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丽还真有手段，竟然挂靠上了市委书记的秘书，把他妹妹介绍给自己的堂弟做朋友。如此说来，有这层关系，曹腾今后的仕途就有保证了，曹丽这个红娘自然也是要跟着大大沾光的。

曹丽继续说：“我那次跟着孙书记和雷书记和秘书一起吃饭，就认识了……后来我就和他多次接触，他无意中说起自己还有个妹妹没有对象，我就想到曹腾了……

“曹腾长得可是一表才，又有学历，还是体制内身份，还会察言观色会说话，我于是就引见曹腾和他见了一面，结果他一眼就看中了，于是他们就谈上了……曹腾对小凤十分满意啊，疼有加，伺候地十分周到，多次感谢我呢。”

看着曹丽的笑脸，我说：“你真有能耐……

你觉得曹腾真的小凤吗？他是小凤呢还是她哥哥？”

“嗨——想那么多嘛？这年，大家都很现实，有些话不用多说，心里都明白……有些事，有些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哦……”曹丽说。

“那你认为是什么？”我说。

曹丽说：“现在是物质社会，是利益社会，在这样的环境里，当然就是一场易，是一个赌局！”

我看着曹丽，心里感到一阵悲哀，替曹腾感到悲哀，替小凤感到悲哀。

曹丽继续说：“别和我谈什么叫真正的，别和我谈什么叫高尚的，装的话来说，是感，其实呢，是功利，不折不扣的功利！那些红颜和年华，不过是换的商品，金钱和权势，不过是收买的嫁仪。

“宋代的商，明季的淮，卖笑和卖身，都是不重要的话题；她们感兴趣的，不过是脂钱的多少，客的欲望和力。男的英俊、权力、财富、的颜色、年龄，魅力，都放在这杆确度到百分之一百的天秤上，衡量和拍卖，标出每一份的价值和距离。

“才子佳，上演的仍然是物质和容颜换的丑剧，试问哪一个美，肯下嫁给生活不能自理的拄拐杖的残疾？虚伪的表白，海誓和山盟，不过披着柔的外衣，取得饭票和泄欲。

“看看那些包养的大学生，在光天化之下招摇过市，当着婊子，卖掉廉耻和信誉。只不过是，她们在当的同时，立了牌坊，披上画皮；这样的，有几敢于相信，心甘愿意？所以，我告诉你一句实话，就是谎言，就是游戏，不过是愚蠢的欲望的托词，完成世间最丑恶的易。”

我点点：“说得好，很实在，看来，要么你从来没有遇到过真正的，要么你的在易里被毁掉了。看来，也许你从来就没有真正过一个，也许你没有真正被过。”

曹丽看着我：“我现在只一个，那就是你，但是我知道你或许不我，如果你不我，那么我就从来没有真正被过，那些和我上床的男，嘴里说着甜言蜜语，但是我知道他们都是逢场作戏，他们图的就是我的体，他们就是把我当做泄欲工具……当然，我不会白白让他们发泄，我也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其实那根本就不是，都对你的感，才是真正的。”

我笑了：“按照你的逻辑，你对我所谓的，其实也不过是一场易，对不对？”

“这——”曹丽一时语塞，接着说：“或许，

也不是吧。”

“或许……也是！”我说。

“我又不图你任何东西，我就是图的你的！”曹丽说。

“你图的是我的身体，不是吗？”我说：“你认为就是吗？”

“那……不是，还有什么？”曹丽眨眨眼睛看着我。

“还有这个……心！”我拍拍心窝，对曹丽说：“真正的在这里，是心与心的融。我建议你没事检查下自己的心，看看坏了没有，看看坏到什么程度了？看看还能修复好不。”

说完，我转身往外走，背后传来曹丽的声音：“我到哪里去查啊？需要开刀打开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