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隔着墨镜看了卓美儿一眼，挺起怒胀的阳具大剌剌走到芸娘身后，抬手拍了拍她的，对着她圆翘雪用力。

芸娘低叫一声，螓首扬起，脸上露出柔媚骨的态。

透过墨镜，芸娘的体显得分外白腻。随着阳具进，白花花的美仿佛膨胀起来，愈发肥圆。程宗扬大感兴奋，抱起云娘肥白，用力着她的眼儿，一边用眼角余光瞄着卓美儿。

丽娘走到卓云君身畔，笑吟吟道：这位姐姐生得好美呢。

卓云君年龄与芸娘相仿，但外表年轻一些，看

起来比丽娘大不了几岁。她有些勉强地挑了挑唇角，然后扭过，分明不想和她谈。

自己身上这些连内衣也称不上的布片是他特意让做的，还起个古怪名字，叫比基尼。上身红绸开极低，故意收紧挤出沟，内裤又窄又小，后面则是比手指还细的丝带，一穿上就陷进沟里。

这种衣物比赤身体更令感到羞耻，他却显得十分开心。如果在斗室间两相对，自己穿着让他观赏也就罢了，可他不仅要自己在光天化下穿出来，旁边还有两个陌生子。卓云君羞不可遏，觉得穿着比基尼的自己简直成了她们眼里的笑柄。

丽娘没有在意她故作冷漠，反而笑道：家认得姐姐呢。

卓云君身体猛地僵住。

丽娘美目微睐，轻笑道：昔贵宗在九霄宫讲演道法，家曾见过姐姐。姐姐那时是太乙真宗的教御，姓卓，芳名叫云君的。

卓云君右手拧住自己的左腕，手指一片冰凉。她想过自己身份会露，却没想到会在这里被认出。晋国佛门远盛于道流，建康周边有大小数十处佛寺，却没有一处道观。建康一些信奉道流的世家往往要到建康以东的江乘，在九霄宫听取道法。卓云君随同门往九霄宫还是十余年前的事，以为建康未必有认得自己，谁知被眼前这丽一语道。

丽娘挽住卓云君的手：姐姐知道我们是谁吗？

卓云君听到她们以婆媳相称，心下早已不齿。婆媳共侍一男，这种举止足以令任何心生鄙夷，却偏偏被她们认出身份。恼羞之余，卓云君冷脸道：谁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

姐姐莫恼。

丽娘看出她的羞恼却没有半点不悦，指着柳荫下的美低笑道：那边被少主骑着的便是家的婆婆。姐姐可知道，她在外面的身份是晋国的太后娘娘。家也不是什么，三年前受封为贵妃，庾娘娘过世后，本来要做正宫的。

卓云君被叫来时，两早被脱得光光的，围着程宗扬争相献媚。她在旁边捧盏奉酒，浑不知那个的骚便是太后，而眼前这个怂恿婆婆与旁合的丽竟是贵妃。

丽娘看出卓云君的惊疑，抿嘴一笑，走到芸娘身前，俯身娇笑道：娘娘被少主弄进后庭，可快活吗？

美双手抱着，被得娇喘连连；她一双雪压在茵席上，玉脸侧在一边，面色红，致发髻微微松开，那枝七宝凤钗歪到一边，对丽娘的调笑充耳不闻，只发出一串媚娇呼。

丽娘取下芸娘的凤钗递到卓云君手中。握着那枝钗子，卓云君慢慢抬起眼睛。

丽娘笑道：姐姐信了吧。家出身张氏，虽然不是第一等高门，但也是上等门第。

说着她贴在卓云君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丽娘在宫里委屈求全，连古冥隐也能瞒过，这时言笑晏晏，亲切的姿态让卓云君慢慢放松戒备。

真的吗？

丽娘点了点，用艳羡气道：姐姐好福气呢，能陪在少主身边。家和婆婆想得到少主的宠可难了呢。

卓云君咬了咬唇，低声道：哪里的福气，我不过是……

咦？

丽娘讶道：姐姐不是少主的姬妾吗？

卓云君这才知道程宗扬在别面前给自己留了面子，没有点自己是供他专用的身份。不知为何，这个解释让她感到一丝淡淡欣慰。

丽娘悄声笑道：少主好勇呢，家和婆婆在榻上流侍奉都被他得泄了身子。不知道姐姐泄过身没有？

那是什么？

丽娘一手拥着卓云君腰肢低笑道：就是被少主的大硬硬地到身子里面，得泄了身子。你瞧，家婆婆快泄了呢……

绿柳荫下，那美着白白，被程宗扬得花枝颤。她失神地张着眼睛，红唇微分，喉中不时发出销魂媚叫。

卓云君看得面红耳赤，正待扭过脸，却见丽娘蹲下身，轻抚美面孔笑道：娘娘，让旁边的姐姐仔细看看好吗？

那位太后娘娘早已无力反抗，被她双手抱着，用力分开白花花的，将自己间正在合的部位露在阳光下。

卓云君大吃一惊，身体靠在圆桌上，将上面的杯盏撞得一阵摇晃。她原以为两蝶戏用的只是平常的背式，这时才发现太后被的是另一个孔。看着那小小孔被阳具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尺寸，卓云君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心里怦怦直跳。

程宗扬透过墨镜打量卓美儿的神，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今天他存心要让卓美儿自己乖乖把后庭献出来，为此不惜让芸娘和丽娘一同现身说法。本来这事多给小紫几串钱也能搞定，只不过那死丫这些天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常常一个跑得无影无踪，只好自己摆平。

第一次近距离目睹，直看得卓云君花容失色。美敞露的雪间，那张小巧眼儿像撕裂一样被撑开，周围细密的菊纹被完全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