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课,又换了一个年青的男紧缚师。他专门介绍现在很流行的捆绑方法。他当场叫了一个
学员上讲台示范,这个
孩穿得很少,四肢其本都露在外。而被捆时,我看见绳索直接捆在皮肤,全都陷进
中。痛得她泪水直流,也不敢叫,一
接一
喘着气,手都变成紫红色。松绑后,
的绳迹横七竖八,摸都不要
摸。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王嫂坚持要我穿高领,长袖,厚实旗袍
。否则我会比那个
孩更惨,她很快被松绑,可我还给反剪双手,紧紧五花大绑,谁也不给我松开,他们要将我捆到什么时候。
上午课结束了,大家都说说笑笑出去了。可我不敢出门,中饭也未吃。下午是各
的专职紧缚师授课,我想乘中午吃饭时
少,赶快溜到老黑那里去,以免被
发现。
老黑办公室在七楼,等教室
走光了,听听外面安静下来,我站起来,走到门边,伸
向外面看看,果然没
,再走出教室门。往电梯门
走道看看,也没
,我放心了赶快向电梯走。脚穿高跟鞋,几乎是用脚尖在走路,本来就走不稳;而手被反绑高高吊在背后,就更走不稳了。再加上脖子被绳索向后勒无法低
看路,心又慌,结果刚走开步,就摇摇晃晃控制不了身体平衡。勉强走了三步,脚一歪,失去重心,身体往前扑倒。我习惯用手去撑,可一动,双手被牢牢反绑在背后。这样笔直倒下去,颈子上的绑绳将
勒得后仰,结果一对被绳勒得鼓胀的双
先着地,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上面。虽然过道上铺的是厚厚地毯,但双
还是像
裂一样痛彻
心,两腿痛得
蹬,足足二三分钟才缓过气来。不行,我不能这样,得赶快起来走。可是脚穿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站不起来。我忍着颈脖被绑绳勒得出不出气,弯腰先跪起来,再试着站起一只脚,慢慢抬起另一只,终于站起来。吸收了教训,我再小心往前走,站稳才走第二步。小步, 一小步往电梯
走。短短五十米距离我同走了十公里路一样远。心里咚咚跳,害怕那个房间突然冒出个
来。
>
>
>
>
>