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爬到其中一个垫子上跪好,直直的,仿佛有点庄严。
发重新梳过,同样鲜红的皮项圈。尾
也
上了,也是白色的,耷拉到两腿中间。为了区别,尾
尖上染成了黑色。也同样直直地跪好,但一只狗爪子不安地去扶了下尾
,生怕掉出来的样子。“预备齐。”
玩玩小声喊着
令,两条母狗,一起行着三跪九叩的见主
礼,我想着奥运会上的
子双
三米板,看看我的两条宠物犬,好象更白晰,更耀眼,我禁不住自豪地笑了。“主
忠诚的畜生玩玩恭请主
圣安!”
“主
忠诚的畜生二玩恭请主
圣安!”
“去取家法!”
两条母狗转身向卧室爬去,见面礼后一顿鞭子是我的规矩,不多不少,10鞭。两条母狗爬了出来,每条狗嘴里叼着一条皮带,它们各自的皮带。最近,我喜欢用皮带,好象皮带的鞭痕很规整,有很特别的美感。我接过两条皮带,站了起来,抬脚先在二玩的胸前轻踹了一下,二玩赶紧横着爬到了姐姐背上,但一手又顺势把尾
夹在手指中间捂在
门上。啪,一条红印同时贯穿了
和手腕,“这鞭不算!”
“啊!”
一声低吟。有抱怨有痛苦,我的母狗们都已经训练到无论如何疼痛,都不会大声哭叫的境界了。双手撑到对面的地上,随着鞭子的起落开始报起数来:“一、二、三、四……”

上半寸宽的红痕
错起来,有点象鸟巢。抽在二玩
上的第一鞭发生在它念念不忘的甜蜜一周以后的第一次调教。那天是二玩正式被调教的开始,是被严厉调教的发端,一改以前的
般温柔和渐进式熏陶,在皮鞭的
力下,二玩开始变得非常不适应,发生了一系列冲突、对抗和反复。在玩玩的提醒下,后来我调整了策略,变成了刚柔相济,恩威并施,成功之门最终打开了。我觉得自己的调教过程有值得总结和反思的地方,但玩玩说就应该是那样的,没有开始的威,母狗就无法体会后面的恩。但好在是都过去了。那天的调教是从主
拿出一只崭新的皮鞭开始的,一只纯红色的细柄皮鞭。“二玩,从今天开始这条皮鞭就归你了,是主
送给你的礼物。”
“专门抽你的
用。”
怕它听不明白,我又补充道。
和姐姐并排跪着,主
坐在它们面前的沙发上,旁边架着一台摄像机,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将被记录为调教的历史。二玩脸上的表
惶恐而又窘迫,吃惊地看着我,仿佛在问:昨天的甜蜜怎么不在了?这还
是昨天的你吗?
“还不快谢谢主
。咱家有四五条皮鞭了,主
还为你准备了新皮鞭。”
姐姐小声提醒道。Www.ltxs?ba.m^e二玩的
完全低下去了。我用鞭的把挑起
的下
,令它对视着我的眼睛。“你愿意做我的
,对不对?”

点
答应,“你也愿意做我的母狗,对不对?”

沉默了一下,还是点了
,“虽然你已经愿意了,但你可能还不懂得什么是一条母狗。”
“我知道,我看过你写的《畜则》”
“那不是我写的,是玩玩写的。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既然你看过,那你说说看从今天我到这里,你违反了多少规矩?”
“穿了睡袍,但里面是光着的;没有和玩玩一起磕
请安;没有自称那个;没有,没有,反正很多。”
看来二玩是明白
,《畜则》真的仔细看过了,也知道自己的命运。“还有到现在也不按照我的命令称呼玩玩为姐姐。你说该怎么惩罚?玩玩告诉你妹妹。”
“象你的错误,不知道要挨多少鞭子呢?主
怎么惩罚都不过分,但念在刚刚
门,主
会轻一点点的,是不是主
?”
“随便吧。”
二玩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应该说:畜生罪该万死,请主
惩罚。”
玩玩纠正道。“它是条聪明的狗,什么都明白,它是诚心的,不用你教它。今天我赦免它所有的错误,但鞭子还是要抽的。”
“谢谢,主
,可?”
二玩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妹妹,《畜则》只是咱们的行为规范。我们做母狗呢?永远要想着是自己主
的私有财产,主
的玩具。主
只要高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主
想用鞭子抽咱们了,是主
高兴,只要主
高兴,不一定是咱们做错什么了,明白吗?”
玩玩的理论动听又正确。“不明白。”
“不用解释那么多了,开始吧。母狗,今天我就给你的
开光,抽上第一鞭。”
“不是第一鞭,那天你给玩玩见面礼的时候,已经顺便抽过我一鞭了。”
“主
永远不会错的,主
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许说不。”
玩玩纠正道。“还是用鞭子来纠正吧!第一次先把它绑起来吧。”
“不用,主
,我不怕,畜生不怕。”
“好样的!主
喜欢。那天我不是和你说过做一个试验吗?现在就做,玩玩?”
玩玩闻言爬到自己房间,又叼着一个装美
容工具的盒子爬了回来。接过盒子打开,里面密密麻麻地装了很多件金属制的小工具,如指甲刀,指甲挫和小剪刀等等。我在里面取出两个不同形状但都金光闪闪,通体笔直的耳挖勺,走到两姐妹的后面,抬起它们的
,分别
在它们各自的
里。重新在沙发上坐下,两姐妹的表
,一个微笑,一个疑惑,“给它解释下。”
“是,主
。;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玩玩答道,然后转向妹妹,“如果你是条天生的母狗,或者说血
里有被虐的基因,在主
玩你的时候,你就会兴奋,无论是挨鞭子,还是j,以至于喝尿,你一定会感到兴奋,下面就会流好多水。W)w^w.ltx^sb^a.m^e当时我就是水流的,耳挖勺就滑……”
玩玩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这样的母狗还会害羞吗?可能因为是妹妹正瞪大眼睛,聚
会神地听着吧?“让你姐姐先做个示范。”
“是,主
。”
玩玩高高地撅起
跪好。我从沙发上拿起一条黑色的麻花皮鞭,高高举起,向玩玩的
抽去。啪!啪!啪!“一,二,三,四,五,六……”
为了给二玩做出榜样,我抽得格外重了些,玩玩的皮肤上立刻爬上了指
宽的红色写意龙纹,鞭子又转移到了背上和大腿上。而二玩开始是惊讶地张大了嘴
,
儿数到五的时候,已经死死地把眼睛闭上了,不敢再看,只是象一个士兵一样跪得直直地,并随着鞭子的起落在微微发抖。玩玩的声音依然清晰沉稳,“……十七,十八,十九,”
“母狗,舒服吗?”
“主
,畜生舒服极了,谢谢主
赏赐。”
“今天你没有错,主
抽你,你怎么想?”
“畜生是主
的玩具,主
想怎么抽就怎么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主
您高兴。”
“主
还想抽。”
“请主
继续赏赐。”
“好,直起身来。”
我走到跪着的玩玩面前,“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