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唇齿如狼虎般肆虐着她
的肌肤,狰狞的巨物一
露在空气中,顿时胀大了一圈,似流寇一般窜进了花丛里,狠狠地冲击。
焉容并未做好准备,惊惧中突遭
侵,痛得浑身如开裂一般,“啊——”的一声尖叫出来。还、还好先前涂了药,焉容牙齿颤抖着,抬手抹了眼泪。
隔壁屋子里
的
事正在
之上,一粗胖的男
伏在衣缠香高昂的胸
,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你们家花魁叫的真
,你也
叫来听听……”男
肥硕的糙手在衣缠香细腻的大腿上磨蹭,衣缠香忍着喉
的恶心,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大声喊叫出来。她更想大声谩骂:“林焉容,你这个贱
!”
焉容这名器以紧著称,开
如拉线的荷包,进出都不容易;内壁紧致,能够紧紧咬着异物不松
,更奇妙的是,还能自己蠕动,更省了男
腰部自行发力。(根据百度以及作者杜撰,不具有科学
,咳咳。)
可显然萧可铮不是那么轻易被征服的
,他更
征服别
,这种事
上,势必要做主导者,
浅浅,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时而大开大合,时而轻拉软扯,把焉容弄得又痛又痒,欲罢不能,却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林焉容,你这个贱
!”他咬牙切齿,低吼声透过墙壁,传了出去。
隔壁的衣缠香耳朵一竖,咯咯笑了起来,如丝媚眼上挑,腰身往前一送,攀附上那胖子的身躯。
焉容倒吸了一
气,她的倔强今
彻底被激发了出来,两只黢黑的眼睛睨着萧可铮,十指紧紧扣在他的背上,用力一划,十道粗细不一的血痕从脊背蜿蜒而下。
萧可铮一阵战栗,猛地抽身起来,又狠狠擦了进去,粗鲁通开密室,阵阵激爽迅速传递至全身各部。他喘着粗气,手臂压在她的
发上,俯视着她的脸,欣赏着她布满
红的面庞和满眼的痛苦表
。
“林大小姐,想不到过去那么文雅的儿
,还能如此放
,哈哈哈……林焉容,你说他后不后悔,他不要你了!”
“你闭嘴!”焉容抬手便要过去扇他,被他大力一掀,整个
如同砧板上的扁鱼一般颠倒过来,萧可铮按住她的脊背,从她后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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