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迅速脱了下来,甩到另一张床上去,这时他们依旧亲吻,象是两块磁石相吸着。脱去上衣的他猛地用双手将她揽过去,紧紧地箍着她,他感到那对突出着的充满着万般温柔的尤物已经确确实实在自己的怀中了,他感到自己被那物融化了,消失了,一时间失去了生理上的感觉。
任凭醒过来的时候,感到自己的前胸被她抚摸着,她已经度过了羞怯的阶段,开始按照自己的意志寻求点什么。任凭双唇依旧吮吸着她的双唇,却将双手脱开,去解她的下衣裤带,她依旧本能地用双手遮拦了一下,但好像太乏力太不认真了。以至于任凭毫不费力地就将她的裤子和内裤一并褪去,任凭看到了那神秘处的黑色丛林,一阵欲望的
袭来,使他动作粗鲁起来,简直不再像个绅士。很快地,自己的裤子也脱落了下来,两个
很快就成了没有无花果树叶遮盖的亚当夏娃。他的全身贴了上去,全身
心地投
到了对方的身上去,企图合二为一。他的下体感到了对方下体温热的
体的滋润。他的阳物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向着那温热、柔润处挺进,但却不得要领,遇到的是一道坚强的屏障,好像是一顶小小的帽子戴到了一个大大的
上。他的信心稍稍受到了挫折,但依旧威风不减,以手扶之,企图寻求另一种突
方式。她激动起来,四肢好像都在舞动,
中轻声呻唤着任凭的名字,这是她第一次直呼其名,他也感到很奇怪。他更加勇武起来,用力向那不可知的神秘世界挺进,突然觉得似“
天石扉,轰然中开”,自己好像进到了一个自由的所在。与此同时,她一声撕心裂肺的嘶鸣,象是仙鹤的长啸,十指紧紧抠住任凭的背部,嘴紧紧咬住任凭的左肩,全身痉挛。任凭突然清醒起来,觉得自己的背部和左肩隐隐作痛,知道自己已铸成大错,将黄素丽的少
之身
了。看到她痛苦的模样,他的心一阵怜惜,不忍心再动作下去。
任凭轻声地问:“疼吗?”
黄素丽轻轻地点了点
。
“那就起来坐一会儿吧。”任凭自己先坐起来,再轻轻地将她扶起。他看到床单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碗大一块,还在继续向四周扩散着。他慌忙将黄素丽抱到另一张床上,将带血的床单卷了起来,看看实在无处可放只好又放在了床上。他将
净的床单轻轻地披到黄素丽的赤身上,自己在他的旁边坐下来,拿出自带的卫生纸擦去下体上的血迹。然后又递给黄素丽几张。黄素丽没有接纸,突然伏在任凭的肩
呜呜地哭起来。
“是我伤害你了吗?”任凭怯怯地问。
黄素丽摇摇
。
“那你哭什么?”任凭又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黄素丽止住了哭声,但仍然啜泣着说。
任凭也搞不懂她为什么要哭泣,可能是因为对少
时代的留恋?抑或是对身体被
的惋惜?自己也真是变坏了,又不能把
家娶了,却又糟踏了
家,如何是好啊?想到这里任凭就自责起来,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一边说:“对不起,素丽,是我不好。”
“你不要这样,我是自愿的。我从来就没有想到把我的第一次献给我的丈夫。相反,我还得感谢你,是你给了我这种虽然痛苦但却十分美好的感觉。”黄素丽停止了哭泣说。
任凭激动得热血上涌,又一次紧紧拥抱着黄素丽。他们两
慢慢地躺了下去,自然而然的胶合在一起。这一次任凭顺利地进
的她的身体,他看到黄素丽双目紧闭,眼角的余泪从两边滚下,形成了两道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