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果如何，发行公司的发行员都认识我，我要是亲自作，以后万一有什么事，不但会牵出我，还会连累领导……所以，我就找了个朋友，让他一大早5点就到街上随机找送报纸的发行员，去征集50个签名。”我磕磕地说着。

“哼，担心连累领导，你是担心连累到你自己吧……看不出，关键时候你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啊……”孙东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挖苦地说。

“这倒也是之常，自我保护也是的本能……只不过，你自我保护就是了，却把事办糟糕了。”曹丽说着看了我一眼，又气又恨：“你这个不争气的，把我的理想和梦想全部都毁了……整个事都毁在了你的身上。”

孙东凯没有说话，两眼看着我，眼神有些捉

摸不定，似乎在分析我刚才讲话的细节和环节，判断我说话的真假和可信度，看有没有什么纰漏。

“既然是随机找的发行员签名，那么，哪家的都会遇到，都有可能遇到，邮政的、都市报的、半岛报的、我们的……早上大街上都会有。”孙东凯两眼紧紧盯住我：“那么，这50个的签名，为什么偏偏没有一个是我们集团的呢？这种概率和几率未免也太低了，这种事未免也太巧了吧？”

我做沮丧状：“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解释？你如何说明这个呢？”孙东凯点燃一颗烟，带着思的目光看着我：“小易，我对你一直是很信任的，我希望，这次你能给我一个圆满的解释，不要动摇我对你的信任。”

“我真的不知道，或许，这是偶然吧。”我做认真状：“孙总，我对你和曹主任都是真心的，我绝对没有撒谎，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真的不知道……偶然……这种偶然也太巧合了吧，也太没有说服力了吧？”孙东凯眼里露出不信任的目光：“小易啊，我是十分愿意相信这是偶然的，我是十分愿意相信你是真心的，可是——我是真的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真的是让我朋友在大街上随意找发行员签名的，签一个名字就给他们钱……当场兑现，我朋友确实是这么做的……孙总你要是就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信誓旦旦地说。

孙东凯眼里露出巨大的失望，摇摇，继续抽烟。

这时，曹丽眨眨眼睛，突然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