以往任何一次欲中的体验，胜过和任何一个做之后的满足。他恨不得放声大叫，他出了比以往多得多的，如同江河奔流一般络绎不绝。

刘平的脑袋耷落在床上，只是侧着脸，一边的面颊着落在床上。

少华从她的后面伸长脑袋，俯下身去观察她的脸，

她并没有闭上眼睛，相反地，她有两眼睁得大大的，泪水汩汩地从她两眼中淌了出来，将床单泅湿了一大片，睫毛上挂着豆大般的泪珠。他以为她昏迷了过去，不免惶惧不安，赶紧地用一只手背放到她的鼻那儿，感觉到了她的鼻息和喘息，这才定下心来。

最终，他们还是离了婚，离婚手续办理得极为顺利，称得上快刀斩麻。现在离婚不需要单位调解，结婚不需要单位盖戳，男双方各持身份证就可以自由结合、解散。不像从前，结个婚众所周知，离次婚满城风雨，遮羞布都没了，隐私露无遗，现在，就如同去酒店开房一样方便，神不知，鬼不觉，就把事给办了。

从婚姻登记处里出来，少华拿着离婚证书，看着上面盖着的公章，鲜红鲜红的，仿佛被狗咬了一，圆圆的，留着的牙印，流着血。一切都如此容易，如此平静，都有点不像生活了，他一时便不知道怎么才好了。事办成了，落实了，一无限茫然的心反而笼罩住了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