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珠说：“那最关键的是……”

我看看表，说：“我给你讲最后一个故事。”

“嗯……”海珠高兴地点点：“最喜欢你用讲故事的方式来给我上课了。”

我说：“天黑了，张姓牧羊和李姓牧羊在把羊群往家赶的时候，惊喜发现每家的羊群数都多了十几只，原来一群野山羊跟着家羊跑回来了。

“张姓牧羊想：到嘴的肥不能丢呀。于是扎紧了篱笆，牢牢地把野山羊圈了起来。李姓牧羊则想：

待这些野山羊好点，或许能引来更多的野山羊。于是给这群野山羊提供了更多更好的料。

“第二天，张姓牧羊怕野山羊跑了，只把家羊赶进了茫茫大原。李姓牧羊则把家羊和野山羊一起赶进了茫茫大原。到了夜晚，李姓牧羊的家羊又带回了十几只野山羊，而张姓牧羊的家羊连一只野山羊也没带回来。

“张姓牧羊非常愤怒，大骂家羊无能。一只老家羊怯怯地说：这也不能全怪我们，那帮野山羊都知道一到我们家就被圈起来，失去了自由，谁还敢到我们家来呀！”

听我说完，海珠若有所思的点点：“我明白了，很多企业在留住才的时候，采取了与张姓牧羊同样的方法——通过硬措施囚禁才。其结果是留住了，也没能留住心，到来依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其实，留住才的关键是在事业上给予他们足够的发展空间和制度上的来去自由。”

我笑了下：“聪明，领会地很好。”

海珠开心地笑了。

我说：“今天就讲到这里，睡觉！”

躺在床上，海珠靠在我怀里，似乎一时还不困。

“哥，李顺真的把白老三杀死了吗？”海珠突然问我。

海珠显然也知道此事了，这几天星海大街小巷都是这消息。

“没有，白老三虽然死了，但不是李顺杀的！”我说。

“你怎么知道的？”海珠说。

“我……我猜的。”我说。

“猜的。”海珠看着我：“那场枪战……是不是李顺参与的？”

我犹豫了下，点点：“是！”

“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海珠说。

我没有做声。

沉默了片刻，海珠说：“你参与枪战没有？”

我摇摇：“没有。”

“谁能证明你没参与？”海珠紧盯着我。

“我那晚和集团还有市委宣传部的领导一起吃饭的，他们都可以证明！”我说。

“哦……那我就放心了。”海珠松了气：“白老三死了，我们倒也安宁了，起码没再骚扰我们了，李顺被通缉，看来也未必就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可怜了秋桐，你说她找个什么做老公不行，非要找李顺那样的……倒八辈子霉了……你没参与，很好，万幸。”

我心里微微叹了气。

海珠接着说：“对了，冬儿出事没有？”

“不知道！”我说。

“她在哪儿？”

“不知道！”

“她没和你联系？”

“没有！”

海珠沉思了一下：“冬儿这几天没出现在对门，看来她是躲藏起来了……白老三死了，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去哪里？不知道她会不会有危险。”

海珠的话让我一直提着的心又揪了起来，我也一直在担心冬儿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