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您就鉴定一张吧。反正都差不多。”

“不用了。”老拦住了3男钱的手，“就算让我开开眼吧。”

3男把几张小画摆在了老的面前。

老拿起了放大镜。不看则以，一看大惊失色。“你们家的画是哪里得来的？”鉴定第一张画的时候他并没有询问出处。

“应该是我家祖上的东西。”

“你祖上是什么的你知道吗？”老者问。

“我们家祖辈都是海边的。只是太公小时候随一个在这里离职的北方去了北边。好像是北京的一个什么‘寨’当伙计，一辈子也没挣几个钱。岁数挺小的时候本鬼子侵略咱们中国，杀如麻。兵荒马的，我太公便带了东家的儿，就是我太婆跑到南方来了。我

太婆是大个，要不我怎么这么大个呢。我爷爷说他小的时候家里这东西还多。文化大革命都给烧了。只剩些画缝在被子里才没有被红卫兵小将搜出来。”

“这几张起码不比刚才那张差。”老沉吟着。

“那我去银行再取两千，您把这四张都给看看？”

“他刚才收了你多少？”老者回看着那个伙计问。第一次顾客说五百他还以为是顾客说错了。

“五百啊！你们的鉴定费不是每张五百块钱吗？”3男说。

那个店员赶快从旁边递给3男一张红色的钞票。

“你留着花吧。”3男一边收钱，一边还在那假客气。

店员被得眼直流血，还要强作欢颜的媚眼卖乖。他使劲朝3男挤了挤眼睛，把手放到老看不见的一侧低低的地方，掌心向着3男使劲的摆着。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3男便收了钱，不再说什么了。

“不用再钱了。这个已经不是我一个能鉴定的了。能麻烦你明天再来一趟吗？”老一边不释手的看着3男带来的画一边说。

“可以。”

“用不用把画留下我们替你保存？不然外面有些。”老者关心的说。

3男看了一眼那个伙计，“不用了。”

“那我们说好了，明天下午四点，你把两套画都带来。我给你找个大买家。”老者苦笑着回去了。

3男走的时候觉得背后有眼。猛的一回，看到那个伙计正在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看到3男回才赶快把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怕被盯上，3男没有住原来用真名开的，已经了款的旅店；又用一张假身份证专门找了一间涉外的星级酒店开了房间。这里保安状况好一些。

他先用旅馆的电脑在网上随便看看。这一定是‘随便看看’，否则你退房以后，其他可以查看纪录，知道你的网名，了解你的兴趣，收集你的罪证。然后他又去饭店游泳池游了一会泳。到了吃饭的时候，带着画桶去了外面一家顾客很少，但是很雅致的小饭馆。

3男借还要吃早饭，拿来拿去太麻烦，把画桶留在了饭馆，“诺，空的。”他又写了一张纸条放在了画桶里。“丢了也不让你赔。”男把画桶递给老板。

“我不拿。你看哪里合适便放到哪里好了。丢了我们也不负责。”

“没问题。”3男把画桶立在一个对着摄像

的角落里，空着手离开了小饭馆。

回到房间，3男将一件旧恤，泡湿拧，挂到西服的衣架上，恤里面有个袋，把画用塑料袋包好，挤净恤里面的空气，把它放到袋里。包画的报纸则扔到了床底下。

“若男现在在什么？会不会想我？”男感到很无聊，看着天花板发呆。他终于有了一份眷恋。他拨通了若男的电话，但是关机。以前也发生过这种况，若男在睡觉的时候会关机。男想，还有一两天便要回去了。回去以后非得跟她好好说说不可，老这么关机很增加别的负担。

‘回去以后准备做犀角杯或者紫砂壶。’3男已经做好了计划，‘用黄牛角和鱼鳞混合后用3打印机打印犀角杯。关键在于黄牛角和鱼鳞的配比，，’傍晚时分，3男正在旅馆房间看电视的时候房间的电话铃响起来了，3男赶快拿起了电话。因为这是旅馆的电话，不可能是若男打来的。但是男还是抱有一线希望，“喂。”他说。

“喂，需要按摩服务吗？”电话里一个嗲嗲声在问。

3男把电话立刻挂了。

工夫不大，电话又打来了。

“现在抓那么紧，你们不怕警察？”3男对着话筒说。

“大哥~~~~~~这是涉外宾馆。不会有事的。”仍然是那个嗲嗲的声音。

“多少钱一次？”

“包夜还是打炮？”

“打炮。”

“中国的八百；外国一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