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紧闭的缝隙中伸进去，在舒芸小唇之间轻轻捣弄起来。

“嗯——”舒芸浑身一颤，嘴里忍不住发出悠长的低吟，道很快就湿润起来。唐宁立刻脱下裤子，扶着坚硬异常的阳物，猛然进舒芸的道之中。阳物在舒芸充分润滑的道中毫无阻挡着快速进出着，下下直抵舒芸的花心，每次抽出来时都带出清亮的水。舒芸一只手撑着身下的沙发，一只手捂住嘴，极力压抑着呻吟声。如此巨大的刺激，使得一向持久的唐宁没有坚持太长时间，很快就紧紧压在舒芸背上，在舒芸道处一波波来，舒芸也在这热流的冲击之下，大声呻吟着达到高，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任凭浊白的从极度充血的唇中慢慢溢出，打湿黝黑整齐的毛，顺着修长的大腿，一直流到黑色的长靴上。

“唐宁，明天早上你陪我去躺医院吧？”沙发上舒芸已经换上了睡衣，满足地倚在唐宁的怀里。

“不会是有了吧？”唐宁笑笑，捏了捏舒芸小巧的耳垂。

“就是为了怀孕才去的。”舒芸笑笑。

看着唐宁一脸疑惑的样子，舒芸微笑了一下，继续说：“我生了思思之后，就戴了环，所以你无论怎么折腾，我也不会怀上的。现在不一样了，我想为你生个孩子，所以明天得去医院摘了它。”

“舒芸，谢谢你！”唐宁从心底生出一感动

，紧紧搂住舒芸的香肩。

滨海师大公寓区咖啡馆：“唐宁，你真打算和舒芸结婚？叔叔阿姨同意了？”章曼开门见山。

“前几天她跟我回省城见我父母了，我父母对她很满意。昨天我刚回滨海，就和舒芸一起去她父母家了，他父母对我好像也挺满意的。”

“废话，你要素质有素质，要学历有学历，还是黄花小伙子，他父母能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真愿意娶个带孩子的？”章曼还是有些想不通。

“章曼，和舒芸在一起，我觉得很温暖、很踏实，我想这也许就是所谓平平淡淡才是真吧！”

“真酸！”章曼啐道。

“那我和你说点现实的吧，章曼。我已经不年轻了，前一阵相亲经历告诉我，舒芸应当是我能遇到的条件最好的生了。即使抛开外表、格，单说家庭、工作这样的外在条件，舒芸也是最理想的结婚对象。何况，我确实很喜欢她。”章曼一时不知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你是不是觉得我变得庸俗了？”唐宁问道。

“不是，是你终于长大了！”章曼笑笑喝了咖啡，继续说道：“确实，我们不是年轻，没有那么多青春可挥霍了，像你暗恋婉婉、我死心塌地跟着宋健那样的，已经不是我们这个年纪能承受的，我们需要稳定的生活。你说得对，舒芸无论是外表还是条件，确实都是优质，你选择她，说明你成熟了。”

“别光说我了，你和宋健最近挺好？”唐宁试探地问道，他一直不确定章曼知不知道小兰的事。

章曼淡淡一笑：“唐宁，你也要结婚了，我告诉你一个诀窍：婚姻这种事，有时候不能太较真的。比如说宋健吧，成天出娱乐场所，我要是像怨似的成天看着他，早晚得把他推到别的那里。而且，我是他的，我相信他也是我的，我们这个家的。所以，他平时在外面逢场作戏，我从来不放在心上。我只做好我自己份内的事，做个好太太、好母亲、好儿媳，让他在外面累一天回到家时能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章曼，宋健在外面还是比较注意的……”唐宁连忙澄清道。

章曼笑着摇摇：“唐宁，你答应我件事，如果你发现宋健在外面和哪个来往密切，只要你能确定他不是来真的，只是逢场作戏，你就千万别告诉我。

我不想知道，因为我还他。既然我还他，我就不会因为这种事和他离婚，我既然不想离婚，又何苦自寻烦恼呢？

”

“章曼……”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章曼，唐宁忽然发觉眼前这个一身名牌、神淡定的少，已经不再是那个张扬热烈的青春少了。

尾声：寒假之前，叶澜忽然从省城回滨海，在一个飘雪的中午请唐宁、宋健、章曼在“俏江南”吃饭，可惜刚刚被提升为造船厂力资源部经理的舒芸去北京培训，没能参加。

席间，看到叶澜有些憔悴，唐宁不由关切道：“澜……叶澜，你好像瘦了。”

“唉！别提了，最近老萧住院了，我一直在医院陪他呢。”叶澜苦笑。

宋健和章曼都有些同地摇了摇。

“当初我嫁给他时，我妈就跟我说，老萧大你那么多，你既然决定嫁他，就得做好今后当他老了时给他当全职护士的心理准备。不过说句良心话，老萧对我确实很好，现在他病了，我照顾他是应当的。好在老萧恢复得不错，已经出院了。”叶澜说着，拢了拢发，做出豁达的样子。

午饭结束时，大家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林婉，于是一行径直来到南郊公墓。

叶澜是这一个月里第三个来看林婉的“故”。一个月前，章曼约唐宁一起去看林婉，出来时，在公墓门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阿玛尼风衣、高大英俊的男一瘸一拐地走出来。

“陈家永！”章曼脱而出。

“还真是！”唐宁定睛一看，也很惊讶。

“他还有脸见婉婉，我真想打折他的腿。”章曼义愤填膺。

“不用你打了。”唐宁说着指了指陈家永的腿。

“他的腿真瘸了！”章曼顺着唐宁手指的方向看去，正巧看到陈家永脚下一滑，摔了四脚朝天。

看着陈家永的狼狈相，唐宁一点也不觉得解气，反而觉得很可悲。他之前听省城的同学说过，陈家永卷一场桃色新闻，被单位调到培训中心闲置起来，只是那个同学没说陈家永被打断脚的事——这个男为了前程不惜牺牲，最终却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也许就是对他最好的惩罚吧？

一个星期之后，唐宁独自去时，又看见一个中年男正颓然站在林婉的墓前，唐宁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等走近仔细一看，才发现眼前捧着百合花的男正是秦江。

“秦先生？”唐宁轻轻说道。秦江慢慢转过，愣了一下，半响才露出恍然大悟地神。

“唐先生，谢谢你经常来看婉婉。”唐宁摇摇，没说什么。

“唐先生，你和婉婉的事

，婉婉在的时候，和我说过一些。她说和我离婚后一定会嫁给你，但离婚之前，和你只能保持普通朋友关系。她是那样的光明磊落，让我自惭形秽。”唐宁没说话，静静地等待秦江继续说下去。果然，秦江沉默了很长时间，像是下了很大地决心一般，缓缓地说起他和林婉的往事。

唐宁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他这才明白，当时林婉为什么对和秦江婚姻裂的原因避而不谈，为什么章曼会对秦江如此仇恨。

“唐先生，你为什么不打我一顿？要不是我，婉婉不会抱憾终生。”秦江转过身，低沉地说道。

“秦先生，我能看出来，你这些年过得一定不快乐，你一定是像章曼说得那样，生活在良心的谴责之中，我认为这样的惩罚对你已经足够了。”唐宁冷冷地说道。

秦江惨然一笑：“我确实受到了惩罚。我母亲原本就有严重的心脏病，听说婉婉出事，一时接受不了，病加重，做了心脏搭桥手术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